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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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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擔心我?”宿語昂反而開朗地笑了。

“你希望嗎?”她對他的笑容很不以為然,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很高興你會作如此想,但我寧可要你的笑容而不是愁容,我要你快樂。”他扶起她,敞開外衣將她裹入懷中。

悉的温暖和心跳喚醒了她身體的記憶,自動地找着舒適的姿勢,她靠着他輕聲喃道:“那就不要給我有擔憂的機會,這種覺我還很陌生,也不想去習慣它,真要我快樂就不要用這種方式,我不知從暴力中能得到什麼快樂,我只知它帶來晦暗和傷痛。”

“紀炎他們找你做什麼?”

“借錢,要我替紀紹榮向寒嚴借錢,好買回萬業的股權,大概是被你得走投無路了,才會找上我,向我求情是他們母子三人最不願做的事,但為了萬業,他們還是硬着頭皮來了。”宿語昂冷漠地開口“早知道他們會找上你,楚歌先他們一步安排好了,那些賣出的股權他們永遠也買不回,因為沒有人敢賣回給紀紹榮,若是不聽勸執意讓他買回,那麼賣的人也會有紀紹榮的下場。”她離開他的肩頭正眼看他,小手撫上他的臉“我看見你傳説中的另外一面了,和現在的面孔差異極大。方才是那麼狠心不留情,此刻卻又温柔萬千,你變臉的速度還真快,真的很難適應這兩極化的不同。”

“嚇着你了?”她對這可笑的問題搖頭“不,至今我尚不懂害怕這無用的情,縱使紀炎再多打我幾下,我也不會到害怕或是向他求饒,我會累積怒意還給他,形式不一定,但他敢做就要懂得擔當後果;只可惜被你搶先了,你做得太徹底,直接訴諸武力,要我,我會改用其它的方法做得不痕跡”

“我懶得對那種人費頭腦,是他先卯上我的,豈有不奉陪之理?尤其是在他傷了你之後,他能走着出去算是很幸運的了,再有下次,他不會單單是失去雙耳而已,更殘、更絕的事我都做得出來。”宿語昂抱持着反對的觀點,不認為對紀炎需有婦人之仁,他是罪有應得。

紀凌躺回他懷中,閉上眼不予置評,窩在他膛上悶悶地説:“別為我做。”

“為什麼?”

“我不想欠別人。”宿語昂摟緊她“我不是別人。”

“現在氣虛,不和你爭辯這問題,你頑固得像顆硬石,説不通。”她無力地靠着他,不想再提起關於他那過強的佔有慾,她真不知道他將她當成什麼了。

他關心地低下頭“還疼嗎?”

“只是頭暈,不礙事,從我八歲以後就沒人敢再打我了,隔了十二年再温習這滋味,怪難受的,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是不?”

“不醜,很美。”他小心地避過她的傷處,碎吻遍佈他鐘愛的粉臉,像個朝聖的人,以他的虔誠膜拜。她怎麼會認為他會有嫌棄她的時刻?即使傷了臉,她仍如美玉一般白潤無瑕。

“紀緋她説的不同。”她恍惚地受他的憐惜,不能集中意識地開口“她笑我又醜又笨,居然還敢搶她的男朋友,罵我不要臉,像潘金蓮那種蕩婦,我是該高興還是生氣?”他的熱吻陡地中斷,臉陰晴不定。

“你有男友了?”老天,他在吃醋!紀凌捧着他的臉不停地吻着,但宿語昂可沒這等好心情去享受她的主動。

“你還沒回答我。”宿語昂俊臉寫滿醋意,酸溜溜地開口。

“沒有,我也沒搶過任何男人,只有你這野蠻人來搶我。紀緋的男友不是別人,就是你,宿大帥哥!她死你了。”她撫着笑疼的臉頰,指着他的鼻尖説道。

“我?”宿語昂愣愣地看她。

“就是閣下,她在酒會那晚就相中你了,還説你會是她最耀眼的男友,怎麼樣?你的男自尊心補回來了沒?”她嬉笑地給他一記響吻。

“那個花痴?我幹嘛要她來補強我的自尊心?我的目標是你,才會蠻搶橫奪地接近你,憑她?下輩子再排隊看看,我要的是知己∏情人,只有你才有本事撼動我,那個見到男人只會發的女人,我想楚歌鐵定揍得很開心。”他報復地在她纖細的頸項又咬又啃,白喝了一缸醋,結果竟是和自己吃起醋來,真冤!

