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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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關於另一個傳説看來也是真的了。”光華神君説道:“你成為孩童之身之後法力盡廢。否則的話，這麼久時間，你不會覺不出來。李長信，你仇人遍佈諸天，要是你這樣的話，不等暗夜到來，你恐怕就被別人殺了。”李長信剛開始大怒，以為光華神君是挑釁，但是仔細一想，光華神君的話中意思。他冷靜下來，究竟來説，風月道士李長信雖然脾氣在變成少兒之後暴躁的自己也難以控制，但是李長信畢竟是世界上最強的修行者之一。在他控制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李長信隱隱覺到了一絲微弱卻冷漠無情的殺意。而且，這股殺意，緊緊的纏繞在自己的身上。這種覺，看來是有高手盯上自己了。就像是盯上青蛙的蛇一樣，不知不覺之中，自己變成了別人的獵物。

“看來發現了。”光華神君搖頭道:“你們要打的話，請離開羅浮宮，不要打擾我平靜的生活。”

“我也不想把你家拆掉。”李長信大義凜然的説道:“朋友一場，我不會故意給你帶來麻煩的。”光華神君胡疑的説道:“李表信要是會這樣好心，玉帝也會變成一個慈悲為懷的菩薩。”

“喂，不要説的這麼尖酸。我難的好意，你可不要將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李長信向光華神君伸出手:“不過呢，你也着出來我現在法力微弱，要不破壞你這裏對付強敵非帶困難。光華你善於製造法器，既然你説不再和別人衝突，不如將你的法寶再送我幾件，讓我防身才好。”光華神君嘆息道:“好一個厚臉皮的道士，李長信，你真是仙界的恥辱。真是無法想象。你這樣的仙人，當年怎麼能夠讓十一道帝聯手對付才鎮壓了的。”説歸説，光華神君還是掏出了三顆大拇指大，閃爍着七彩光的琉璃珠。

“我的蹈海珠還剩三顆，全部給你吧。”當年三神君和逆天七妖仙鬥了千年之久，李長信自身就吃過蹈海珠不少虧，深知蹈海珠地珍貴。他本來雖然是想敲詐光華神君多一點法寶。但是三顆蹈海珠這種收穫，還是大出李長信原本的預料。

蹈海珠是五行神珠中水神珠所化，一顆蹈海珠可以運用一條大河的水量，原本是為了乾旱降雨所用的法寶。但是後來發現，在修行者手中使用蹈海珠的時候，將水壓縮噴出，威力可以將山峯折斷，摧毀城市，扭曲鋼鐵。

當年光華神君就是用蹈海殊所化的百米水刀。破了李長信的鳴雷閃光掌和指劍，陳可逆地鋼魂索命箭，斬傷李長信。後來在李長信使用陰陽虛無**之後，光華神君才被擊敗，被李長信打斷了左腿。

“這麼久不見，你這傢伙變大方了。”李長信接過蹈海珠:“連這命子都捨得拿出來送人了。不過我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現在你向我解釋一下。”

“你這可不是想要解釋的口氣。

“對於李長信的魯，光華神君只能嘆氣。和他説話這一會，光華神君覺自己嘆氣的次數比起這幾百年來還要多。

“你要問什麼？”李長信問道:“你是光華神君，按名字你應該使用金光術了，幻霞術，海市蜃樓之類的法術。為什麼你最善長的是水系法術呢？”光華神君解釋道:“叫陳百萬的很可能是個窮光蛋，叫梅仁愛的也可能是一個情聖。叫光華神君也不一定非要使用光術。終歸這不過是一個名字。你叫李長信，又什麼時候長期有信用了。”

“聽起來是狡辨，不過算你有理吧。”李長信閉上眼睛，探索着殺氣的來源。將自己地神投出去。當李長信進入神狀態時。時間空間瞬間似乎都停滯了。他宛如站在一個宇宙的中心。無數星光在他周圍閃爍。每一點星光，就是一個人的靈魂的投影，靈魂之力越強，星光也就越強。

而星光顏。就代表了人的情緒。在這之中，有些星光互相之間有着呼應。李長信在這星光之中，要找的是一顆充斥着針對自己地鮮紅的殺戮之星。

虛空雖大，終有盡頭。靈魂縹緲，難掩其行。更何況，對方本就不打算隱瞞自己的位置殺意。在李長信發現對方位置的時候，對方也知道了李長信發現了自己。寒冷如冰，兇猛如海的殺意凝聚起來。就如宇宙的中心出現了一顆張牙舞爪的鮮紅巨星，這顆燃燒着的星子，瞬間讓宇宙失去了平衡。

