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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義丐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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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了一下紛亂的思緒,讓晨風吹一吹臉面,柳隨雲得意地笑了笑,隨即飛奔下山。

望着大院空地上燒盡的草堆,衞紫衣面微笑。

秦寶寶偎在他的懷中,笑着道:“大哥,我的這個主意好不好?”衞紫衣笑道:“若非這堆火,守山的兄弟一定不會來,柳隨雲又怎能逃得出?”轉眸一笑,又道:“寶寶,柳隨雲是你捉來的,大哥卻把他放了,你怪不怪我?”秦寶寶道:“不怪才怪。”衞紫衣一驚,問道:“哦?”秦寶寶笑道:“大哥還是看不起寶寶,總以為寶寶長不大,分不清輕重緩急,只知任胡鬧。”衞紫衣先是一愣,繼而大笑,眾人見秦寶寶説得這麼有趣,也齊聲笑了起來。

席如秀呵呵笑道:“現在我才算服了寶少爺,神機妙算,比我們大人還強。”秦寶寶嘻嘻笑道:“席領主,你到現在才服我,説明你以前瞧不起我,對不對?”望着秦寶寶閃閃發光的大眼睛,席如秀一陣心慌,忙擺手道:“沒這個意思,沒這個意思。”秦寶寶步步緊,道:“既然沒這個意思,為何要説這種話?哼哼,一定是欺負我人小聽不懂你話中有話的譏諷之意。”面對刁鑽古怪,專會鑽別人空子的秦寶寶,席如秀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哎,為什麼自己每一次拍馬都拍不到正點子上呢?

無奈之下,只好用眼向衞紫衣求救。

衞紫衣輕叱道:“寶寶,不得對席領主無禮!”秦寶寶吐了一下舌頭,同席如秀做了一個鬼臉,躲到衞紫衣身後去了。

大領主展熹道:“大當家,方大俠已經開始追蹤,又有十一名專長追蹤的兄弟分頭追去。”衞紫衣道:“注意保持聯絡,這一次行動不比往常,我建議用信鴿聯繫。”展熹道:“我已吩咐下去,叫鴿籠的人挑了五對黑鴿。”衞紫衣點點頭,向二領主張子丹,道:“子丹,立刻着手挑選、訓練一批幹人馬,人數不多於二百人,找到蝶飄香後,一定難免會有一場惡戰。”張子丹道:“事情宜早不宜遲,我馬上就着手辦理。”張子丹雖不愛説話,卻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物,他辦起事來,總是又穩又快。

衞紫衣又道:“大領主,從今天起,嶺上要嚴加守衞,提防蝶飄香偷襲子午嶺。”展熹迭聲稱是,立刻也去佈防。

衞紫衣分派已畢,正準備帶秦寶寶離去。

席如秀忍不住道:“大當家,你好像把我給忘了。”衞紫衣笑道:“若是找到蝶飄香,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起去嗎?”席如秀大喜,隨衞紫衣出征,可是最開心的事,又刺,又有趣,並且非常安全。

衞紫衣幾乎已是無敵的。

如果他知道幾天後發生的事,他是否還能夠笑得出來呢?正因為他不知道,所以現在笑得很開心。

回到黑雲樓,秦寶寶不打了一個呵欠,畢竟是孩子,昨夜鬧了一夜,現在自然困了。

衞紫衣關心地道:“寶寶,你先去睡一會兒,昨天夜裏,你可一點沒睡。”秦寶寶道:“那我就在大哥的牀上躺一會吧!”衞紫衣道:“大哥馬上還有許多事要做,會影響你的睡眠,你不如回去自己院裏睡。”秦寶寶道:“一有公事,就忘了寶寶,寶寶在大哥眼裏還沒有公事重要嗎?”衞紫衣嘆了口氣,耐心地解釋道:“寶寶,你該理解大哥的苦衷,大哥身為首領,啓能只為一人着想?”知道衞紫衣是個公私分明的人,秦寶寶不好再説什麼,只好下了黑雲樓,回到自己的小王國。

見秦寶寶離去,衞紫衣忽然悵然若失,憑私心而論,他願意天天陪着秦寶寶。

對秦寶寶究竟是一種什麼情,衞紫衣自己也説不清楚,是兄長之情?或是男女之情?

唉,也許兩者都有吧!

想起初見秦寶寶時,秦寶寶的那份專注和執着,他居然一眼就認定自己是他的大哥。

這莫非就是緣分吧!

嘆了一口氣,擺了秦寶寶的影子,衞紫衣拿起桌上的一本帳冊,打起神看了起來。

秦寶寶回到自己的房間,在小頭的伺候下上牀睡覺,本以為自己應該很困的,卻怎麼也睡不着。

很奇怪,睡意跑到哪裏去了?反正也睡不着覺,看着倚在牀頭打瞌睡的小頭,秦寶寶惡作劇的老病又犯了。

悄悄地從牀上爬過去,準備嚇小頭一跳,忽見小頭的嘴角出現甜甜的笑。

哇,連作夢都笑出來,一定是在做美夢吧!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夢到馬泰了。

頭忽地睜開眼睛,見秦寶寶的臉湊近面前,不嚇了一大跳,拍了拍口,道:“寶少爺,你嚇死我了!”秦寶寶不懷好意地道:“小頭,你從實招來,剛才作夢是不是夢到馬泰了?”一副大法官的樣子,倒裝得是模是樣。

一朵紅雲飛上小頭的臉頰,小頭慌忙道:“寶少爺不要瞎説,我剛才沒作夢啊!”秦寶寶一叉,道:“還敢不承認,那麼剛才是誰在口中唸叨馬泰的名字?”小頭驚得一掩嘴,羞道:“我真的叫他名字啦?不對呀,夢裏我沒説話呀!”秦寶寶大笑,抱着肚子在牀上滾來滾去,口中笑道:“招出來了,招出來了,果然夢到馬泰了,果然夢到馬泰了!”小頭這才明白上了秦寶寶的當,羞得雙手捂嘴,嗔道:“寶少爺欺負人,真壞!”秦寶寶翻身坐起,忽地正道:“小頭,我怎麼這幾天沒見到馬泰,難道他不在嶺上?”小頭放下捂嘴的手,道:“馬泰和戰平去了京城,是去處理一場賭館糾紛。”秦寶寶促狹道:“哇,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呀?一定是偷偷打聽過了吧?”小頭又羞又惱,叫道:“不來了,不來了,寶少爺盡欺負人,不和寶少爺説話了。”鬧了一會,秦寶寶也有一些累了,重新蓋好被子,一會兒就進入夢鄉,一絲甜甜的笑容出現在他的嘴角,莫非,他夢到了大哥衞紫衣?

衞紫衣望着桌上的一封信,臉有説不出的凝重。

信紙攤在桌上,只有短短的幾行字:“方自如在金陵城失蹤,死七人,失蹤三人。”這封信的字跡很潦草,顯然是寫信人沒有充分的時間,信後的簽名,正是隨方自如出去的十一位弟兄之一。

若不遇到緊急的事情,信絕不會如此潦草,這説明了寫信人的命運已是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