紀凌被他啃得酥癢發麻,連忙討饒地左躲右閃,差點跌下躺椅,幸好宿語昂眼明手快,及時將她撈回來,抱在懷中一起躺在椅上,一手讓她枕着,一手則環緊她的,免得又出意外。

息地躺在他懷中,想起明天有事要找法蘭他們商量,照紀炎出手的力道看來,她臉上的掌印不知明天來不來得及消失,給他們看見這等情況,麻煩又來了。

“怎麼了?”

“我被打這件事若被法蘭和約希知道,他們説不定會宰了紀氏一家,而且會要求我一定要和他們同住。從我一回國他們就很反對我再和李嬸獨居,法蘭是因為擔心我的安危,而約希則是想死了李嬸的拿手好菜,現在被紀炎一鬧,我的問題可大了!”

“搬來和我住。”他直接開口。

“等風雲的事了結再説。”

“你怕我?”

“不是,在風雲之事未結束之前,我不想讓自已心有旁,你答應過你會等我的,不要得太緊。”她平靜地説着,內心卻因為他的要求而有點緊張。她對現狀很滿足,但同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還沒有準備好和他一起度過人生。

宿語昂抬起她的頭與她纏,讓她沒空胡思亂想,直到兩人不得不呼新鮮空氣時才分開。

“我不是急鬼,我擔心的是你的安危。你待在我身邊,我才有真實的安定沒有顧慮。並非我信不過你那兩名得力手下,只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你的美足以讓人犯罪,他們有足夠的能力保障你的安全嗎?”

“我哪兒也不會去,但我會叫法蘭和約希盯緊紀家,再不成,我會請些保全人員驅離他們,放寬心吧!”

“就這樣?”

“反正還有你呀!”她理所當然地説。

“我不是神仙,今天只是運氣好,下次就沒有那麼僥倖了。”他不像她那麼樂觀,她太不重視自己的安危了,也許得暫時找些可靠的人來保護她,而又不打攪她的生活。

“過一天算一天,不要想得那麼遠,你看,我現在不就好好的嗎?”宿語昂輕碰她臉上的指印“剛才的情況你怎麼解釋?”

“什麼情況?”

“你見到血跡後便發呆出神叫不醒你,這是怎麼回事?”他固定住她的下巴不讓她躲避,嚴肅地問。

“不知道。”紀凌眼中閃過一絲痛楚的神

“你有事瞞我。”宿語昂?細了眼眸,腦子飛快地轉動“是紀紹榮還是紀炎?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回答我。”

“都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就算你要追討曾傷害我的人也來不及了,事情已經過去,你就別問了,我想説時自然會告訴你,現在不是時候,不要問。”她拍開他的手埋入他的膛拒絕回答,同時也拒絕回憶。

“紀凌?”

“我好累,讓我睡一會兒,抱緊我好不好?等我睡着你再離開,不要留下我獨自清醒地面對這空蕩的房子,還不要離開我,好嗎?”她偎緊他,第一次對人説出這種話,自從有了他之後,她好象再也不能忍受孤寂。

“我不走,不會離開你,安心睡吧!”他心疼地抱緊她,不再問。

直至紀凌平穩的呼聲傳來,宿語昂低頭看着她睡的小臉,輕巧地抱她回房安睡。

臨別前他眷戀地俯身吻她,在她耳畔喃喃道:“不離開,我不會放下你,給過你這誓言,我就永不收回,對我、對你都要有信心,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