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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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千夜説道:“我不是同戀，也不是冷淡。我只是，想把自己的除夜，留給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男子叫道:“啊，居然還有這麼老土的想法，我對本那地方越來越不理解了。你也是，大變態。”小島千夜萬萬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人叫做變態的一天，還是被一個真正的變態這麼叫。

輕敲桌面，男子道:“不過我最近沒有什麼事情，手頭也比較緊，雖然吃了一點虧，但是可以接下你的這件案子。”小島驚喜的問道:“你同意了，那麼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先把我哥哥救醒吧。”男子拒絕道:“還不行。”

“為什麼？”小島站了起來，:難道你一直是在戲我，不要玩我。”因為情緒動，她是用語吼出來的。

男子攤開手説道:“喂，我還沒有玩你呢。不過馬上要玩了。”

“你什麼意思？”小島千夜渾身發冷，不好的預浮上了她的心頭。

男子道:“第一，你要現在把三萬歐元轉進我的户頭。”小島取下間的超薄筆記本電腦，將自己帳户中幾乎所有的錢，劃給了李長信。

“好了，三萬元已經打進了你的帳户。”

“ok。”男子咧嘴一笑，小島千夜覺得他，笑得陰險又不懷好意。

“那麼我該驗貨了。”小島幾乎立刻昏死過去。

“驗貨？你不相信我是處*女？”男子辯駁道:“相信，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處*女。我的眼睛比x光還準，絕對不會錯的。”小島千夜顫抖的問道:“那麼你説的驗貨是什麼意思？”

“你説你不是同戀，不是冷淡。不過這只是你説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你要是的話，我可就虧本虧大了。所以現在我要先驗貨，然後再去工作。”小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説出這句話的“你要怎麼驗？”男子解開自己的皮帶“很簡單，在這裏，我要讓你變成真正的成年女人。”

“你不要太過分！”小島千夜尖叫起來，她寧可去自殺，也不敢想象這樣的事情。雖然她已經有了被這個男人奪走處*女之身的心裏準備。但是在這裏，在酒吧，在有陌生人來回穿梭的地方，和別人做*愛，還是自己的第一次，光想象一下，就足以讓她瘋掉了。

男子叫屈道:“我才不過分呢，我是認真的和你談生意。既然是生意，就要保證貨品的價值是不是和説明書一樣的。要是貨不對板，我向誰去退貨。總不能把你進你媽媽的肚子裏面吧？還是讓你變回蝌蚪？當然，現在你還可以拒絕。雖然那是你的哥哥，但是他不過是另一個人而已。你放棄他，也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人類本都是自私的，沒有人會指責你的。我可以退回你兩萬五千塊，不過手續費是你出。”小島千夜稍微有些冷靜了下來“如果在這裏我放棄了哥哥逃回本，就算是整個世界都可以原諒我，我也不能原諒自己。李長信，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冷酷無恥的。我們有情，也有良心和自尊。”

“説得真好。”李長信鼓掌道:“那麼你是選擇在這裏和我做*愛來維持你的良心呢，還是選擇就此離開保護你的尊嚴。二選一，很簡單的。我從來不會迫別人的，尤其是女人。”小島千夜遲疑的問道:“你真的可以救我哥哥？”男子答道:“不知道，這要看了才知道。不過我既然接了生意，就一定會努力解決。信不信我，這要看你的選擇。你可以去找警察，或者本大使館，還或者可以去教堂祈禱。對了，還可以回到本去什麼伊賀找忍者幫忙。電影上演的他們好像也會驅魔。當然，一種選擇就是僱我，然後在這裏和我做*愛。你看，你可以選擇的道路有很多的。”小島千夜終於咬牙決定:“我答應你的條件，可是你要是不幫助我哥哥，我做鬼也會殺死你的。”男子低頭暗笑:“白痴，女鬼找我只能被**。”小島顫抖着，將雪白的內褲褪下。站起身，覺到身體似乎比一隻霸王龍還沉重，兩腳就像灌了鉛，短短的距離，卻宛如千山萬水。

小島千夜笨拙的跨坐在男子身上，忍着劇疼，將身子沉了下去。身體被撕裂般的覺衝擊的時候，兩串清淚從她美麗的大眼睛中滑落。保留了十八年的純潔的處*女之身，就這樣，在這件酒吧，這個公共場所，被這個第一次見到的男人獲得。恥辱，令小島千夜的靈魂都在哭泣。

小島千夜頭伏在男人的肩頭，沒有看到的是，男子瞳孔中毫無一絲**。而纏在她間的雙手，顏瞬間變成粉紅，接着十道紅線，蛇一樣從他的十指向他心臟處去。

小島笨拙的扭動着肢，每一次動彈，都會因為疼痛而發出低低的呻。她咬住男子的肩頭，不想讓自己發出這樣恥辱的聲音。

紅線凝聚在心臟，又緩緩的升至男子的額頭，男子的眉心處，竟然一點點裂開，似乎有一隻眼睛要睜開一樣。

但是幾次努力後，眼睛緩緩的合上。紅線快速的從男子身上消退。小島千夜忽然間覺身體的覺完全變了，一波水般的快之海讓她的疼痛消失。這個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慄着，太陽般的温暖從子宮深處動着擴散到全身。

小島千夜覺到無比的羞愧，如果説她在這種地方，和這個第一次遇到的男人做*愛是為了哥哥，被無奈。可是自己身體的這種巨大快，卻是沒有任何藉口可以解釋。咒罵着自己在這樣的時候，居然還能到如此強烈的快，自己被最下賤的蕩婦都不如。另一方面，身體的快令她的身體完全的失去了控制。她後仰着頭，長髮散落着，半張着嘴，發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大聲哭泣。兩眼朦朧，身體機械着動着。

神上的清楚和**上的失控纏着，令到小島千夜覺得自己要徹底的崩潰了。就像是要融化在火海里的一座蠟像。靈魂，向着無底的黑暗深淵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