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徐風一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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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狗現在應該了吧?已經過了十五分鐘了!我一般時間是十分鐘,要是那條狗現在還趴在聶雲身上顛鸞倒鳳,那我豈不是連個畜生都不如!
禽獸不如…這個詞太傷我作為…人,這個高級生物的自尊了!
“張老弟,你在想什麼?”徐風已經整理好思路,抬起頭來發現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發呆,所以不由説了一句。
聽到了徐風的呼喚,我終於回過神來,想起自己還有工作要做,不能在這時亂想。於是我搖了搖頭。
然後一邊在心裏安自己説那條狗一定是“兩秒”一邊對轉頭對徐風微微一笑,説道:“沒、沒什麼,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徐風嗯了一下,便低着頭不説話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後忽然被眼前這個徐風外貌引住了,當然,我不是同戀。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為他外貌的整體覺讓我越來越彆扭,我總覺得他身上有些地方不協調。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三十秒後,我終於發現了究竟怪異在哪裏了,徐風的臉上戴着個大口罩!這個大口罩徐風從樓上一直戴到現在,剛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沒覺得不自然。
可是現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沒摘下來,沒有嘴他怎麼喝?難道要用鼻子灌?這個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臉,他臉上的五官。
除了他的眼睛和耳朵,我什麼也看不見。到這時我才發覺,原來我一直不知道這個徐風科長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下室調教殷素琴的時候,他也帶着一個青銅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於見人似的莫非他長得很醜,模樣見不得人?還是得病了怕傳染人?還是另有原因?
“張小弟,因為一件意外發生,肖蕾已經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場’,所以你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個叫陸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給你。”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徐風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説道。
我一聽,回過神來,知道他已經整理好思路,準備跟我説了,於是我壓下對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嚴肅的説道:“好吧,科長,你説吧,我在聽。”徐風顯然對我的恭敬態度很滿意,因為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線,顯然是在笑:“張老弟,今晚有一個‘霓裳舞場’派來人要來這跟我們做一筆易,而你要扮成一個姓薛的闊少跟他易…你知道‘霓裳舞場’是什麼嗎?”我聞言思考了一下。
然後點了點頭:“知道一點,但不十分清楚。”徐風聞言登時一愣:“你怎麼知道的?”於是我微微一笑,便將從聶雲所説的,架上從肖蕾的記看到的,再加上我的推測告訴了徐風。
徐風聽完後讚許的對我點了點頭:“不錯,僅憑這些東西就能推測出這麼多事情,頭腦很靈光。
看來公司挑你做這件事果然沒錯,不過既然你已經清楚了這個‘霓裳舞場’是我們商業勁敵,那麼你能猜出今晚這個‘霓裳舞場’人要跟我們易什麼嗎?”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兩個字:“女人。”徐風一聽,眼睛眯了一下,顯然是又笑了一下:“這麼自信?你怎麼猜到的?”我一聽,詭秘的一笑,壓低聲音對他説道:“嘿!科長!這還用猜嗎?兩個風情業巨頭相會還會易別的東西嗎?”徐科長微微一笑。
然後忽然低下頭,眉頭緊鎖的盯着杯裏的咖啡,意味深長的説道:“張老弟,你確實很聰明,但是隻猜對了一半,今晚我們確實要易女人,但是易這個女人只是表面現象。
我們其實是為了另外一樣東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慄的惡東西…”我一聽就愣住了,惡東西,難道還有比你徐風更惡的東西嗎?就在我剛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
忽然徐風又猛的抬起頭來。向我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張小弟,你聽沒聽説過十年前發生在比利時首都…布魯爾的‘國際童’事件嗎?”我聞言登時愣住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問,於是納悶的説道:“徐科長,你問這個…”徐風一擺手,打斷我。
“張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會一一告訴你的,但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聽沒聽説個這個比利時國際童案,這很重要。”我聞言一愣,發現徐風看我的眼神很嚴肅,看來不像在耍我。
