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方曉曉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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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呵呵”聽的龍澤義一下子鬱悶了，就高聲説:“將法對我沒用。”

“呵呵，龍頭，你再不重視寫手，她們真的就走光了。一般的你不看重我可以理解，新人作者畢竟多如牛，但是方曉曉這樣的寫手早已不是牛，而是牛角。你不珍惜她，她離開公司也正常，珍惜她的公司多了去了，方曉曉是我們一手打造出來的，這些年她一直留在公司寫作報恩也都報完了，你真想公司死在前進的路上？”方冉冉説的這番話沒有一點私心，她完全是希望公司可以突破瓶頸。要非説她有私心，那就是方冉冉希望百合組可以揚眉吐氣。

“冉冉…”龍澤義剛要張嘴解釋，方冉冉冷笑提醒道:“龍頭，別説我是看低了誰，高瞧了誰，我説句實話，你想請人家方曉曉吃飯她不見得會同意，你這個時候請她吃飯她會不知道你的真實意思麼？離開了我們公司我相信方曉曉只會比現在好，不會比現在差。換作是我，如果公司不拿出誠意挽留，我都不會跟你見面吃飯，吃飯就意味有緩和的餘地。方曉曉若是決定要走了，她必然會婉拒你，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她還沒那麼閒。”龍澤義被方冉冉堵得難受，他不就是拿了一下架子，至於説得這麼不堪麼？x公司真就那麼落敗了？離開她方曉曉x公司不能活還是怎麼樣？龍澤義越想越來氣，更加不想約見方曉曉了，他就不信x公司找不到其他的小神了麼？

“不用找了，她想參加就參加，不參加我們也不求她，做人的尊嚴還是要的。”龍澤義點了一煙使勁兒地。

“龍頭，你是真糊塗還是另有高招？我都把話説得這麼明瞭了，非要我把話挑明嗎？這次《御書房》杭州同向雜誌負責人和方曉曉有着很親密的關係，我已經打探到y公司正在暗中挖方曉曉過去，而且待遇非常優厚，更可悲的我還沒告訴你，除了挖方曉曉他們還羅列了我們公司的百合小神們…”

“你的意思是y公司集體挖牆腳？”龍澤義打斷方冉冉，有了怒意，方冉冉肯定地説，“是的，也許你身在高職不瞭解，但我得告訴你現實情況，現實是這些小神中很大一部分都和方曉曉關係很好，而且y公司開出的條件絕對比我們好太多。小神們想留在這裏已經不是為了單純地賺錢，而是這裏有了她們自己的小圈子，悉的人悉的事悉的環境，她們喜歡擁有同一個話題。現在，如果方曉曉跳槽，我敢打包票她們會集體出走，方曉曉在咱們百合圈的地位你真的不清楚？她的地位就相當於我是百合組的主編，還要我繼續説麼？”方冉冉情緒多少有些動，她為了百合組兢兢業業地準備，龍澤義在做什麼？為了他高傲的自尊而放棄公司的前途？這樣的公司會有前途麼？方冉冉心中下了決定，如果龍澤義繼續退縮，那麼集體出走不將是百合寫手，還會有整隊百合編輯跳槽。方冉冉對百合組姐妹們還是有信心的，她們留在這裏早就不是因為x公司有多麼輝煌，就算曾經有，那麼現在龍澤義的態度也讓方冉冉知道，x公司的輝煌只是曇花一現，它很快就會邁入死亡了。

“好，我知道了，我再考慮下。”龍澤義的煙已經是第二了，他不願承認也不能否認，他的公司質決定了他要靠寫手吃飯。百合組不是不可替代，也不是缺了它公司會倒閉，但他一手栽培出來的方曉曉不僅是百合組的大神，她是公司到現在為止唯一一個寫遍了所有組，又獲得了所有組的認可，讀者們都很買她的菜。

方曉曉有天賦是肯定的，但更多的是她真的付出了辛苦。從方曉曉進入公司以來，除了今年聽方冉冉説她開始經常斷更之外，這幾年方曉曉只要開坑必然更，方曉曉不是365天都在寫作，但她有能力做到只要動筆寫一篇文就更到結文。縱觀公司所有寫手，誰也沒有方曉曉的小紅花那麼整齊，勤奮榜上她依舊是第一位。這點，龍澤義都很欽佩，這不是説為了賺錢，而是一種態度，她認真負責，有始有終，做一件事不難，難的是一輩子都在做，而且每次都用心去做。

龍澤義對這點同身受，他能創辦x公司就是積月累的結果，外人看到的只是x公司原創網開辦那天的輝煌，沒有人看到他背後的辛酸。今年方曉曉開始出現斷更，是不是已經説明了什麼？寫了這麼久她是不是倦了，亦或是對x公司沒有情了？龍澤義猶豫良久，撥通了方曉曉電話。

“喂，您好！”方曉曉的語氣很公式化，龍澤義想着方曉曉不會沒有連他電話都沒有存吧？他的存在真的這麼低…所以他表明自己的身份，方曉曉仍舊禮貌地説:“我知道。”

“方小姐，方便約個時間一起吃頓飯麼？”龍澤義一旦決定做了，就願意拿下他的架子，帶着情緒做事只會把事情做的更加糟糕。

“對不起，我最近不方便。”方曉曉拒絕了，真的被方冉冉言中了，龍澤義沒有料到方曉曉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他。龍澤義不打算就此掛斷電話，看方曉曉的態度，這次掛斷下次能不能打通都是另一碼事。龍澤義心裏爆髒口，有就是娘了？他還真是看錯了方曉曉，所謂德才兼備要有德才好。

“方小姐，那你説一個時間，我跟着你的步伐走。”龍澤義讓步，方曉曉問:“龍頭，你不必請我吃飯，事情該是怎樣就怎樣，不會有任何改變。”這話在龍澤義聽來，簡直是太無情太冷漠太無理取鬧了，好歹給他一個説話的機會吧！一子把人打死算怎麼回事？龍澤義心裏冒火，但是又不能摔了電話，那會顯得他很沒風度，壓下脾氣問:“那你有什麼條件可以開出來，我會滿足。”

“哦，條件啊…”方曉曉拉長了調子，似乎真的在考慮，龍澤義尋思，這莫非有戲？

“是的，有什麼你説，我能滿足的一定滿足，你對公司的貢獻不言而喻，公司也應該滿足你的要求，否則對你不公平，公司對你依舊像最初那麼看重。”龍澤義説的雖然有點虛情假意，但也包含了一部分真實想法。

“條件還真有，不過，我先聲明，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你可以不聽。”

“你説。”龍澤義大義凜然，他倒是要看看這尊神能開出什麼驚為天人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