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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可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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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攀瞧見堂弟媳婦的當晚便做了一個夢,夢裏姑娘那飽滿的部任他抓扯捏,圓潤的湊着自己的幹一抬一抬,那騷媚的呻叫比出谷黃鶯還要動聽。一朝夢醒,陳攀的褲襠濕了一片。

那悵然若失的覺叫他火難抑,隨即抓着自己的媳婦大幹了一場,可是陳攀越幹越不是滋味,自己的媳婦雖然漂亮可是沒有堂弟媳婦生的那樣白,皮膚也沒有弟媳婦看起來那樣滑膩,陳攀只能閉着眼想象現在身下着的是自己漂亮的堂弟媳婦,才動地摟着自己的媳婦狂了一通。

這是嫉妒的開端,雖然陳攀心有念,可始終也沒找到出手的機會,等到堂弟倆夫徹底定在了村裏的時候,美人早已老去,陳攀也早就暗地勾搭上了其他更鮮活嬌的小媳婦,年輕時的那點惦記成了他心裏的一塊陰影,彷彿被他遺忘。

人這一輩子總免不了攀比之心,再次引起陳攀嫉妒心理的是堂弟的兩個兒子。陳攀和堂弟一樣也有兩個兒子。

但自己的兩個兒子和人家的兒子又是天差地別。陳俊生明顯隨了他媽,從小生的白俊俏,深得村裏大小媳婦的喜歡,腦袋瓜子也跟他媽一樣好使,居然叫他考上了大學,堂弟得知消息後高興地在村裏擺了三天宴。

畢業後分了好工作,娶了美嬌娘,又生了個漂亮女兒,簡直是人生圓滿。陳巍峨則像極了堂弟,相貌英武,雖然不比大兒子那樣功成名就。

但人踏實能幹,有一把子力氣,做什麼活都是輕易上手,沒個幾年也積了一筆不小的財富,娶生子,一家子其樂融融,看着自己兩個平庸的兒子,陳攀心裏漸漸不平衡了起來。

當曉柔爸爸回來説要辭掉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工作去創業,陳攀嘴上雖勸着,可心裏暗藏了高興,嘲諷曉柔爸爸傻瓜。

沒想到堂弟一家就是如此好命,侄兒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那手上的財富和上班時更是不可同而語,這殘酷的現實狠狠地甩了陳攀的一巴掌,陳攀開始時不時地指責自己的兒子們,大罵他們不爭氣,沒用!

陳攀的兩個兒子卻是老實人,不曾嫉妒過堂叔一家,只是自己也成家立業還老被父親這麼罵,面子上如何也過不去,索帶着兒搬到了城裏好好發展。這下可把陳攀氣的發抖。

堂弟的兩個兒子能幹不説,還極孝順,雖然堂弟和堂弟媳婦都是先他一步去世了,但堂弟還活着時,陳俊生逢年過節必會回來,陳巍峨則是安心呆在村裏伺候父母。

反倒是他自己!老婆早早就去世了,兩個兒子搬走就剩他一個老頭在這村裏孤苦伶仃,這叫他心裏如何平衡!

從過去的嫉妒醒過神來的陳攀把曉柔往下拖了一點,一隻腳踩上椅子,雞巴近乎垂直戳進曉柔的地曉柔發出尖利的悽鳴。

“啊…不要!不要!堂爺爺不要這樣!啊…會壞的!這樣捅我會壞的!”曉柔緊緊拉着椅子上的圓柱不敢鬆手,堂爺爺火熱堅硬的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曉柔略低頭,親眼看着自己水澤的小被爺爺搗的水飛濺了出來。

整個人簡直要被火熱的穿透了。

“咕啾。”一下。

“咕啾。”又一下。連迭的捅翻出黏膩的情。曉柔驀然回想起小時候看見爺爺搗藥的時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藥臼上,發出“咚”

“咚”的動靜。!自己是那隻藥臼嗎?堂爺爺黑拔出,盡沒入,和記憶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頻率漸漸重合到了一起,搗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鮮的花汁來。

“幹!幹!乾死你!把你的小爛!松!”陳攀顯然陷入了極其興奮的狀態,全力發狠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女,柔軟韌的陰道纏綿地附在他進犯的兇器上,陳攀的閉上了眼。哪怕下一秒他會盡人亡也瞑目了。這是堂弟的親孫女啊!陳攀覺得如果哪天到了地下碰見了自己堂弟炫耀一回了,就算你娶了個漂亮媳婦又如何?就算你有兩個出又孝順的兒子又能怎樣?你最疼愛的親孫女還不是被我了!到時他會親口描述女娃的大子是如何的綿軟好摸。

而那騷媚緊緻的小又是如何的他不放,叫他一,一干再幹!如果曉柔爺爺地下有知。

此刻怕是氣的墳頭都冒青煙了。柔弱的少女被老人地失神,嘴中無意識地哀婉嬌啼,腳趾頭不受控制地蜷縮着,已是承受不住過多的情。

“堂爺爺…求您,快吧!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老人卻殘忍一笑,將少女無力的軀體翻轉過來,叫她跪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

