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6威嚇袁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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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贓,嫁禍,誣陷…郭嘉一通唾沫亂噴,聽的眾人一愣一愣的,半晌,荀彧才喃喃説道:“奉孝,人不能無恥成這樣,你這樣陷害袁術劉表,若是讓這二人知道,恐怕他們就是訓練死士,也要來刺殺於你了…”郭嘉淡然一笑,一臉大義凜然道:“若是被他們知道,我也不是郭嘉了,像我等將司州之地,暫與兩家,那是陽謀,他們定是要佔司州,不然必被天下恥笑為膽小之悲,送上門的好處,連拿的膽子都沒…劉表袁術皆好面子,正所謂死要面子活受罪,讓他們受受罪也是應該的,此番我等栽贓嫁禍,這是陰謀,就在他們以為我等恪守承諾之時,我們突出奇兵,到時候揍他們還是他們的不是…須知亂世之中,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郭嘉説完,洋洋得意的笑了起來,武將們也都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了。
老曹聽罷,一陣苦笑,對郭嘉道“那袁術你好像就一直沒有放過他,唉…罷了,既然奉孝要瘋,這個計劃又極為可行,那曹某陪各位瘋一下又有何妨?”説罷,老曹便命眾謀士一齊研究完善計劃,老典呂布等武將,也紛紛回營,整裝待發…
此番,老曹本親征,卻被眾謀士勸下,此去潼關只是去震懾劉備,順便打擊一下那兩個在洛陽鬧的歡快的諸侯,接收司州之地,本沒有必要親征潼關,郭嘉見老曹在眾人力勸之下依然蠢蠢動,對老曹道:“主公切不可將自己置於危難之中,主公可是掌管六州之地,身份尊崇,本沒必要去與劉表袁術這兩個跳樑小醜一般見識,再者,此番去潼關之時,人馬並不需要帶太多,呂布老典二人足矣,另命仲康子義於兗州待命即可…”老曹經郭嘉苦勸,苦笑着點了點頭,一臉委屈道:“曹某現在就是想再體味一下沙場快意,也是難了…眾位心意,曹某心領,此番,曹某便坐鎮青州,等諸君捷報便是!”洛陽城下,袁術看着城頭上忙做一團的荊州兵士,忍不住一陣大笑,在袁術看來,人多欺負人少,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雖然攻打洛陽,死傷慘重,可是洛陽在這樣人海戰術的消耗下,也不好過,城頭士卒疲憊不堪,文聘就算是三頭六臂,軍馬調度也相形見絀,更讓袁術興奮的是,這幾以來,城上箭矢似乎已被消耗殆盡了,城頭的守軍多會於城防之時,丟下大石,以防雲梯衝車,袁術相信,即便是城內的石頭,再過幾也會被自己這種“深奧”的進攻方式消耗乾淨,到時候收拾文聘,豈不簡單之極?
就在袁術洋洋自得之時,後軍士卒一臉驚恐的飛馬跑於袁術身邊,大聲報道:“後軍五十里處發現無數青州兵馬,青州軍馬兵出兗州,直奔我大軍而來!”袁術那張原本燦爛的笑臉一下子就陰沉下來,對士卒道:“你放,青州曹不是説不來攻伐我司州土地麼?曹向來遵守信義,怎會出爾反爾,命人再探!”袁術又令士卒去探,心中卻忐忑不安起來,攻打洛陽耗時久,兵馬糧草損失無數,若就此罷手,豫州損失慘重,想到此處,袁術忽然心中發冷,暗道命途多窘,洛陽指可下,卻來了如此煞星,這下好了,攻打洛陽難道只是徒費兵馬?
又過不久,士卒又報“青州軍馬距此處只有四十里,還望主公速做定奪!”袁術聽罷,驚出一身冷汗,對袁渙道:“你速去接洽曹軍,看看那曹是如何打算,莫不是劉表説動曹出兵,若是那樣,我軍危矣!”袁渙得令,飛馬便向曹軍方向而去,大老遠的見了曹軍來勢,袁渙心中驚詫莫名,曹軍整裝待戈,盔明甲亮,隊列整齊,行軍間的聲威,差點將袁渙嚇的從馬上掉了下來,袁渙剛與曹軍斥候打招呼,卻被兩騎斥候飛馬而來,擒下馬來,拎入曹軍軍中,袁渙心道今必死,破口大罵道:“曹不講信用!説過不打我主司州之地,竟然派大兵來襲,豈有此理?”袁渙罵不絕口,被軍師提到郭嘉馬前,郭嘉還未及説話,便被袁術罵了一通,郭嘉心中微怒,對袁渙道:“曜卿是那隻眼睛看到我襲擊公路軍馬了?你我兩家雖有協議,但你這樣説我,我一樣可以説你誹謗!”
“…”袁渙被郭嘉吼了一聲,腦中思緒漸漸清晰,對郭嘉道:“莫非奉孝不是來襲我主軍馬?”見郭嘉點了點頭,袁渙忽然笑道:“那奉孝就是來幫我主揍那荊州劉表的便是了,奉孝何不早説,我這就回去叫我主準備酒宴,與奉孝接風…”郭嘉聽罷,又搖了搖頭,袁渙一陣無語,對郭嘉道:“那奉孝此來是幹什麼的,在下觀你所帶軍馬,不下兩萬,不要告訴在下,你是帶這些軍馬出來溜達的!”郭嘉聽罷,對袁渙笑道:“曜卿何必着急,我主説過,你兩家打仗,青州互不相幫,但是我們也有戰事啊,我主與劉焉新近建,雍涼劉備前新下葭萌關,我主觀益州有難,怎能不幫?我大軍正為潼關而來…”
“潼關…”袁渙一陣支唔,心中暗道,這潼關距洛陽還有幾百裏之遙,曹可真夠猛的,居然打這麼遙遠的地方,想到此處,袁渙便道:“原來曹公所謂潼關,此去潼關必經洛陽,洛陽在劉表手中,青州軍馬如何過去?”
“叫開城門嘛…你們打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但是郭某有個前提,若是你兩家諸侯有人敢碰我青州士卒一頭髮,我兗州五萬兵馬,便蕩平你荊豫二州又有如何!”郭嘉忽然冷下臉來,對袁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