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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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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哪有空跟蹤你,只是科茵在森林裏正好被你的那些骷髏捉住罷了。”蕾依莎。

“你們為什麼要去森林?”我問。

“與你無關!”蕾依莎。

‘啪啪啪啪’一連串的響聲過後,我重複道:“你們為什麼要去森林?”蕾依莎怒視着我,然後把頭別過一邊。我立即拉起她的頭又連續扇幾十下,可是她始終不肯説話。

“別再打了,我們不過是在找寵物而已,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請你別再打蕾依莎了。”旁邊的科茵醒了。

“寵物?什麼寵物?”我問。

“千萬別告訴它!”蕾依莎。

“不過是一條幼龍罷了,你要就捉吧!求你不要再打蕾依莎了,不要再打了。”科茵帶着哭腔説道。

“科茵,你太過分了,如果普魯普魯被這隻怪物捉了,我會恨你的!”蕾依莎着眼淚憤怒地喊道。

如果普魯普魯被這隻怪物捉了,我會恨你的…

那隻叫普魯普魯的傢伙…不就是我這隻怪物嗎?

原來蕾依莎是為了找我才被我捉住的。

蕾依莎,原諒我吧…原諒我好不好?

蕾依莎…蕾依莎…對不起,蕾依莎…

我站起身跳下刑台,走到一旁用閘刀把自己的左手切下來,然後扔在蕾依莎的身上,説道:“你帶着我的信物,那些吃屍鬼是不會攻擊你的。離開這裏吧,不要再回來了,就當作是我答謝你吧。”

“答謝我?”蕾依莎驚訝地問。

因為擔心蕾依莎不死心,繼續留下來找普魯普魯,這樣很可能在我進行軍事調動時會錯手殺掉她的,所以我只好説道:“你那隻幼龍什麼的,已經被我當祭品消耗掉了,因為你間接地幫我解決了些比較麻煩的問題,所以我要答謝你。”

“什麼?你是説…我的普魯普魯被你…”蕾依莎眼睛又濕了。

我冷着臉面無表情地説:“是的,你説得不錯,所以你就不用再找了。我説呢,在城裏居然還有白的幼龍,原來是你養的,可幫我大忙了。離開這裏後,你要到哪裏去都可以,但不要到北方和西方,因為那裏將變成血海。到那裏去,你會死得很快的。”我在話裏特意提到‘白的幼龍’,以防止蕾依莎不相信普魯普魯不會再回到她身邊。雖然我仍然企求被蕾依莎再次擁抱着,我喜歡那種覺,但我想不會再有那樣的機會了。因為我是不會爭取那種機會的,比起蕾依莎的温柔,現在的我更需要力量。

“是你…原來普魯普魯沒有回來找我,是你…殺了它…”蕾依莎的聲音忽然變小了很多,也漸漸變得陰冷起來。

因為擔心蕾依莎跑回來送死,我接着説道:“聽説東方有劍術名家,或許你可以到那裏去修煉,等你變強了再回來殺我。你的眼睛別瞪那麼大好嗎?這樣眼睛很容易疲勞的。好吧,把他們倆連同刑桌…直接裝箱,運走!”在地牢的門外,我撕下了一隻活行屍的手臂,放在自己的斷臂上,卻發現尺寸上出了少少問題。在某種程度上説,運用起來會很麻煩的。於是,我隨手把活行屍的手臂扔掉,活行屍則呆呆地看着我,沒有説話,也不會説話。

因為一點也不想再見到那隻名叫‘蕾依莎’的生物,儘管我曾經認為她真的很漂亮。事實上,我確定我已經一點也不想要這隻座騎了,所以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下墓園。

一路上,知道我的人都在迴避我,他們實際上回避的是我這一身慣用的穿着。好像沒有人看見我臉上粘滿血跡的繃帶以及在繃帶後那張被撕碎了的臉,我知道他們不會在意我什麼時候少了一條手臂或者多一條手臂的。

回到宮殿,我發現梅偌失蹤了,沒有留下任何的書信,哪裏都找不到她。而曾經陪同梅偌喝過下午茶的白兔姐姐則靜靜地躺在我的王座上,靜靜地看着我。她不會為我提供任何線索,但我從不介意。白兔姐姐的樣子是那樣的安詳,彷彿在對我微笑着,在嘉許着我。

大灰狼,你今天的表現好出哦!姐姐喜歡你,今後也要乖哦!

“霍摩德在哪裏?”我站在空蕩蕩的殿堂上大聲發話。

一名士兵從門外走進來嚴肅地説道:“霍摩德大人已經離開了,他現在大概按照陛下您此前的吩咐,在他的公館裏裁減人員吧。”

“很好。”我走到士兵身邊摸着他的手臂説道:“我喜歡你的尺寸。”我出士兵間的短劍,士兵錯愕地看着我,似乎對我的話充滿了不解。在下一瞬間,我用他的短劍刺穿了他的身體,再順手擰斷了他的頭。在躺倒的屍體上割下左手,接到自己的斷臂處。待所有的筋骨、肌、神經、皮膚都接駁完成後,我發現這是一條更有使用價值的左手,或者我該把右手也換掉的。

離開王宮後,靠近霍摩德為我準備的御用馬車,車伕和馬匹均到不安。我安馬匹,然後殺死了車伕。我想,這四匹健壯的馬大概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更好地活下去。於是,我放走了它們。它們沒有謝我,也許是因為它們看見我用那雙血凜凜的手伸向它們的繮繩。

戰爭失敗的話,我必然會被消滅,所以我希望在結果還未產生前,多做點我認為有意義的事。不,也許是毫無意義的,不久後它們又會落在新主人的手裏,一直工作,直到老了,然後被吃掉,但我仍然喜歡這樣做,或許我不願意…變成它們。

來到霍摩德的公館,看見那樣的奢華,我知道這個族羣有着巨大而可以被利用的矛盾。這個族羣總喜歡製造王者,如果沒有這個優良傳統,我這個破壞社會和諧的不良分子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裏。

“霍摩德在哪裏?”今天,我是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霍摩德的女僕給了我一個更準確的答覆,她説:“主人在浴室。”

“不要告訴他‘我來了’。事實上,我現在只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自己走出來?”我問。

“也許到今天晚上,也許到明天。”女僕。

“他掉到糞坑裏了嗎?我忽然想看到那個自認為是個紳士的傢伙一身糞便的狼狽樣子,麻煩你帶我到浴室裏去。”我説。

“這樣…主人會罵我的。”女僕低下頭小聲地説。

“你不帶我去,現在就殺掉你。”我説。

接着,在女僕的帶領下,我來到一個大型女用浴室,那些半的女孩沒有迴避我,甚至沒有發現我這個不速之客在入侵她們的領土。在女用浴室中心地段有個醫療中心,而在醫療中心裏面有間辦公室。當我推開門時,發現霍摩德並沒有在洗澡,而是在專心地批閲着文件。我對這種建築格局到奇怪,但我沒有對此作出詢問,因為要説我對別人的私人興趣興趣的話,霍摩德的私人興趣並不在我最興趣的前十名名單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