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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這是一向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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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瑞齡小小女孩幾時見過這種威嚴?睜大了眼睛驚楞的看着我,一時裏看呆了,我緩下面,笑着輕拍她的臉頰,楊瑞齡撲近我懷中哭了起來,口裏直念着“大哥,大哥”我知道她長時間武裝自己的情緒,其實內心脆弱,今天得到依靠不鬆懈崩潰,我拍着她的肩,讓她盡情哭出來。

吳曉芳和張庭仍未出現,童懿玲店裏的電話卻響了,楊瑞齡切換擴音器讓大家聽得到,話機中大亞的狂妄笑聲傳來:“嘿嘿…想跟我鬥?尤咪你還得遠了!

那老頭還在你旁邊吧?你倒有一套,身體沒什麼本錢,竟也釣到這麼一個老拳頭來幫你。呸!他鬥得過塗城蕭天師嗎?”楊瑞齡回罵:“大亞你這齷齪鳥,下午的逃了。

現在只敢在電話裏放,你除了會在女人面前囂張之外,什麼時候看你對付過男人?”兩人在電話裏叫罵了一陣,那邊大亞話鋒一轉説:“你也別大聲了,這會兒你躲在哪裏我都探清楚了。

咖啡館那美人兒老闆我早就想幹她了,嘿嘿…你先替我問候她下面小妹妹,説我大亞的小弟弟身高七寸二,夠不夠她的深度呢?”店裏的女孩都害怕起來,對方果然知道自己的所在,這下躲也躲不住了,我示意楊瑞齡問他關於吳曉芳的下落。

楊瑞齡很信任我,毫不驚慌的説:“哼,大亞你應該也看到下午那些機器戰警還在我這兒吧?你夠膽進來早就來了,何必在那兒問候誰呢?甩甩你那小鳥,找只‮狗母‬去玩吧!”楊瑞齡罵起來還潑辣的,那邊大亞卻穢的笑説:“我也不急着找那美人兒來玩,我旁邊這兩個妞兒先讓我爛了再説吧!”童懿玲和楊瑞齡驚呼:“小芳、張庭?”這時電話中傳來女孩哀叫的聲音。

大亞狂笑説:“雖然都是被我玩過的舊貨,偶而温故知新也不錯,不先嚐一嘗這兩個舊坑的味道,等一下怎麼試得出新的滋味有沒有比較好?”楊瑞齡驚怒説:“混帳,你想怎樣?快放了她們!”大亞在電話那邊好整以暇説:“我自己是已經玩過了,另外我左邊這十幾個也玩過了,在右邊這一排還有二十一、二十三…還有二十六個沒玩過的正在排隊。喔!張庭那邊有一個拿衞生紙在擦了,報告,還剩二十五個。”楊瑞齡氣得快哭出來,她聲嘶力竭的叫着:“你放了他們,你想要怎樣?大亞,你放了他們…”電話中大亞嬉笑着説:“不行啊,我們待會兒就要準備出征了,弟兄們正在臨陣磨槍呢!磨呀、磨呀…什麼,有一個昏過去了?不行,繼續磨!嘿嘿…尤咪,你如果想要代替她們也可以,你自己到快速道路邊的工地來,我代剩下的人忍耐一下等你來。”我搶上前,對着電話冷冷的説:“很好,快速道旁的工地是吧?小鬼,叫你那些小朋友趕快擦乾了小鳥,等我到了還沒好的話,我一剪下來!”大亞嚇得掛掉電話。

我和楊瑞齡衝出去叫了何潤剛,立刻開車望市區外走。快速道離這裏只有三公里,那些傢伙應該來不及逃走。趕到工地時,只見一羣青少年正發動機車四處竄逃。我吩咐何潤剛追帶頭的大亞,大亞染了半邊紅頭髮,何潤剛下午又見過,便和另一名保全去追了。

我和楊瑞齡衝進工地西側的一間工寮,只見吳曉芳和另一名女孩昏躺在地上,全身黏答答都是痕漬,下體和大腿內側有血絲,情況非常悽慘。我從沒看過一個年輕少女居然會被蹂躪到這地步,數十人的輪姦!

那真是如同煉獄般的遭遇。何潤剛沒追到大亞,隨手抓來一個混混,帶鬆垮垮的還沒繫好,顯然剛才也參與輪暴。我扯下他褲子,一巴掌捏緊他卵蛋,沉聲説:“剛剛夠了沒?”那傢伙發抖的説:“沒…沒…沒有…”我用力捏緊説:“沒夠?好,我一捏破它你就夠了!”那傢伙連連哀叫:“有…有…有…哎喲!”我實在想一掌捏破這傢伙的卵蛋,但顧及眼前情勢,立刻追問:“大亞跑去哪裏?”我一邊説一邊用力,那傢伙哀叫着説:“哎喲…他們去…學校旁的…咖啡館…”糟了!這是調虎離山,我居然上了這種惡當。童懿玲她們四、五個女孩怎麼阻擋得了?想到童懿玲會面對象眼前這兩個女孩的遭遇,我不冷汗直

我忙亂中叫一名保全留在現場看顧吳曉芳兩人,並打電話叫救護車,其他人立刻和我趕回咖啡館,心中卻是一陣茫然,突然何潤剛的電話響起,原來是陳德權回到學校附近了!

