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混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除了少數説風涼話的,幾乎都站在安羽傾這邊,眼看着對面的人臉越來越難看,朗月及時開口:“哎呀,行了行了羽傾,我們不逗她了,反正千古也累了,我們不如現在就回去吧,不然哥看不到你又該收拾我了。”朗月語調間無不透出安羽傾跟慕寒淵的恩愛情深,但是對方不知道啊,以為朗月口中的“哥哥”就是上官恆,當即妒火中燒,連理智都給燒沒了。她忽然抓起桌上的玻璃煙灰缸,想也沒想就朝安羽傾砸去。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安羽傾瞳孔一縮,卻也及時躲開,她之前是沒想到對方那麼壞才會來不及反應,但絕對不會有第二次安羽傾躲開後眼中呈現出罕見的怒意,平時都是她還沒生氣慕寒淵就已然怒了,所以她還來不及發怒氣就得轉頭安大神,但今天卻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了了朗月也被氣得不輕,立刻衝着女人吼道:“你神經病啊你幹什麼啊你你知不知道”話音未落,一大潑蛋湯從自己耳畔飛瀉而過,朗月心頭大驚,下意識側身躲過,再回過神來就是女人驚天動地的叫喊聲。朗月先是捂住了耳朵,然後萬分驚異地轉頭看向安羽傾。
安羽傾雙手拿着個大碗,是她們之前一的蛋湯,看起來剛才飛過去的東西應該就是蛋湯了。
再瞅瞅已經狼狽到不能再狼狽的女人,朗月予以深深的同情。但凡是跟安羽傾關係好的幾個人都知道女人的脾,平時不觸犯底線什麼都好説,一旦真的生氣説什麼都不管用。
有一次慕寒淵因為沒有聽安羽傾的話,在早晨離開時忘記了女人給他放在沙發上的衣服,本來心臟那兩天就不是特別舒服,然後一吹風自然就冒了,下午時分就被左藍開車送了回來。一聽完事情始末安羽傾什麼話都沒説,側身讓慕寒淵進門,換衣服放熱水,拿藥做晚飯,還是跟平時一樣無微不至,但直到第二天早晨也不願意同男人説一句話。最後要不是慕寒淵死不要臉死不要臉地聽取了秦欖的建議,玩什麼苦計,惹得安羽傾好一通心疼,一個月不説話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説,別管多麼理智的女人,一旦怒火中燒,除了戰鬥就還是戰鬥“羽傾,你”朗月伸出手指了指安羽傾手中的大碗,神情透着絲絲興奮。
安羽傾淡淡看她一眼,然後死盯着面前的女人:“朗月,千古,給我她”孟千古心頭一震,天哪,這是安羽傾會説的話嗎下一刻卻聽到一道陰柔的聲音自門口響起:“呵呵,真不愧是他的女人,這種時候還能動手。”安羽傾覺得這聲音太耳,轉頭看去果然發現門口站着的人是段城要説段城,安羽傾恐怕三天三夜都説不完他的“罪行”這男人好像天生就喜歡跟慕寒淵作對,偏偏還都是些上不了枱面的手段,背後捅刀子更是玩得爐火純青,如果現在有人告訴安羽傾説所有的一切都是段城安排的,是段城讓這個女人出現在這裏,安羽傾也絲毫都不會懷疑。
安羽傾冷冷注視着他:“關你什麼事情”段城身旁站着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此刻正挽着段城的胳膊顯得有些不安,但男人聽到安羽傾這句話卻是毫不憐惜地推開她,轉而同安羽傾對視,冰涼的桃花眼微微上挑,語調更是調侃:“自然不關我的事請,只是看到有人受欺負,喜歡打抱不平而已。”安羽傾立刻冷哼一聲:“我謝謝你段先生,睜着眼睛説瞎話也要有點兒限度吧。還見不得別人受欺負,你每天將欺負別人當成是比自己身家命還要重要的事情,現在説出這種話,不得不嘆一句臉皮厚度令人瞠目結舌。”段城臉上的笑意更冷:“自然比不上慕寒淵雷霆手段,連身邊的女人都這麼厲害。”此話一出,四周響起一陣驚歎聲,有人不知道段城這可以理解,但現在在a市,沒有人會不知道慕寒淵。原來眼前這位容貌傾城的女人就是一直跟慕寒淵綁定在一起的那一位,聽聞他們十分相愛,慕寒淵更是達到了一擲千金為博佳人一笑的程度,今天可算是看到真人了。
“段先生,我現在跟這位小姐有些私事需要了斷,您還是移步比較好。”
“哦”段城饒有興致地盯着安羽傾,竟然抬步走向店內,然後找了個門口的角落一股坐下,沉聲道:“我跟葉紹清一樣喜歡看戲的,今天我就坐在這裏了,你”段城忽然往前拱躬了躬身子,桃花眼中泛起深刻入骨的冰冷,就在剛才,安羽傾將手中的瓷碗扔向他。