按住少女瑩白圓潤的部,陳攀從後頭再次幹進曉柔的身體裏,把曉柔撞的只往前撲,無奈只能抱住那冰冷的木頭椅背,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堂爺爺的姦

陳攀的姦節奏依然強勁,他的力氣大到把紅木做的厚重太師椅都撞的吱嘎吱嘎響。曉柔搖搖晃晃,木頭又冷又硬,膝蓋跪紅了一片。

與此相反的卻是陰户灼熱的温度和連綿不斷的快。曉柔醉地靠在椅背上,木頭冰涼的温度貼上她滾燙的臉,叫她舒服地哼唧了下。

從這樣背後侵入女人的姿勢,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老漢推車,再看陳攀站在少女背後鉗着女孩的,狠命聳動,便覺得這個名字當真是形象又貼切,妙極了。一張太師椅,曉柔就被堂爺爺玩的幾昇天。

陳攀把她困在椅子中,換了好幾個姿勢,折騰地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肚子裏鼓鼓脹脹全是堂爺爺的。堂爺爺在她體內足足了五次,才徹底軟了下去。

水從陰兩側漏出,糊地大腿到處都是粘糊的體。陳攀鬆開曉柔自己跌坐在地上,劇烈地息。一次乾的太過的副作用此刻便顯現了出來,他現在腿痠軟無力,一動也不想動,比干十天活還要累。可他絕不後悔!

俗話説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比起有一天沒一天地活着,狠狠地乾透自己的侄孫女,抒發了自己積累多年的陰暗和慾望,這麼點代價他還是樂意支付的。***曉柔身痠軟,‮腿雙‬無力地回到叔叔家,疲憊地倒在牀上一動也不想動。

陳攀再也硬不起後,卻依然把她拖進浴室裏,打着事後清潔的名義從頭到尾又把她褻玩了個遍,現在她是真的疲乏的隨時都要睡了過去,她真是身心俱疲。堂爺爺當着她的面刪掉了一半的照片,明顯是心未死,想再尋機會。

這終究是個隱患。還有她體內那些穢物雖然已經清理乾淨,但那外翻的小如何與叔父解釋?曉柔昏昏睡之際,依然擔心着這個問題。

難道要故技重施嗎?好在,一覺醒來,曉柔至少不需要再擔心解釋這個問題了。因為她的月經來了。這叫曉柔鬆了一口氣。

這下她既有正當理由拒絕叔父的求歡,又説明自己沒有懷孕,都叫她一陣輕鬆。最近被諸事紛擾,她竟然忘了姨媽快來這件事,也難怪這兩天她就容易神不濟,腹酸脹。

這對陳巍峨來説無疑是個噩耗,他已經被多天,本盤算着這兩天也該重新開葷了,迫不及待地趕回來想和小侄女翻雨覆雲,推門見小侄女有氣無力地躺在牀上告訴他她月事來了,簡直是一盆涼水從頭澆下,澆地他是透心涼。

陳巍峨又氣又急又無奈,在牀邊徘徊踱步,抓耳撓腮,他這麼多天沒吃到早就是飢渴難耐,可女孩子生理期本就不舒服,總不能強迫人家這個時候還伺候他吧。陳巍峨雖然亂了人倫,但還算有些良知。

最後還是乖乖給小侄女備了熱熱的紅糖水,晚上委屈地躺在小侄女身邊摸摸子,親親小嘴,隔靴搔癢,聊勝於無,説實話,曉柔一開始以為叔叔會然大怒而心有惴惴,她明白這次叔父的確憋了很久。

可她沒想到叔父真的選擇了體諒她的身體,她甚至已經做好了用嘴和手幫叔叔排解慾望的準備了。

但叔叔只是親親摸摸,叫她好好休息,最後還是靠自己的五指兄弟們解決的。這叫曉柔有點動又有些愧疚,她猶豫該不該把堂爺爺還有虎子伯栓子叔的事情告訴叔叔。好幾次話已經衝到嘴邊,最後又咽了回去。

她不敢確定叔叔最後的反應。説到底還是叔叔最先的暴行給她留下了陰影,哪怕叔叔對她再好也不是曾經純粹的親情了。曉柔覺得自己真是矛盾。

按理她應該是恨叔父的,因為他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可叔叔對她好的時候,從前那些叔侄間温暖的回憶都會一同湧現,又叫她恨不起來。

曉柔不明白究竟是殘存的親情作祟還是正如人言,陰道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佔了身體連心裏也要軟三分?曉柔甩甩頭,把這些無用的思考甩出腦海。

如今她已經回不了頭了,想這些只是自尋煩惱,還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解決那兩顆“炸彈”吧。因為曉柔的月經,陳巍峨再被葷7天,而曉柔假期的第一個月也就這麼過去了,可是,曉柔沒想到的是,就在月經乾淨的第一天,災難便降臨了。

她沒想到陳虎和陳鐵栓竟然會膽子大到直接闖進叔叔家來。

“你們怎麼進來的?!”曉柔大驚失

陳虎和陳鐵栓配合默契,一個上來捂嘴曉柔的嘴,一個麻溜地迅速地反鎖了門,拉緊了窗簾,保證外頭瞥不見裏頭即將發生的惡行。

“小寶貝,可想死我了,想的伯伯雞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