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全殲戎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但舊晉的官兵,大多數都是一擊即潰,毫無戰力可言,大晉的疆土之內,只有軍,方才勉力與外夷一戰。
而軍中也唯有龍衞軍,擁有令外夷部隊聞風喪膽的戰力。裴從龍不慌不忙的指揮魚麗大陣向前進,慢慢的把馬裏不花的部隊裹進了陣中,陣中刀槍有條不紊的配合,不斷的、有計劃的收割着犬戎人的命。
馬裏不花看自己的騎,如同豬進入絞機一樣的不斷的被人蠶食,不由心痛不已,犬戎部族都沒有不戰而逃的習慣,明知不是裴從龍的對手,但若是不戰而逃,他馬裏不花以後就休想在金鈴子的帳下混了,當下一咬牙,緊了緊手中的一對鐵門栓,大聲的對裴從龍喝道:“晉將!可敢接下我們兩個?”裴從龍冷笑道:“番狗!儘管放馬過來!爺爺我何懼之有?”連心兒戰低罵道:“該死!為什麼要拉老子墊背?可恨之極!”連心兒戰身邊有機靈的戎將低聲道:“王子,晉將兇狠,除非您想不戰而逃,否則的話,不如和馬裏不花聯手擊殺之!”犬戎各族中,身為主將,必須死戰,連心兒戰沉思了片刻,打馬衝出本陣來,大聲道:“兀那晉將,可敢與老子單挑?”馬裏不花忙道:“連心兒戰,對面晉將,非是常人,不可逞匹夫之勇!”裴從龍豪氣沖天,狂笑道:“兩隻番狗,如標賣首,不必扭捏作態,一齊上吧!”説着話,手一舉,停止了大陣向前推進,手執鎏金鏜,拍馬衝出陣來。
連心兒戰、馬裏不花忙各舉兵器,上前雙戰裴從龍。且説何胡台的敗兵,從連心兒戰、馬裏不花兩軍的陣中穿過,直敗到金鈴子的青獅獸前,方才停下,拓拔金鈴子認識布拉克維的裝束,勒住坐騎問道:“你們的何胡台王子呢?”布拉克維族的敗兵氣呈吁吁的道:“我們的王子死了,晉將太厲害了!”金鈴子將粉臉兒一沉,喝道:“既是你們的王子戰死,那你們回來做什麼?
我偉大的犬戎帝國,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逃跑的懦夫,投降逃跑做奴隸,從來都是漢人的專利,來人,將這些臨陣逃跑的膽小鬼全部處死,以免壞了我族中的種羣!”布拉克維族族人一齊叫起屈來,金鈴子身邊的漢將領孫之獬低聲道:“長公主殿下且慢,所謂知已知彼,方才百戰不殆,若是晉軍將領太過驍勇,我們兵敗也無可非議,既是布拉克維族回來了,不管怎樣,也要問問前面的情況吧?”拓拔金鈴子然其言,將玉手一抬,示意且慢行刑,嬌專聲叱道:“我來問你們,前方晉軍是何人率領?”布拉克維族人中有人忙道:“聽説姓裴,叫什麼裴從龍的!”孫之獬聞言,驚得從馬鞍上站了起來,顫聲道:“可是天峯領的裴從龍?”敗兵有人道:“我們實是不知,那廝見面就動手!”另一名漢將軍殷汝耕嘆氣道:“能連敗刁從林、何胡台的裴從龍,只有大晉前龍衞軍副將、名震天下的山西鎏金鏜!長公主,此人確是驍勇無敵!”金鈴子冷哼道:“待本公主前去會他一會!”孫之獬勸道:“如此勇將,只可用計!”金鈴子沉思,忽有哨騎前來稟道:“先鋒!正前面發現一片泥沼!”金鈴子漫不經心的道:“先頭部隊如何過去的?”哨騎道:“前面四位將軍是繞道而過!”金鈴子道:“那我們也繞道過罷!”孫之獬忽然笑道:“裴從龍死於此!”當即低聲在金鈴子怔邊嘀嘀咕咕,金鈴子聽得不停點頭。孫之獬説完後,金鈴子笑道:“你們漢人,果然詐,只是這樣這姓裴的死得就窩囊了!”孫之獬、殷汝耕一齊恭手道:“膽敢對抗大犬戎天兵的,全部該死!我們漢人,天生就是賤骨頭,要用皮鞭着才行,千萬不能客氣!”拓拔金鈴子滿意的大笑,立即驅兵來到正前方的泥沼邊,令人在泥沼東岸的實地邊遍旌旗,以為標記。金鈴子笑道:“我等只在這東岸邊,等姓裴的上鈎。”眾戎將天生愚蠢,一齊莫名其妙,孫之獬、殷汝耕卻是一臉的得。
