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方才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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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霖道:“你們十二人,帶四千虎賁騎為左翼,以雲垂騎陣,分割斬殺戎兵!”十二人齊聲道:“得令…”曹霖又道:“湯林、張杆、呼延豹、姜鐵山、施平、熊闖、嚴忠、黃散、戚繼、範仲、鬱圖、勞薦聽令!”十二員驍將也應聲道:“在…”曹霖道:“你們十二人帶四千虎賁軍為右翼,以風揚騎陣,痛擊戎兵!”十二人應道:“得令…”曹霖又道:“山甲、丕豹、敖鈺、翟蕊、彭業、傅義、陳解、袁亮,你們八個,率八百龍驤兄弟,為雲垂、風揚兩翼的正中箭頭,緊隨在我身後,直搗拓拔宗望的中軍,所有兄弟,看我大刀舉起之時,一起向前,下手不可容情,虎賁、龍驤衝鋒的同時,軍中戰車上的機弩神箭。
同時發,一輪盡之時,不可再,以免誤傷自己兄弟。衝鋒的兄弟透敵陣時,先把馬鞍上的連環神弩中的弩箭,一齊出,再進敵陣斬殺,記住不受降,不受俘,只管殺,以血國恥!”眾兄弟大聲道:“是…”曹霖想了一想,又沉聲道:“若本帥不是拓拔宗望的對手,所有計劃,一齊取消,騎不可衝出,以步兵壁壘死守中軍,消耗犬戎衝上來的騎,待敵疲時,三萬兩千騎,分成三波,遞次衝鋒,董方平、呼延豹、燕統勳、姜鐵山可率步兵按魏武卒方陣上前,分割戎兵,以多打少,勿求以優勢兵力,全殲這一萬猖獗的戎兵,丕豹、山甲、敖鈺、翟蕊令龍驤兄弟,護住中軍幕府,在犬戎四十萬大軍來前,迅速轍出戰場,退守銅山城!”眾將對看了一眼,知道若是那樣,晉朝以後只能以守為主了,這樣的結果,大家都不願看到,但若是連藝業最高的曹霖,也不是拓拔宗望的對手,其他人上前,也是白搭,當下應了一聲。小半個時辰很快過去,曹霖高聲道:“擊鼓!”一通戰鼓震耳聾,對面的戎兵正在説説笑笑間,猛然停住,覺休息之後,渾身的肌放鬆了下來,不復初來時的神,然敵陣戰鼓催戰,不上馬接戰是不行的。
拓拔宗望中那一股鬥氣,也不似剛追來時那般的洶湧,聽到鼓聲,忙上了猙獰獸,接過親兵遞上來的大斧,有些懶散的上前。
曹霖中,戰氣澎湃,殺心高漲,整一整頭頂的飛龍出海紫金冠,緊一緊間的白犀牛皮勒甲帶,得勝鈎上,摘下那柄一百單八斤的披風斬月飛龍寶刀,雙膝一磕大青馬,跑到沙場之中,用內力高聲道:“大晉天下都招討兵馬大元帥、魏候曹霖在此,番狗!誰敢上來送死!”拓拔宗望看着面前異常英俊的南朝元帥,哼聲道:“本帥乃是大榮國掃南大元帥、梁親王拓拔宗望,小南蠻!你不是本王的對手,回去換個狠些的上來吧!也免得你白白的送死!”曹霖笑道:“狠不狠要打過才知道!番狗!你們無緣無故,犯我疆界,俘我國君,屠戳百姓,婦女,我大晉子民,但凡有一點血的,都恨不得啖汝、喝汝血,以報國恥!拓拔宗望,今本帥就斬了你,以你的人頭,謝我大晉的億萬子民!”拓拔宗望見曹霖俊目圓睜,大刀舉了起來,剛要上前接戰,番陣中衝出一匹戰馬,大叫道:“殺雞何用宰牛刀,有事末將服其勞,大元帥少歇,看某來斬他!”拓拓宗望回頭一看。
原來是他的親兵都統波耶羅。原來犬戎部落中,多以貌取人,見曹霖生得異常俊美,料無本事,所以急着上前搶功來了。拓拔宗望也瞧着曹霖生得娘們似的,料沒甚本事,當下將獸撥到一邊道:“也好…”曹霖的劍眉立即就立起來了,大吼一聲,拍馬就了上前,手起處寶刀着北風就斬,波耶羅哪裏是曹霖的對手,只一個照面,就被曹霖斬於馬下,看得番兵番將,面面相噓,作聲不得。
