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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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自找的”軒轅凌玥鬆開我的手，大聲喝道:“來人，把他給我綁上！”手腳被拉成一個大字用鐵鏈拴上，鐵鏈上濕漉漉的，有着血的黏稠與強烈的血腥味道，那血腥味濃密得令人作嘔。

衣服被軒轅凌玥揪住，他大力一扯，衣物全部化成了碎布一一落，空氣中的寒冷使我全身都繃得很緊，更多的是恐懼，對軒轅凌玥的恐懼，對我那久久揮之不去的記憶的恐懼。

“你很怕我？”軒轅凌玥把下巴靠在我的肩上，在我耳畔輕吐着，惡而又魅惑。

“你究竟想怎樣？”我無力的握了握拳頭，試圖給自己一點支撐的力量，雖然知道自己有點明知故問，但還是抱着僥倖的心理…或許，他對我的身子並不興趣。

“我想怎樣？你到現在還不清楚麼？”軒轅凌玥的手滑到我前，呈環抱的姿勢，手指撥着我前的凸起“未離，你何時變得這麼的笨了？”他那緊貼着我部的下體有意無意的蹭着，那灼人的温度透過布料清晰的傳過來，滿屋子曖昧的氣息。

看來，終究是躲不過了，我深一口氣，給自己爭取最後一次機會吧，成敗再此一舉，要麼就保全住自己的身子，要麼就受到更多的凌辱。

“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弟弟，你不過是想把我當作一個替代品來藉自己而已，只是，你這樣就對得起他？”軒轅凌玥停下手指，手臂緩緩的滑了下來，似乎有所動搖。

看來還是有點希望的，我稍稍安了下心，繼續説道:“如果是真心喜歡一個人，那麼他就是無可替代的，你何必做如此無謂的事？你又有何立場去訴説着你的情？就算他不在了，你把對他最美好的記憶存在心裏好好懷念就是了，而不是去尋找一個替代品。”

“哈哈哈哈…”回應我的，是軒轅凌玥一連串的笑聲，雖然是笑着，但其中藴涵的卻滿是嘲諷。

“你説的沒錯，我是不應該想着尋找一個替代品”軒轅凌玥止住笑，開口説道。

“那你就應該把我給放了。”

“只是…”軒轅凌玥拖長了腔，話鋒一轉“你連一個替代品的資格都不夠。還有，我很討厭你的自以為是，你以為就憑你一兩句話就能動搖我？一而再的怒我，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不想被我碰是吧？那麼，我偏偏要不如你的願。”

“你對別人碰過的身體也興趣嗎？”我上眼睛吐出這句話，看到軒轅凌玥對他弟弟的執念，對於有着相似外貌的我，或許會有點連同的佔有慾，因此不計後果的拋出這句話，雖然是孤注一擲，但這也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

“商未離啊商未離”軒轅凌玥嘲諷的説道“到現在你還自以為是的想着讓我停手？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聰明人，誰知道你是這麼的愚蠢，跳到老虎背上拔了鬍鬚還想全身而退？未免太過於天真。被別人碰過？忽律曦晨？還是你身邊那個人？或者是你另外勾搭上的？看不出來嘛，你還有點事。”對於軒轅凌玥的嘲諷，我無力去辯解，再説我也沒和他解釋的必要，只是，一切都似乎無法挽回了，局勢已定。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我太過於自信，深信着別人不會無緣騙我，而忽略了人心的險惡，是我自己太蠢，只是，現在醒悟的似乎太晚了，我已經是別人砧板上的一塊，任憑切割。

“是誰似乎與你無關，毋須你這個心”我淡淡的開口，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我也便不再掙扎，雖然排斥，但沒有融入到情，充其量不過是體的纏，我試圖勸着自己不必去在意，可當軒轅凌玥的舌尖在我肩胛處掃蕩的時候，還是換來了我輕微的顫抖，討厭這種身不由己，無能為力的覺。

“既然被別人碰過了，那我就把之前的痕跡全都抹去”軒轅凌玥停止了動作，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我很是詫異，他，什麼意思？難道又想玩什麼花樣？