金鈴子依孫之獬這個漢計,就在這泥沼邊上作起法來,只她嬌聲呤道:“天地間遊蕩的草木靈啊,請聽我拓拔金鈴子的召喚,讓這片泥沼長滿青草,變得和這四周的草地一般模樣吧!”隨着金鈴子的唱,泥沼岸邊的草木似乎一齊活了起來,片刻間覆蓋了那一大片泥沼,真得和四周的草地一般的模樣。金鈴子大聲道:“湯旋、孫婧!”原來黑龍府中的宮奴,已經盡歸金鈴子訓化,握離兒自是隨便取用奴役,除此之外,金鈴子從中挑出了一千名武藝極好的,編了一個“滾刀營”專門執行非常危險的任務。
湯旋、孫婧連忙跪倒,狗似的爬了出來應聲道:“賤畜在此,請長公主吩咐!”金鈴子道:“你們兩個,帶一千漢兵,去把姓裴的給我引來!”湯旋、孫婧應聲道:“是…”金鈴子點了一千漢兵給她們,領兵的千夫長卻是犬戎人,金鈴子對那名犬戎千夫長雪裏喝道:“好好看着她們兩個,若有異動,立即處死!”雪裏喝應命,取過一鐵鏈,將她二人頸上項圈的環兒穿了,鏈尾扣在馬鞍橋上,一夾戰馬,拖了便走。湯旋、孫婧等一眾母畜,藝業本高,在犬戎,這些漢畜賤獸只能給犬戎皇親貴族做牝馬。
而不準騎馬,這一路過來,犬戎各部都騎戰馬,她們這些人,卻只能跟在犬戎人的馬後跑,犬戎人安營紮寨,她們還要給犬戎人燒鍋飯,準備吃食,甚至必要時,她們自己就是犬戎人的吃食,夜間宿營,還要給犬戎的兵將侍寢,恣意玩,稍有懈怠,非打即罵。
湯旋、孫婧只着掩心式的肚兜皮護皮,兩條雪臂盡,後背只得一條寸寬的勒皮帶,把雪白的背勒成兩道,間繫一條兜檔皮褲,堪堪把個檔護住,兩條粉光雪致,光着一雙玉足,各提了一支蘆葉槍,跟着犬雪裏喝的馬後飛跑。
所有的漢兵將也穿布衣,手上拿着製的山木長槍,他們的作用不在作戰。而在於探陣或是服苦役,擺明了是犬戎人的送死部隊。雪裏喝趕到時,連心兒戰、馬裏不花兩人,已經被裴從龍打死,他的一萬龍衞兵,已經把那一萬戎兵分割蠶食,漢人若是與犬戎人一對一,那是吃虧的緊。
但是訓練有素的漢家兵,對犬戎這種遊牧民族天生的勇士,情況是大大的不同了,十個對十個,全殲戎兵,漢兵可剩一、二個,一百個對一百,全殲戎兵、漢兵可剩四成,這一萬個老於沙場的龍衞兵對連心兒戰、馬裏不花的一萬戎兵,漢軍可以大獲全勝,全殲戎兵,頂多折損兩三千而已,這就是所謂的殺敵一萬,自損三千的由來。
但是若是遊牧民族不和漢軍正面對攻,利用天生遊騎的特點,見了漢軍的堂堂之鼓就跑,轉而在運動中消耗漢軍,情形就另當別論了。
裴從龍最巴不得的事,就是不慣戰陣的犬戎騎,和於戰陣的龍衞兵打這種陣地戰,犬戎人和漢軍打陣地戰,簡直就和自尋短見差不多,他從容的指揮龍衞軍,斬殺被裹在已陣中的那些反抗無力的戎兵。
對於犬戎,大漢的將軍都採用了不受降、不受俘的方法,唯有儘可能的消滅犬戎的人口,才是徹底擊潰犬戎的至理。
雪裏喝望着晉陣中那些丟了兵器,被大晉兵成排將破頭的戎兵,悲憤的大叫道:“漢賊!他們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為何還要殺?”裴從龍大笑道:“又有找死的戎狗來了,不要走,吃吾一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