波耶羅在犬戎眾將之中,也非無名之輩,被曹霖一刀斬了,拓拔宗望知道,他今可遇到了南朝的大將了,這個年輕人,雖生得俊美,手底下卻硬得嚇人,今兩國主帥一戰,似箭在弦上,不發也是不行了,當下也不多話,一拍猙獰獸,上了曹霖,舉斧就劈。
曹霖是心思巧之人,早仔細打量過他的斧子,心中估計着份量,似和他的寶刀差不多斤兩,當下心一橫,雙手握住刀杆,抬手往上硬磕,大吼一聲道:“呔…開…”只聽“當…”的一聲金鐵磕的聲音,曹霖硬是將那大斧崩了出去,心中大定,知道這個拓拔宗望,本事可能和自己在半斤八兩間,試敵成功,再不猶豫,仰天大笑一聲,吼道:“老匹夫!不過如此!也吃我一刀罷!”當下橫過刀頭來,當頭就斬,兩人離的極近,拓拔宗望也想試他的手段,也是一咬牙,橫過巨斧來硬磕,也是“當…”的一聲巨響,將大刀崩了出去,拓拔宗望只覺中氣血一陣翻滾,暗叫一聲:“好傢伙!老夫可能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晉軍陣中翟蕊也看出門道,妖叫道:“來人!替大將軍檑鼓助威!”拓拔宗望來的匆忙,並未帶戰鼓,這一下戰心又矮了幾分,晉軍中四十八面大鼓齊響,曹霖戰心狂湧,風雪中奮力向前,只把手中的大刀舞得水潑不進,蕩起的雪花四散翻飛,一刀緊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直殺得拓拔宗望手忙腳亂,暗暗叫苦。
曹霖在天下風雲榜上,排名第五,拓拔宗望在天下風雲榜上排名第六,這兩個正是對手,殺做一團,一時之間難分難解,兩邊的將士看到沙場之中,斧刀舞動時的閃閃寒光,自料若是自己上前,須撐不住三五合,定會被斬,不由面都是大變。
牛展低聲對身邊的王富道:“老三!大哥使出平生的本事,確是了得,這個犬戎的老狗,可能不是大哥的對手,我們瞧準了,必要時一齊衝上去,宰了這條老狗,也免得夜長夢多!”王富一面目不轉晴的看到場中的兩人,一面道:“萬萬不可,大哥的心思,你還不明白?他要從心理上,打破戎兵不可能戰勝的神話,只要今光明正大的贏了這個拓拔宗望,那以後是凡犬戎的人馬,看到我們的大旗就會不戰而逃,我們若是暗算,就枉費了大哥的一番苦心了!”犬戎是野蠻之地本就沒有能工巧匠,拓拔宗望的大斧重是重,鋼火可就差遠了,曹霖手中的寶刀,原是龍泉神匠、鬼斧神工鐘不成,集畢生的心血,以天降神鐵,合以多種金屬心打造的,工藝奇特,鋒利無比,兩人手,每一次刀斧相,曹霖的寶刀,都會在拓拔宗望的大斧之上,留下一道刀印,深淺不一,也虧得拓拔宗望的斧子重,否則的話早就被曹霖的大刀砍斷了,兩國文明的發展,實有天壤之別。
拓拔宗望也看到手中斧子上縱橫錯的刀跡了,心中暗道:“天呀!再這麼下去,這斧柄非被南蠻砍斷不可,那時我赤手空拳的,不是等死嗎!不行!得想辦法,這個小子難纏得緊,今後遇見他,可得小心了!”馬獸一錯蹬,遠遠跑了開去,曹霖眼角一瞟,暗道:“這個老不死的,賊眼亂轉,難道是想用計賺我?得小心了,不要陰溝裏翻船,被心智不全的番人用計算計掉,傳到江湖,這醜就大了!”曹霖心中想着,不由就用靈識,鎖定了拓拔宗望,拓拔宗望在馬上悄悄掛上大斧,走獸壺中出十石的雕弓來,嫺之極的轉身就,拓拔宗望平生有項絕技,叫做連環三箭,自他出世以來,無不中,當年徵大烈國時,死在他連環三箭之下的大將,不計其數,今見曹霖驍勇,也想用箭取勝。曹霖靈識一動,覺背後的拓拔宗望張弓搭箭,忙一個“蹬裏藏身”躲過了第一箭,半晌,弓弦的可怕聲音,方才傳來,第一支箭的弓弦聲傳來時,第二箭跟着就到了,目標正是蹬裏藏身後,想翻身上馬的曹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