李長信張開眼睛，在神世界之中，他和這個敵人了一次手。出乎他預料的，這個人的神之強，力量地純粹，都是他很久沒有見到地。這種力量，絕對不會比赫爾墨斯差，甚至來説，還在阿瑞斯之上。而且這種直接從宇宙本神提取力量的力量質來着，這不是召喚師，這是神靈。

看來自己註定是眾神的敵人了，到那裏這些狗東西都糾纏不清。李長信對於神是一點好也沒有，而現在更是氣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不管那是什麼神靈，不把他打成醬，怎麼能夠出自己的一口惡氣。

本來是晴朗地天空，忽然間烏雲密佈。閃電劃過黑暗的雲層，在高樓頂部掠過。狂風呼嘯而起，在大街小巷中橫衝直撞。捲起的雜物，將無數玻璃打的粉碎。

街頭的行人，尖叫着慌張的四散奔跑，躲進房間之中。幾株大樹無法承受狂風的侵襲，隊中喀喇折斷。

“天發殺機，斗轉星移。神發殺機，閃電雷鳴。中國古書中常寫的，修行者可以天人應，驅風駕雲，降雨行雷，果然是真的。”看着窗外的陰森的天氣，羅狄莫特覺得沉睡百年的熱血再次燃燒起來。

“你是説，這見鬼的糟糕天氣是狼老闆造成的？”馬澤雅開着蓮花跑車，將速度飆上超過二百公里。這種售價超過三十萬歐元的跑車，對於馬澤雅來説，可是很難碰到的。況且，將電腦數據直接輸進大腦，馬澤雅自問開車就是和傳奇車神納相比，也不會遜。

羅狄莫特問道:“你見過幾分鐘之內，好好的天氣變成這樣嗎？”馬澤雅仔細想了想，在她二十多年的歲月之中，確實還沒有見到過如此變化之快，之惡劣的天氣。

“確實沒有，壞天氣也要時間才能形成。這簡直是直接將太平洋的颶風直接移到了巴黎。不過我知道狼老闆厲害，但是厲害到讓整個天空變成這樣，也未免太誇張了吧？狼老闆雖然説自己比惡魔還厲害，但是他終歸也還是一個人。”雖然心中也覺得這鬼天氣肯定和李長信有關，但是馬澤雅還是對於李長信可以做到這一步，到有些懷疑。有力量做到這樣的，恐怕只有神話傳説中那些神靈才可以做到。

“覺得神靈是最強的，無與倫比，只有你這樣深受歐洲文化影響才是。在東方，道經中記載的修行有成的人類叫做仙人。而仙人的最典型能力，就是驅神役鬼。在東方修成仙人的人眼中，神靈，不過是他們的奴僕。”羅狄莫特研究中國文化多年，他的這番話馬澤雅不能不信。

可是將神靈當做奴僕，這種事情還是讓馬澤雅多年文化一時間無法接受。

“也許不是主人一個人造成的，也許是主人和那個召喚師兩人造成的。就像核彈，靜止時沒有危險，但是萬一當核彈攻擊的時候，核彈發揮的威力可是足以改變天地了。”羅狄莫特對馬澤雅苦笑道:“而現在，不好是兩座核反應堆，同時引爆了。”

“別開玩笑了，那樣説的話，豈不是整個巴黎也要化成灰燼了。”

“希望不會吧，不過就算巴黎化成灰燼也無關緊要。偉大的羅馬，長安，大馬士革，巴比倫，都在歷史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再加上一座巴黎，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羅狄莫特説得到是非常冷靜，似乎巴黎毀掉也無所謂。

“你到真的很輕鬆呀，巴黎是我的故鄉，又不是你的故鄉。我可不想它毀掉。”馬澤雅不悦的指責羅狄莫特。

“你簡直是冷血的。”

“我曾經面臨過世界上最無恥的鴉片戰爭，經歷過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當你的生命長久時，你會發現，人類社會的生死存亡，本不值得關心…戰爭，和平，和平，戰爭。這就是人類永遠的詠歎調。天地之大，月轉，哪裏有永遠存在的城市。”羅狄莫特真誠的提醒馬澤雅:“主人已經賜給了你力量，但是隨着你獲得力量，你也獲得了長久的生命。傳説中血鬼可以給人類永生，但是實際上很少有血鬼可以活過五百年。而主人讓我們胎換骨，卻會讓我們擁有和這個大地一樣長久的生命。馬澤雅小姐，相信我，隨着時間你會發現，原來你作為人的時候重視的東西，大部分本不值得你耗費心思。擁有時間生命，就幾乎擁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