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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消滅黑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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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朔此時卻是一臉的嚴肅,對於自己弟弟的問話,他並沒有回答,金軻眼神中的瞭然,他不會看錯,正如敖翼説的那樣,他是發現他們了,但他不明白的是,金軻是何時發現他們得?難道他的神力比他們看到的還要雄厚,雖然知道金軻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但既然他沒有明説,敖朔也不打算現身,但此時他的心情卻有些複雜也有些震撼,這次回去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問清楚了。

敖翼瞥了一眼敖朔那肅穆的臉,癟了癟嘴,雙眼微微的眯起盯着金軻,對於金軻他卻是越來越好奇,他總是覺他身上好像有無數個謎團似得,也很奇怪他們龍族的那幫老傢伙們,為什麼會直接承認金軻的身份,他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金軻神嚴肅地望着柏含香,“你剛才答應過我,不會再往前湊。”本來是責備話語,但望着她眼神中的擔憂時,他説出的話卻很是温和,柏含香仰着頭望着金軻嘟了嘟嘴道;“我有些不放心。”金軻聽聞嘆了一口氣,伸出手她的秀髮自信地説道;“放心,對付這點毒霧我還是很有自信得,答應我不要再往前湊了,站在這裏等着我。”柏含香心中雖然想幫他,但卻也知道她這樣不老實的行為只會讓他擔心分心,她衝着他笑了笑承諾地説道;“你放心我不會往前湊了,我相信你。”聽着她語氣中的認真,金軻滿意地點了點頭,餘光再次地瞟了一眼,站在他們不遠處的敖朔與敖翼兩人,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但急忙他們跟到了這裏。他也不好張口讓他們回去,畢竟即使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是抹不掉得,如果他們不是關心他,也不會跟着他與含香來到這裏。

瞥了一眼敖朔與敖翼,他收回了視線,轉身大踏步地來到了毒霧的前,望着面前變的越來越濃厚的毒霧,他臉上的神忽然變得有些冷漠起來,嘴角更是出一抹譏笑,雙眼中散發着冰冷的目光。他的雙臂微張,四周的神力依他為中心飛快地朝着他湧了過來。

就在這股神力朝着金軻湧入的同時,毒霧中忽然有一股憤怒的意志驀然間迴旋。這股意志雖然並不強,但卻沒有絲毫遲疑,瞬間散出,衝出毒霧咆哮着直奔金軻而來。

這股意志正是前不久衝出魔界的那些黑霧所化,這股意識帶着滄桑與憤怒。猛然地衝毒霧中衝了出來,按理它們現在還很弱小,應該保護自己,但隨着金軻身上氣息的爆發,他們並沒有隱藏在毒霧之內,而是衝了出來。雖然這並不是分身的意識,但卻是他們的本意驅使,敖天與金軻的仇恨已經到了不死不滅。再覺到金軻的氣息時,他再也忍受不住憤怒,在明知道他們不是金軻的對手,但他們還是衝了出來,他們的驕傲不允許他們再隱藏起來。

柏含香望着猛然間從毒霧中衝出來的黑霧。神雖然有些詫異,但卻並不吃驚。她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黑霧並做好了,時刻出手的準備,但離她不遠處的敖朔與敖翼這時卻是瞳孔猛然地一縮,敖翼更是有些吃驚地抓住了敖朔的衣袖驚訝地問道;“二哥那是什麼東西,竟然還擁有自己的意識?我們要不要前去幫忙?”敖朔雖然也很是震驚,但他比敖翼卻是鎮靜了很多,他打量着衝毒霧中衝出來的這股意思,雙眼微微的眯起道;“再等等,我想四弟之所以來這裏,應該就是為了這團黑霧。”敖翼聽了敖朔的話,逐漸地安靜了下來,望着猛然間衝向金軻的黑霧。

望着直衝自己而來的意識,金軻傲然地抬起頭望着他們,冷哼一聲。這一聲冷哼,立刻掀動了他四周神力的翻滾,圍繞在金軻周圍的神力無形迴旋,立刻化作了層層的波紋,帶着別人聽不到的轟鳴,直奔衝出來的意識而去。

柏含香只看到空氣中好像盪漾起了一層層的波直衝黑霧而去,這波紋的擴散,立刻讓這股意志大吃一驚,簡單的碰觸之後,四周的天空好像是猛然的一暗。黑霧身後的霧氣這時卻也翻騰了起來,彷彿是有意識般的朝着金軻慢慢的靠近。

這股意志剎那就被打散,因他們的本意還在處在封印之中,這縷分神並沒有多少神智,只有本能存在,此刻在被打散之下,他們本能的急速融合在了一起後,他們凝聚成了一個身影,他穿着綠,身體很是高大,他的身軀由黑霧所化,那雙眼的位置,在霧氣中閃耀冷漠的紅芒,站在半空,死死的盯着金軻。

“你…醒了…”沙啞冰冷的聲音,從這穿着綠袍的霧氣身影內傳出,因是這裏所有的意識融合在了一起,故而這身影具備了一些神智與記憶,此刻話語傳出之時,毒霧的四周驀然間一片陰冷,更有一股威壓降臨,直衝金軻。

金軻嘴角出一抹譏諷,他右手猛的一揮,這一揮之下,頓時他周圍的神力再次的擴散直衝身影而去,直接粉粹了他形成的威壓。

在這身影形成的同時柏含香就有些吃驚的望着,一開始她還沒有反應而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些黑霧中的意識融合之後,竟然可以化為一個身影,雖然這身影只是大致的輪廓,但在這身影的身上,她卻覺到了他的強大,他本體的強大。

通過他對金軻的話語,她知道這身影中存在着一些敖天本體的意識,不然他不會對金軻説出這樣一句話。

遠處的敖翼更是長大了嘴巴,他有些啃啃巴巴地説道;“二哥、、、、、這、、、、這是什麼玩意?看起來如此的厲害,四弟招惹了什麼東西?”敖朔的神變得越來越嚴肅,他的雙眼望着那身影,內心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他不明白金軻的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招惹這樣一個敵人,而且通過身影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他知道金軻與他應該是相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