安羽傾拍了拍手,故作驚訝地説道:“哎呀對不起啊段先生,我無心對付你的,剛才想要扔這位小姐來着,卻被她躲開了。”被安羽傾點到名的女人正是之前的那一位,她已經被晾在一旁很長時間了,更別説聽到安羽傾現在指黑為白的一席話。正要發作,眼前卻又飛過來一片白,躲閃不及自然被蛋糕砸在了臉上,麪包緩緩從女人臉上跌落,剩下的油已經完全毀了她今天的衣服還有髮型。
安羽傾跟朗月詫異回頭,看到孟千古神情微有些尷尬,又聽到她説:“我是不是闖禍了不是你們説她嗎難道不是這麼個法”安羽傾立刻伸出手指衝孟千古比劃出一個大拇指,重重點頭:“不你做的很好”孟千古眼角的憂愁頓時化作虛無,現出淡淡笑意。
女人之間的戰爭就此拉開,安羽傾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戰鬥力竟然如此之強,手起刀落,動作暢,即便髮絲凌亂也絲毫不能影響到她的發揮,更別説猶如體育健將一般的朗月,至於孟千古,每扔完一件東西都會握拳以此來自我鼓勵。
此番戰爭,不相關的人士魚貫而出,全部躲在外面遠遠地觀望,連店員都蹲在地上不敢説話,店老闆聞訊趕來的時候糕點果盤已經被砸了一地,甚至連牆上都是。
能在這種地盤開得起店的人都會有點兒背景,店老闆當即黑了臉,站在中間大聲呵斥:“你們全部給我停下來”話音剛落手裏就被了一張薄薄的東西,低頭一看,先是一雙白皙的手,然後是一張金卡,店老闆當時眼睛都在放光,乖乖,這可是暢遊整個a市無阻的金卡啊對方是誰店老闆立刻抬頭,首先看到的是一雙動人的貓眼,帶着絲絲拜託之意。
“老闆啊這卡里面的錢夠賠你十家店了,你先讓我砸個痛快,事後我跟你細談賠償問題啊。”朗月説完一把推開店老闆,繼續加入戰鬥。
店老闆木訥地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店員一起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蹲下。
段城到底是被一羣女人的強勢進攻給“趕了”出去,他衣袖旁邊還沾染着紅的果醬,臉更是難看到不行,安羽傾這次對他何止是忽視更是有意針對其實今天段城遇見安羽傾真的是個巧合,不過是聽到有悉的聲音,而店內顧客的眼神又有些古怪,所以才駐足多看了一眼,然後就一下子就認出了安羽傾。段城知道安羽傾口才了得,但不曾想到她會像今天這樣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自己留。
當初自己帶着顏琪回到a市,對於她跟慕寒淵之間關係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任誰在多年後看到曾經摧毀了自己生活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不自在吧,為什麼她就可以泰然處之冷眼相譏的神情高貴得跟某個人一模一樣。
段城一想到那個人就恨得牙癢癢,本以為奪走顏琪他就會痛苦,卻不想他過得比之前更好。
所以你看,上帝從來都不公平,同樣是顏琪,慕寒淵遇見她時便是清純可人,可自己一旦帶走便是那種要死不活的樣子,這算什麼段城冷眼旁觀店內的一切,忽然覺得有些無趣,攬過自己的女伴轉身離開。
慕寒淵跟葉紹清聞訊趕來時警察已經將店門圍住,連落地窗上的簾子也全部放了下來。
大神快步走到店內,第一眼看到安羽傾時差點兒沒認出來,瞧瞧這滿身果醬的模樣,甚至頭髮絲上還在滴着濃稠的體,但這相對都是好的了,另外幾個女人更是連模樣都認不出來。
葉紹清抬手扶了扶眼鏡,第一次覺得自己眼拙,辨認了半天終是忍不住輕聲喚道:“千古”
“在這裏。”正對面前的女人舉了舉手。
葉紹清當即失笑,縱然來時心中有些怒火現在也盡數沒有了,搞得跟個小學生答到一樣。
慕寒淵認出朗月完全是據多年來對她的瞭解,多少次女人在犯了錯之後都會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其中一條腿抖得跟個篩子似的。
慕寒淵也不客氣,上前踹了踹朗月的腳,沉聲説道:“還不起身,難不成等着我扶你”朗月萬分吃驚:“不是吧表哥,我變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我”大神皺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