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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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起來,莫里西西尼的人均素質真的不太理想,我説的是禮貌方面啦!
原本只是打算當個觀眾的,但我卻突然有了去參加比賽的衝動。説起來,只要不碰上什麼狠角的話,我還是能找些人來出出氣的。要是遇上狠角的話,我想保命應該不是問題的,我就順便對自己的現狀作一個評估吧!
不過一方面不想再遭人白眼,畢竟在擂台上被一大堆觀眾聲勢浩大地嚷着什麼‘娘娘腔’之類的並不是一件好事。另一方面,我也想換個心情。就換個新面孔吧!
雖然沒有人認識我,但偽裝成另一個人本來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我走到一個沒有人會注意的地方,準確地説是我潛入到別人的房子裏。換上我的‘黑暗武士套裝’,回覆到我在冥界時曾經使用過的英俊模樣以及配套的發音系統。雖然碰上‘人’的機會很微,但畢竟,我現在還是沒有自信幹掉那位紫瞳孔的女孩。為了安全着想,我把自己的頭藩成了鮮紅,由於眼睛是藍的,我想現在的我只要再加個漂亮的名字就應該是個新角了吧?
我在想,要是我有一件背黑裏紅的斗篷就更完美了,可惜我沒有,當初覺得穿斗篷太麻煩,現在站在別人家裏的鏡子前卻就是覺得缺了一件東東。‘火龍騎士套裝’的那件斗篷是暗藍的,並不適合。不過算了,又不是去選美。就這樣就足夠了。不知道可愛的女孩子會不會為‘他’而喝彩呢!不過我想那種地方是不會有可愛的女孩子去的。
回到角鬥場門口,竟然被我看到了剛才把我推開的那位老兄。他在做什麼呢?為什麼不進場呢?難道是在等我?
既然他如此地給我面子,我是否應該好好地報答一下他呢?於是,我二話不説,衝過去就是狠狠的一拳,揍得他蹲在地上口吐鮮血。下一刻,我就已經出了血紅劍刃的雙手長劍抵在他的脖子上。
“這位尊貴的武士大人,請問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有話好説。”他蹲在地上一邊擦着嘴角的血,一邊一面無辜地望着我。
奇怪,他居然會問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事,而不是我到底為什麼要打他。原來錯的不是我,那我是不是應該多報答他幾下呢?
“真的很抱歉,打攪到閣下,請問要參加比賽應該到哪裏報名呢?”我用那充滿男魅力,聽得連我自己都差點接受不了的聲音温柔地問他。
“這位尊貴的武士大人,您從這裏直走轉右就可以見到報名點了。”他説着指着。
我看了一眼他指的那個地方,然後用力一腳踏碎了他的腳骨,伴隨着他的慘叫聲,非常有禮貌地對他説道:“謝謝,如果我等一陣找不到,會回來找你的。”走了幾步,再回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可憐人,他居然坐在地上痛哭起來,我忽然到有點心寒。是我做得太過分了嗎?我想,要是我沒有治療能力的話,這個時候我大概也很想哭吧!只怕哭不出眼淚而已。
不過剛才他罵我的時候大概也考慮過我的受了吧!可是他卻顯得很受樂的樣子。那時候的他大概是在享受着我的痛苦吧!那麼,現在的我又為什麼要同情他呢?至少,也先讓他痛上一會兒再説吧!
過了一會兒,我找到了報名處並回到原來的地方,那個腳骨折了的傢伙已經爬到老遠了。但憑着他在地上的微量血跡,我還是找到了他。
“很抱歉,又得打攪你了。”我在他身後叫停了他。
當他見到我時,眼裏充滿了恐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帶你…不!不!我可以為您找到報名處的,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你一定認為我很沒用吧?直走轉右的報名處居然會找不到。”我陰狠地説。
“不!不!求求您,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他求情道。
接着,我一劍柄拍暈了他,然後為他治好了那些由於我心理極度不平衡而在他身上畫上的痕跡。不知道他醒來的時候會怎麼想呢?會以為自己在街上炒黃牛的時候睡死在街頭嗎?
不管他醒來的時候會不會改變對別人的態度,但我想,我是改變了,而且我需要繼續改變,我要慢慢變成一個不算太壞的壞人,至少,應該是我的朋友心目中的好人。這樣的話,也許我就能被更多本來不喜歡我的人接受了吧?
回到角鬥場,在報名處一分錢都不用,就只是簽了份期限為一天的生死狀而已。其實説起來籤不籤也一樣,我剛才在外面差點殺了人,可是周圍經過的人中,至少有八成把被害人當成規景物處理,而剩下的不到二成估計本沒發現這回事。可見在沙漠中生存是需要很頑強的求生意志的。
在選手休息區裏,我不知道我的對手是那些在我的身邊對我的衣着指指點點的選手,還是對面牢房中那些雙目無神的奴隸戰士。我也沒有去詢問關於比賽優勝可以得到些什麼。反正要是我輸了必定不能得到什麼的,要是我贏了,大概也不會少給我什麼的。
“你是新的吧!看你一面正氣的樣子,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問我問題的是一位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年紀英俊瀟灑的年輕人,一頭淺淺的藍碎髮,灰的瞳,深藍的皮衣淺藍的皮褲,在間掛着一把大口徑短槍。
“這個是…”我低頭看着那奇怪的武器問道。
“哦!這個是特製的50毫米口徑手動單分槍,是用來防身用的。”藍髮説。
“防身?”不是吧?防身需要用到這麼大口徑嗎?而且他是我在法雅見到過的第一位用槍之人。
“對!防身。你好像成功地轉移話題了。”藍髮。
“哦!不!其實我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的。你經常來?”我問。
“也不是。來過幾次而已。滿好玩的。”藍髮。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人很有好。
“我們的對手是這裏的人還是對面的人,怎麼我老覺得兩邊的人都在互相戒備着周圍的人呢?”我問。
“原則上,每個人都是敵人,當中也包括你跟我。所有的人以配對角鬥的規則輪着上場,無論輸贏只打一場,輪完一圈後再由上一輪勝利的選手配對。我們參賽選手跟奴隸唯一的不同點是我們可以拒絕配對,但三次拒絕配對或者已經沒有其他對手可以選擇時就當棄權,而奴隸不管對上什麼人,只要對方不棄權都必須戰鬥到任一方死亡。”藍髮。
“這麼殘酷麼?”雖然早就知道,但還是很自然地説出來了。
“難道你認為不應該是這樣嗎?真奇怪,你看上去讓我到一種很舒服的覺。”藍髮。
“你的意思是我看起來很脆弱,不像那些經過血腥洗禮的人嗎?”我問。
藍髮認真地看向我,並眨着他那灰的眼睛,然後説道:“你像嗎?有沒有受過洗禮我不知道,但你看起來並不脆弱。也許,我們能成為很要好的朋友。”
“真的?”我的臉很自然地出代表喜悦的笑容,不管怎樣忍都還是忍不住。實際上,跟他在一起,就像有一種認識了很久的親切。
到底是為什麼呢?
不管了!總之,説什麼我都不想輸給依芙,我希望…擁有更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