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夢醒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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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幾何圖案，無意收拾身下不適，只想抱頭大笑。

這算什麼，有所思，故有所夢嗎？我竟在夢裏與偷了女兒！難道我真的是個禽獸嗎？那是我的女兒啊，那是從我體中分裂出的一部分，是我的華孕育出的女兒，是我生命的延續。

我萬分這只是一個夢，雖然它是如此清晰，我甚至記得其中的每一個細節，雖然它帶給了我無限的歡愉，但我依然不能原諒自己。

是的，我謝老天，它是一個夢，而不是真正的傷害了女兒。我翻身起來，從牀頭櫃找出一盒紙巾，把早已凝結成塊的體拭去。

我知道自已需要發，我不能忍受竟然在夢中做出這種泯滅人倫的事，我是一個父親，無論我多麼年輕，我都不會為了自己的慾望做出這種事情。但我同樣知道，我的執念是多麼的脆弱，即使是現在只要回想起夢中的一切，我仍不能自制。

如果，我是説如果，我真的面臨夢中的情況，我會怎麼樣做？我問自己，但我的內心卻早早的將答案呈現在我面前，是的，我真的會偷女兒。

夢中的一切是我思想的倒影，如果在現實中我真的面臨那一放刻，我不會比夢中做的更少，或許要做得更多，而這是我不能忍受的。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別墅的電話，我現在需要冷靜，我需要子的安撫。一聲、二聲、三聲…十聲，我不知道竟睡如斯，放下電話，我不死心的再次撥打，這次我打的是大兒子的手機，還好沒有關機。

“喂？！”大兒子瞳清冷的不含一絲睡意聲音迴響在耳邊，這麼晚了他還沒有睡？

“喂，是爸嗎？幹嘛不説話？”

“瞳，還沒睡嗎？”我問“是在複習嗎？”

“嗯，星期一要模擬考，我和燃想多看一會兒書。”

“不好意思，老爸打擾你們了。媽媽在你身邊嗎？”我小心的問着。兩個兒子自小由父親帶的時間比較多，上初中才真正回到我們身邊。

尤其是大兒子瞳，個像極了父親，那個讓我從小懼怕的父親。有時我想，這就是我從小不聽話的下場吧，老天讓我生下個極向父親的兒子來考驗我。

“柯兒剛睡”你看這就是瞳，即使是和爸爸説話也是如此的簡潔。

“有什麼事嗎？”

“那就算了”我想着措詞，兒子小時候叫做“媽咪”我聽着總是向叫貓，非要他改稱媽媽，但跟着父親外國住了幾年，連媽咪都不會叫了，現在一概叫的柯兒，糾正幾次未果，也就隨他去了。

“好長時間沒見你們了，明天周未我想去看看你們。你們有什麼要的嗎？”

“…”兒子似乎到有些意外，沒回話。

“老爸”我是燃，你想我們？沒搞錯吧，是想老媽了吧？明顯是被小兒子搶到了電話。我到臉上一陣發燒:“去，臭小子説什麼呢，想要什麼明説，別説我不給你買。”小兒子燃個和我比較像，從小調皮搗蛋。

“媽説明天要去找丁老師，你沒戲了哦…”

“丁老師？”

“我們的班主任，那個大美女，部超級大的那個。”我記起來了，是那個燙着大波的波霸美女，是的學妹，每次兩人一見面，沒一天絕對不會分開，我就奇怪，兩個女人有什麼好呆兒的。算了一會兒給卡上劃些錢過去，兩個女人在一起一定又是瘋狂購物。

“爸，我是瞳，要我叫柯兒起來嗎？”

“不，算了別叫了，你們學習吧。想要什麼東西，我明天送過去。”

“不用了”瞳冷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我們什麼都不缺，再説媽不在，你還來做什麼。”我半天沒緩過勁來，瞳這種冷冷的打趣真是讓人難以接受，雖説被他説中了，但我還真是有點面上掛不住。

“你媽出去了，不是還有你們嗎？”

“老爸，你晚了哦，我們明天要去學校補課的説，你要想來就幫我們看房子吧！”一聽就是燃的聲音，恨得我牙癢癢。

“爸，明天不用來了，我會和柯兒説你來過電話的。”瞳拿回了電話的控制權“有什麼讓我轉告的嗎？”還是瞳懂事。我想了想:“沒什麼，告訴媽媽，我很想她，讓她找個時間回來一趟。就這樣吧！”我趕緊掛掉電話，隱約聽到那邊有人走動的聲音，伴着燃得意的笑聲。是指望不上了，明天是周未，我總不能在家吧，我沒有信心這個時候面對女兒，我怕我會控制不了自己。

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凌晨三點，這兩個小子也太能學了一點。想了想我給老七發了個短信，告訴他我明天要去東蘭，讓他把二十三樓空出來。

頓了頓又加上了幾項要他準備的東西，發了出去。摸出一煙，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天亮了。

東蘭城是這個城市最大也是最著名的娛樂場所，共有二十四層，一層二層是普通的娛樂場所，三層是普通間，如果在樓下跳舞跳得不能自制，多花幾個錢到三樓就行。

四層到五層是英間，一些天體晚會，化裝舞會，白領換會都在這裏舉行。除了大廳，四樓到五樓還分出三十餘個小房間，供人們使用，當然這裏只向會員開放。

六層至十二層是開放式的賭場，樓層全部打空，只向高級會員開放。十三層至二十是會員休息區，vip會員可享用，裝修比照xg國際大酒店。

一年四季都沒有空閉的時候。二十一層不對外開放，是我們七個創始人的秘密花園。當然外人是不知道的，在外人面前，我只是個外企副總，正當的生意人。從私人電梯走進二十三樓，老七懷中抱着一個妖豔的女人坐在正對樓梯的沙發上。

“二哥，你也有想開了的時候？”老七…郭執，我的契兄弟，一米八開外，古銅的臉，當過兵，在外人面前是個標準的酷哥，在部隊的時候曾靠這幅面孔騙了不少女孩子。我無力的笑了笑“哥今天心情不好。”早起面對女兒單純的面孔，我心裏真是百種滋味，匆匆吃了飯就跑了出來，心情怎麼好得了。

“怎麼了，要我幫忙嗎？”老七會錯意，一把推開懷裏的女人，站了起來。我心時一陣暖和。

“去，誰和你説我受欺負了，有能耐欺負我的人還沒出生呢，要你準備的東西怎麼樣了？”老七聽我沒事，一股坐回去，朝我動動手，用大拇指指了指東邊的房間“裏面呢，放心用吧，絕對沒問題。”

“你可看好了，我不想粘上什麼麻煩。”

“嗟，放心好了，剛十八歲，絕對乾淨，昨天我給破的處，絕對自願，説是想買什麼d的包，來這兒純撈錢的，現在的小妞…”

“是cd，七哥”老七懷中的女人補充到“名牌哦，要好幾千塊呢…”

“想要，好，只要你…明天就買給你。”我看着他們搖了搖頭，自願、乾淨就行，我不是歧視這些出來做的，只是嫌髒。老七樓下的那些個女人，第天最少接客二十到四十個，低檔一點的一天上百個，褲子都不用提起來。

這種人即使再漂亮我也不想要，我還怕沾上什麼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