於是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別説,我還真知道這件事,雖然時隔十年,但是因為當年發生這件事的時候,報紙和電視新聞都曾重點報道過這件事,而且當時正在唸高中的我,還曾參加過學校組織的,對於這個惡事件在比利時大使館門前舉行的示威遊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在比利時的一個民間組織,籌劃了一個國際洋娃娃夏令營,這個夏令營專門邀請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歲的小女孩參加進行才藝表演,是個有選美質的夏令營。
因為這是當時世界上第一個未成年人選美比賽。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雖然世界輿論對這種未成年人蔘加的選美爭議頗多,但是最後依然有三十多個國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過選拔參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們中國的一些女孩,因為畢竟這算是去國外旅遊,再加上萬一能夠奪冠,還會有一大筆獎金,所以很多中國父母都積極支持自己的美麗女兒去參加。
選美夏令營為期一個月,女孩們要在比利時各地賽場進行巡迴的歌唱、舞蹈等才藝表演,最終通過評選決定名次。
本來一切順利,可是最後女孩們來比利時首都…布魯爾,準備進行最終總決賽的時候,在女孩們住宿的酒店裏,卻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
在總決賽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層的,來自中美三個國家共37個選美女孩們,一夜之間,全部離奇的失蹤了!第二天當這個消息傳出後,比利時這個當時號稱世界上最安全,最美麗的國家頓時就炸了鍋。
失蹤女孩的中美三國政府,還有比利時社會民眾都紛紛向當時的比利時政府施壓,要他們限期破案。歸還自己的孩子,雖然比利時政府在女孩失蹤的當天,就與國際刑警組成了專案組,並夜以繼的偵破。
但是直到半年後,他們才破了這個案子,在布魯爾郊外的一座古堡的地窖裏,救出了那些被綁架的女孩,可是案件的真相雖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輿論卻更加憤怒了,因為這件案子的真相實在是太惡劣了。
除了這三十七個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強暴的痕跡之外,更可惡的就是這件事本身的質。因為人們發現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策劃好的陰謀。綁架這些女孩的變態狂,也就是這起童案的罪犯…
正是當時選美夏令營的主席,比利時著名的心理學和生殖學家…保羅?瓦夫特。這個乾巴瘦,長着鷹鈎鼻子的耳曼籍小老頭在被捕後招認,他之所以組織這次未成年選美比賽,就是為了有機會綁架這些小姑娘。
得知瓦爾特的證詞後,全世界羣情奮,紛紛要求嚴懲這個這個變態狂魔。於是比利時法庭經過審理,最終判了這個比利時童魔五個終身監,兩年後“它”死於獄中。我將這件事在頭腦裏的整理了一下。
然後緩緩的講給了徐風。徐風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後,徐風低頭沉思了一下,説道:“張老弟,你認為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一聽,頓時在心裏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
然後皺着眉頭,滿臉厭惡的説道:“這會還用得着説嗎?當然是個禽獸!不但禽獸,還是個神經病!徐科長,你知道嗎?這臭老頭在招供後還在為自己辯護,説什麼他綁架這些女孩是為了科學研究。
而且他也沒有強暴這些女孩,而是這些女孩主動向他獻身的。”我呸!這也是人説的話?真…禽獸!
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罵髒話。不怪我如此動,當時這個消息傳到中國,我們高中所有的男生聽説這麼多同胞姐妹都被一個歐洲臭老頭侮辱了。
我們氣的差點拿着板刀集體買飛機票飛去比利時宰了他。還終身監呢?應該直接凌遲!徐風見我很動,連忙將自己的咖啡讓給了我,我接過來,一下子喝到底,才算消了的點火。
我沒想到事隔十年,現在想起來居然還這麼動,這都是徐風引起來的,不知為什麼讓我想起這糟心事。徐風見我冷靜一點了,於是又皺着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思的話來:“張老弟,你沒有想過,他説的話有可能是真的?”我一聽,頓時啼笑皆非,不由得口而出一句話:“科長!這怎麼可能!他瘋你也瘋啊。”説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捂住了嘴巴。
徐風再怎麼樣也是我的上級,我不應該這樣沒禮貌。就在我張口想向徐風道歉的時候,徐風忽然擺了一擺手,眯着眼睛大方的説道:“呵呵,張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不怪你,我當初第一次聽我上司跟我説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反應跟你一樣,”我一聽,頓時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惑不解的説道:“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説了?那麼説這件事…”徐風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表情嚴肅的説。
“很遺憾,張老弟,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很難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保羅?瓦夫特綁架這些女孩確實是為了某項難以啓齒的科學研究,而他也確實沒有強暴這些女孩,都是這些女孩主動向她獻身的。”我一聽頓時大驚愕,難以置信的説道:“這怎麼可能?這老頭有什麼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還沒等我説完,徐風一張手,阻止我把話説下去,然後伸手從上衣兜裏緩緩的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