我的想法很快得到了驗證，隨着一陣醉人的香味，軒轅凌玥的手指入了我的後，突入而來的進入使我本能的收緊了後壁，順着他的手指進了一些體。

“放鬆點，你就這麼的飢渴？”軒轅凌玥惡劣的拍了拍我的部，手指就着那些體在我體內微曲着摳着，指甲不時的劃到內壁，帶來生生的刺痛。

“你這是幹嘛？”軒轅凌玥的動作讓我有點摸不着頭腦，猜不出他的意圖。

“把你這裏清理乾淨”軒轅凌玥説着又併入一手指加入“清理”的行列，急切的旋轉着，那體似乎起到了一種潤滑的作用，並不覺得很難受，相反還帶來一種濕潤清涼的覺，合着他手指的熱度，我的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燥熱，像有一把火，在不停的燃燒，不停的蔓延，本能的夾緊了他的手指，聽到他的輕笑聲，我覺得很難堪，這異常的生理反應讓我意識到那體的古怪，他居然下藥！卑鄙！我嘟嚷着。

突然，軒轅凌玥出了手指，濕冷的空氣入侵着口，給着我新一輪的刺，我一邊為着後的空渴望着被填滿，一邊又為自己有着這種想法而到羞恥。

“想要？求我呀，求我就給你。”一個壯的硬物抵在我的口淺淺的探入，卻又不深入，只是在口徘徊。

“不要”我扭動着身子，試圖擺這種困擾，他的火熱只會讓我渴望着他的深入，雖然這慾望是因為藥效，可還是讓我羞愧難當，剛剛才接受了洛寒，現在卻在這兒和另一個人纏，雖然並不是我自願的，這種被擺佈的羞辱與不斷上升的慾望使得我更加的焦慮。

“別亂動”軒轅凌玥惱怒的説着，那壯的慾望在我股間上下移動，如鐵一般的堅硬，如火一般的炙熱，並在那裏逐漸壯大，而我心中的那團火也越燒越旺盛，需要被進入，需要被填滿那空虛，可我的自尊不允許我向他求饒，只能死死的咬住下剋制着自己的慾火。他的手滑向我的腿間握住了我的慾望，輕輕的‮套‬着，並不時的撥着那前端…就像是尋得了一個出口，我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輕，身後的軒轅凌玥手一僵，而那呼卻逐漸加重。

不好！我嗅到了危險意識努力把身子向前傾，想要逃離他的火熱，卻被他一把拉回。那滾燙的端口抵在我的口，他扶着我的，一個身，進入了我的體內…他那壯的慾望就像是一匹繮的野馬，在毫無章法的橫衝直撞着，雖然有着之前那體的滋潤，可他那衝撞還是給我帶來了撕裂的疼痛…

這時我才覺得維淺是温柔的，很諷刺，我開始無止境的想念維淺，同時不停的鄙夷着自己，明明之前是我自己選擇怨恨的，可又終究放不下，更可笑的是，這意識是在被另一個人強上的時候才想起，維淺…心在不斷的揪緊，像被一把把鋒利的小刀劃過一般，可我卻很慶幸我能覺到疼痛，因為這是維淺留給我的唯一想念的方式，我確實，愛上了那個男人。

原本以為，一段情，兩個人相守着就是一生。可是在這兒命運和我開了不少的玩笑，給了我太多的牽扯，雖然不應該，但我卻放不下他們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溶入了我的骨血，主動的也好，被動的也好，最終終是無法捨棄，想想，我還真是貪心啊，自己沒有一點好，卻又霸佔着那些出的男子，我的心頭一陣苦澀。

“你居然還有空亂想？”軒轅凌玥不滿的拍了拍我的瓣，出慾望猛烈的直入甬道，突如其來的刺令我夾緊了部，他嘲的説道:“剛不是還不要的嗎，現在卻用你那小口把我得這麼緊，你的內心還真是放蕩啊。”放蕩？這人的嘴怎麼這麼毒，明明是他強迫的，明明不是我自願的，他憑什麼這麼説我！可我終究只能在心裏想想，而不是去和他辯駁，就當是我懦弱，因為我知道，我的分辯換來的只是更多的侮辱，畢竟，我是在他身下承歡，雖然是被強迫的，雖然是被下了藥，但那直接的強烈觸確實給我帶來了深深刺，甚至逐漸有了快，而我所能做的，不過是儘量不讓自己發出呻聲，以保留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

----“怎麼，舒服得説不出話了？”軒轅凌玥惡劣的説着，身體往前一頂，剛好觸碰到了體內的那個點，酥酥麻麻的，我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身後的軒轅凌玥呼開始逐漸加，愈發的急促，動作也隨之越來越快，他的手玩捏着我的慾望，隨着他的動作而逐漸加快…

