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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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成何體統?快,快給她蓋…”另一個清朗的聲音響了起來“清塵師侄,你少見多怪了,這青樓中的女子,天賤,這也是自然。我等修道之人,不動心便是。”白清淺心中暗道不妙,身體卻還是無法停止高,顫抖着噴出一股股水,軟軟的癱軟在牀上,稍微緩過一些氣力急忙拉過被子裹好自己的身子,臉通紅的縮成一團看着面前突然闖進來的一羣人,目中帶淚。
“幾位…道長不知道來找香奴有什麼事?”只見姨和三個純陽弟子站在門外,白清淺卻都識得,那個最年少的清秀道人是今年初入法堂的清塵師弟,矮胖的是曾經追求過她的清凡師兄,道骨仙風的清癯老者是玄微師叔,見她轉身,三人齊齊一呆。
“像,真像…”不知是誰呢喃着,過了片刻,玄微一聲輕咳。
“那婦人,你去吧,這香奴和我門中清譽有關,我等要詢問一二,你迴避罷。那萬花的小輩事後問起來,你説我要你做的便是。”白清淺聽着呢喃,裹緊被褥,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着,知道來意卻又不好戳破,只能一臉畏懼的看着三人,看着媽媽離去。
“我…香奴…香奴不曾作惡…道長…道長是不是找錯人了…”見姨離開,玄微和清凡對視一眼,出詭秘的笑意。清凡向前一步,喝道。
“那香奴,把身上被子去了,走過來。”清塵張口言,玄微一揚手中拂塵。
“清塵師侄,觀中謠言暗起,還有説這香奴就是清淺師侄的,為了還清淺師侄一個清白,我等自然要把這香奴驗個清楚。”白清淺被呵斥着,微微一抖,害怕的看着幾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香奴…香奴是解公子的香奴…不服侍他人…我不是那什麼白清淺,我…我是被人抓起來成這副樣子的…我什麼都沒做。”清凡再上前一步,白清淺都能聽到他興奮的息。
“道爺要你去了被子!”他一手掀開被子,大力抓住白清淺房,便把你扯了出來。
清塵似要阻止,卻被玄微按住。白清淺身上一涼,出赤的身體,前被人大力的捏着,地顫抖着喉間出一聲呻聲。
“唔恩…道長…不要…香奴真的不是清淺啊…”清凡嚥了兩下口水,抓住白清淺的雙大力捏起來。
“是誰指使你敗壞純陽名聲的?説!”
“香奴…香奴是被別人抓進來的…香奴也不知道那是誰…別捏啊…香奴什麼也沒做啊…”被人捏着。
白清淺忍不住越來越動情,身下不由自主的分泌着水,夾緊腿雙越發思念主人的保護。
“…”三人直直地看着白清淺腿雙間的水跡,清塵的臉紅得豬頭一般,清凡一聲低吼,就要開道袍,玄微喉頭動了一下,一掃拂塵,打在他頭上。
“清凡師侄,這妖女蕩入骨,不給點苦頭吃,是不會聽話的,我去過…聽説這百花苑中有一處刑房,也算合用,把她帶過去罷。”白清淺聽説要去刑房,害怕的顫抖着,使勁搖着頭。
“不…不要…不要去刑房…三位道長想知道什麼只要香奴知道一定會説的,不要去刑房,求你們了!”
…
清塵似有不忍,但玄微直接讓清凡把白清淺扛到刑房,一路上清凡上下其手,把她摸了個乾乾淨淨。
“嘖嘖,這水得,真不愧是妖女。”到了刑房,玄微更是趕開清凡,親自動手,把白清淺雙手並在一處,反綁起來。
拉着吊在空中,讓她只能彎懸着,身上綁了個龜甲縛,兩腿各垂了一塊重物吊着,再一拂塵打在她腿雙中間。
“兀那妖女,是誰指使你冒充清淺師侄,速速道來!”他這時背對二人,眼珠子都興奮得發紅了。
鼻孔大張着氣,還哪裏有半點仙風道骨的樣子?白清淺一路上被人扛着,身上被撫摸了個遍,終究是耐不住情慾動了情,聽着嘲諷,臉通紅掙扎着,到了刑房。
也不知道這老道是哪裏學的這些,被人雙手反綁吊在空中,只能彎着腳尖艱難的在地上支撐着身體,龜甲縛的束縛讓身體莫名的興奮起來,腿雙間被繩索磨蹭着水不斷地淌着。
腿雙被重物吊着,無法動作只能忍受着,被人打在腿間,忍不住又一次在人的面前高了。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玄微獰笑一聲,拎起拂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猛打,次次都打在白清淺最為嬌之處。
打了大半個時辰,他才收回拂塵,閉了閉眼,轉身時,又恢復了那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清塵師侄,你也看到了,這妖女蕩無比,又堅不吐實,不用點手段,她是不會説實話的。”他對清凡一使眼,清凡似乎不大情願。
但還是走到白清淺面前,大肆捏着她的雪,喝斥道。
“妖女,你學了不少妖法,專為引誘我純陽中人,是也不是!”白清淺此時已經明白他們本不想知道所謂的幕後之人,只是想找個藉口蹂躪自己,卻也只能接受,之處不斷的被打着。
拂塵的軟不斷的磨颳着那處,疼痛伴隨着快不斷地衝刷着神經,不知道自己高了幾次,等清凡收手已經渾身濕汗酥軟無力,只能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