他找不到我們,連忙打電話聯絡。我搶過電話,急問他身邊有多少人。陳德權報告説,有中聯酒店調來的六個人,公司另外派出的五個人還在路上。

我也不清楚大亞跟蕭順天會出動多少人,但陳德權是我最後的希望,我緊張的説:“德權,你立刻趕到咖啡館保護那些女孩。對方不管有多少人都要擋下來!”我心中焦急,以懇求的口吻説:“德權,你這次一定要全力幫我的忙!”陳德權受寵若驚,在電話中以堅定的口氣説:“李先生,您放心,對方就是出動戰車,我拼死也把他擋下來!”我這才稍放心。

趕到咖啡館時,我被那場面嚇了一跳。近百名青少年圍在店外,陳德權等人堅守在店門前抵抗。

但除了他和另兩名保全還是站着的,其他的都負傷躺下了,童懿玲和林雅麗正合力將一名受傷的保全人員扶進店裏…整個場面看來就像西部電影中印地安人圍攻驛站的景像。何潤剛這邊五個人衝進去廝殺。

但是這次對方几乎人人手中有利刃,亂砍亂殺之下,何潤剛等人一時間只能閃躲、擒拿應付,竟也佔不到多大便宜。我撿了一支兩尺多長的水管護在楊瑞齡身前,一開始沒什麼人過來挑釁。

但有些混混認出楊瑞齡,又看我是個中年人,竟然越來越多人向我這邊砍殺過來。我快招架不住了,這時候兩部車子直接衝進這條八米寬的巷道,車上跳下來五、六個人,手中都持着電擊

原來是分公司的保全人員到了!他們利用電擊攻擊非常有效,漸漸趕散了圍在我旁邊的人,並且和何潤剛一夥人合力打到店門口,陳德權這時已經滿臉是血了,何潤剛這時開始發威,他吼聲連連,四處亂衝,那些混混在他手中像是小猴子一般。

拈來就摔…對方聲勢漸弱,緩緩退回巷口。何潤剛抓住大亞了!沒想到在混亂中,他發現一個紅頭髮的傢伙正閃入一條小巷道,懷疑中搶身上前抓着那傢伙的後背一摔,赫然就是大亞。這下局勢丕變,那些混混呼喊着逃散了。

大亞渾身發抖,嘴裏卻還不乾不淨的發狠亂罵,楊瑞齡上前給他十幾個巴掌,才讓他住嘴。我知道抓住這傢伙沒什麼用,重點還是在蕭順天。我冷冷問他:“蕭順天人在哪裏?”大亞聽到蕭順天,似乎又變得狂妄起來。

他狠笑説:“老頭,你別急,我老大馬上就帶人來了,你敢動我一下,到時你就知道蕭天師報復的手段!”陳德權正接過林雅麗遞給他的巾在擦拭臉上血跡,一聽大亞説完,衝上前就是一拳!大亞悶哼一聲仰倒在地,正要爬起時,我上前踩在他的間,略一出力他立刻怕得哇哇大叫,我冷笑説:“我就先踩破你這傢伙的卵蛋,好看看他怎麼來替你報仇。”大亞嚇得想要掙,我立刻重踩下去,那傢伙的蛋大概還沒破,人倒是痛昏過去了,楊瑞齡一干女孩子趁勢圍過來又踢又踹,發積怨已久的怒氣…天已黑,夜似乎帶來短暫的寧靜。

農曆新年初一,這條平常以學生為對象的商店街,因為寒假的關係,都是店門深鎖,店家都歇業過節去了,少數一兩家白天還開店的,不知是不是到氣氛不對,也早早關下店門了。

童懿玲端了咖啡過來給我,坐在我旁邊説:“李先生,我很謝您為我們出了這麼多力,你的人有好幾個都受傷了,我…我真是過意不去。”我笑説:“皮傷沒什麼,你下午已經謝過我了,不必再謝了。”童懿玲楞了一下:“下午?謝過了?”隨即想到下午替我口過一次,立時臉上羞紅,結結巴巴的説:“那…那…不算什麼…”我又笑説:“我總是已經在你嘴裏了,是不是?當然不能白白佔你便宜,總要幫你作些事才可以,何況你還是‮女處‬呢!”童懿玲沒想到我在這種時候還嘻皮笑臉的盡説這些俏皮話,一下子被我得面紅耳赤不曉得怎麼接話。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童懿玲還是不得不先開口講話:“李先生,我是想説,那蕭順天絕對會立刻採取行動。

而且會帶更多、更兇悍的人來,這是他一向的作風,我們像這樣坐着等他來,恐怕不行的。”

“我們難道不會現在趕快報警?”我説這話時童懿玲一直搖頭:“警方一定是説現在警力缺乏,叫我們先去作筆錄或是其他推託的言詞,他們都是這樣。”

“難道出了人命也不管?”我實在不相信台灣的警察對黑道的包庇袒護到了這種地步。童懿玲的眼光似乎是在無奈於我的無知,她説:“出了人命當然會管。

可是他隨隨便便就找人頂缸罪,本就治不到他本人的罪,我們反而要付出人命代價。”

“那你認為該怎麼辦?”我問她。

“您…可不可以叫您的人員,護送我到中港市走一趟?”她説。

“你還是想要去找李唐龍?為什麼一定要找他?”

“因為…”童懿玲整理了一下情緒説:“蕭順天有政界的人撐,只有李唐龍先生這種人物才不怕他。我等他回來台灣,已經等了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