一種被填滿的覺充斥着我的內心，腿間的慾望在他的把玩下攀上了高峯，很快的釋放在了他的手上…身體的舒適卻只是讓我更加的懊惱，我討厭這種身不由己的覺。

“怎麼，還不夠嗎？你還真是飢渴呀，那麼，嚐嚐你自己的味道吧”軒轅凌玥説着撬開了我的嘴，把手指伸了進去，這是我剛剛釋放過的那隻手…腥腥的，鹹鹹的，味道好怪。他的手指慢慢的往我的喉間送，我的呼也跟着不順暢起來，再加之滿嘴的惺鹹味，好想嘔吐，可他的手指卻一直抵在那兒沒有一絲鬆懈，臉憋得好熱，好難受。

“味道怎麼樣？看你這小臉紅得，嘗得這麼的興奮？”軒轅凌玥輕咬着我的耳垂，魅的笑着“想要我放手？那就求我呀。”憋得好難受，但我仍然不開口，我不想向他求饒，現在所做的事情已經很是讓我羞愧了，我只想殘留那點自尊，不想被人踐踏。可軒轅凌玥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一手撫摸着我已經疲軟的分身，而那放入我手中的手指卻在那兒緩緩的遷出深入，身後的攻擊也在不依不饒的進行着。

喉間憋悶得厲害，呼的不順暢帶來的是極度的缺氧，我的意識開始有點模糊，頭好漲，好漲，而腿間的慾望或許是藥效又加上他的撫摸，又在膨脹着，叫囂着，他的火熱在我體內衝撞着，我的身體開始虛軟，各種各樣的覺雜着，好難受，好想求的一種解。

“求…求你…”我艱難的從喉間擠出這幾個字。

“終於肯求我了？可是，我為什麼要這麼放了你，你現在的表情，很好玩，很有趣”軒轅凌玥惡劣的笑着，説不出的愉悦。

“你…”我氣急，我都把我的自尊踩在了腳下，他卻硬是要這樣的羞辱我，我究竟是犯下了怎樣的錯，他要來這麼的折磨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向他求饒，只是，我不想因此就喪失掉自己的命，畢竟，我還有着太多的虧欠沒來得及去彌補，我還有着太多的牽扯，讓我捨不得放棄，我必須得留着我這條命。

“憋得很難受吧，這樣吧，你喚我聲玥哥哥來聽聽，如果叫得好，説不定我會饒了你。”

“玥…玥哥哥”我閉上眼睛，任憑淚水劃過臉頰，任命的聽從他的吩咐叫喚着，這種無力的挫敗已經把我折磨得心力瘁，我不過是想要過點平淡的子，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的曲折？或許，這就是我的命。我也並不想怨天尤人，只是，現在的挫敗太過於強烈，摧毀了自尊，摧毀了希望。

軒轅凌玥握住我分身的手不斷收緊，勒得生痛…他的呼愈發的重，幾個身，一股灼熱噴灑在了我的後，隨着他慾望的退出，他的手也從我嘴中離，得到緩解的我大口的呼着牢房陰冷的空氣，後也隨之不停的張開又閉合，殘留在我體內的體在那一張一閤中緩緩的出，滿屋子的情慾氣息。

“你這身子還不錯，還有，你的味道…很甜”軒轅凌玥輕狂的笑着“你怎麼和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你不是也有到嗎？剛才叫得這麼的蕩來勾引我，現在卻來裝委屈。”他不滿的拍了拍我的部，把手指伸入我的後一點一點的掏着殘留在裏邊的體，並時不時的惡意的四處戳幾下，一邊説着讓我自行慚愧的話語。

“我沒有”我小聲的辯解着，雖然清楚我的辯解是那麼的微薄，那麼的無力，可是，我沒有勾引他，沒有也不願意！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詆譭我，羞辱我，難道戲我就是那麼的好玩？那麼的有趣？

軒轅凌玥彷彿沒有聽到我的辯解一樣，只是繼續進行着他的工作，很仔細的觸碰着每一個角落，一點一點的把那些體摳出來，直至裏邊變得乾澀才出手，只聽見他輕呼了口氣，解開了我身上的束縛。

被鐵鏈錮的手腕腳腕傳來生生的痛，可我卻無暇顧及，只是無力的癱倒在地上，地面的濕與冰冷深深的刺着我的皮膚，後的幹緊夾雜着火辣辣的痛意，我半趴在地上，顫抖的伸出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後，裏邊已經沒有任何體，但我還是不停的摳着，我覺得那裏好髒，我不要留下他的任何痕跡，可空氣中偏偏有着濃濃的情慾氣息與那藥的濃郁香味，無一不再提醒着我剛才的瘋狂。

“原來你還沒做夠啊，還要這樣來滿足自己，你想要就來求我嘛。”軒轅凌玥嘲諷的話語充斥耳邊，但我並不想理會，隨他怎麼説吧，反正我又制止不了他，我只是繼續清理着內壁，似乎有什麼體到了我的手指上，不一會就有了一點黏稠，是血，也好，用這些鮮血洗刷掉那些印跡，遮蓋掉那些氣息，此時，我突然很喜歡這種血的腥甜。

“夠了，你以為我會在你體內留下點什麼？你還不配，我已經清理乾淨了，一點一滴的全都摳出來了，你又不是個女人，有什麼好擔心的”軒轅凌玥嘲的説着，制止了我的動作，把我從地上打橫抱起，往外邊走去。

“你帶我去哪？”

“上藥”軒轅凌玥簡短的回答後順便往我嘴裏了塊錦帕，止我再次發言。

上藥…

還真是好笑，沒想到他也這麼的無聊，做這種打一巴掌再給一塊糖的無聊事，他的陰晴不定讓我鬆懈已久的戒心再次豎立了起來，他肯定有什麼陰謀，他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我。

我被他赤身體的抱在懷裏走了一段路程，一路的請安聲，令我羞愧的往他懷裏鑽，他的身上還殘留着情緒氣息，燻得我滿臉通紅，雖然已經很沒臉了，雖然所謂的尊嚴在這裏已經任人踐踏了，但是我還是儘可能的想掩藏住這具滿是歡愛後的痕跡的身子，只是，我並不知道邊上那些下人本就不敢抬眼。

隨着“哐當”的開門聲我被丟進了一個浴桶，屋子裏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很悉…接着是幾雙柔荑的手在我身上不斷的，甚至伸向了我的私密部位，我想抬手去拒絕，卻發現使不上一點力氣，全身的氣力就像被乾了一樣，而我的意識卻越來越糊，漸漸的覺不到了周圍的動靜…

——再次清醒的時候我覺得臉上很清涼，但後卻更加的疼痛，四肢也很無力，身下是一片柔軟，不知何時，我已被放置在了牀上，我支撐着想要起身，卻被一雙大手給摁住，滾燙的手心帶給我的是一種悉的覺，而這雙手的主人，正是剛給過我凌辱的男人，軒轅凌玥，為何他還沒走？而他似乎也沒有離開的打算，只是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臉頰，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這詭異的氣氛讓我很不自在，明顯的他在睹物思人，我清了清嗓子，才發現喉嚨有點乾啞。

“你…往我臉上塗了些什麼？”清清涼涼的卻有點黏糊，不知道是什麼玩意，我只是有點好奇，倒不是怕被他毀容什麼的，相貌對我而言早已無所謂，他要真想毀我容不如直接拿把刀來劃，這樣會快很多，反正我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或者，他是想去除我臉上的痕跡…我遲疑的伸出手撫上了自己的臉，卻被他一把給打掉。

“別碰”軒轅凌玥的話語很急切“不準碰，碰了就沒藥效了，我要把你那些醜陋的疤痕去掉。”

“我並不在意”這些疤痕對我來説，更多的是留念，留下的是蘇衍於我的記憶，撫摸着它們起碼我能覺到蘇衍的存在，就像每次蠱蟲發作一樣，從來不知道我是一個多情的人，只是現在，早已覆水難收。

“我警告你，最好把我的話聽進去，要是你臉上的疤痕沒去掉那我便讓你生不如死”軒轅凌玥暴戾的甩下這句話便命人看着我自行離開了。

果然，他在意的只是這張臉，竟然連一點點疤痕都無法忍受嗎？那如果我把它毀了呢？不過這只是我的一個念頭而已，自殘，現在的我斷然不會，我要尋求機會離開這兒，去兑現我所許下的承諾。人，不能只為自己而活，因此無論是怎麼艱難，我都應該要支撐下去。

我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笑意，一種豁然開朗的覺湧上了我的心頭，原來一切想明白了，心情是那麼的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