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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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突然醒了，他的老婆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高興壞了。不過重病不起的人突然這麼毫無徵兆的一下子坐起來的確怪嚇人的。

她瞪大眼睛:“大帥”袁世凱也沒搞清楚狀況，一臉茫的轉過頭來，房間內一片歡騰，他意識到自己生病了。

圓格格興奮的拍了下寧小波的肩膀:“好樣的，你真是個神醫，你怎麼做到的”寧小波聽説過一個民間故事是關於袁世凱的，袁世凱一直想做皇帝。但在這個大時代是逆天行事，在臨登帝位之前，他無法承受各方的巨大壓力。一個小廝在他午睡時不小心驚醒了他，暴戾的袁世凱要槍斃了他，那小廝嚇的魂飛魄散，他突然靈機一動，他説道:“大帥，不是驚醒你，看到一條飛龍鑽入你的身體”此言一出，袁世凱非但沒有怪他，反而大喜過望。那位小廝後來還做了北平警署的署長。

“説吧，你想要什麼獎勵”袁世凱穿了一聲黃綠雜的軍服，黃彰顯帝王之氣。綠説明他軍伍出生，他身材高大站在小洋樓的花園裏自有一翻霸氣。

寧小波道:“並不要獎勵”請百度一下謝謝袁世凱道:“有人為名，有人為利，還從來沒有人什麼都不要，要麼，這人目標遠大小名小利引不起他的興趣”袁世凱的眼眸之中突然出一道光芒注視着寧小波。

寧小波道:“大帥真想要獎勵，那就幫找一個人”袁世凱道:“找人”寧小波道:“對，找人，一個叫小青的女子。大概十八左右，可以畫出她的肖像”袁世凱道:“這容易，只要她人在北平，那就能找到她”現在北平正好戒嚴，任何人出入火車站，汽車站，酒店，都查的很嚴，隨時隨地你都有可能被官軍調查，沒有身份證明幾乎寸步難行。

袁世凱很快就傳達下去了命令。

小青進入北平後，發現周圍人的穿着跟她大相徑庭，這讓她看起來很異類，濕漉漉的天空，腳底下的青石磚，她發現身後有幾個急促的腳步聲一直跟着自己，她轉過身去，是兩個裏氣的青年。

“喲，這是哪家戲園子出來的角兒，長的真水靈”小青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出了笑臉:“兩位公子，敢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喲，還真演上了，娘子，這裏是北平啊啊啊，來，跟爺玩玩去”小青還真的跟他們去了，可是沒過一會，樓道里傳出來兩聲慘叫，不一會，小青就出來了:“戲園子，這個辦法不錯，死和尚追的那麼緊，他肯定想不到躲在戲園子裏”寧小波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袁世凱的侍從室那邊還是沒有傳來消息。

他想起自己的爺爺跟姬爺爺，第二天一早，他再一次來到火車站，火車站還是一片狼藉，但這不妨礙這裏的運作，賣報聲遠遠便傳了過來。

寧小波又看到了他們。

“是昨天救們的那位先生”寧裴飛遠遠便看到了他，飛奔過來，他遞上一份報紙道:“先生，先生，這份報紙送你看”這樣一份報紙恐怕就是他一天的工錢了。

姬名也跑了過來，他比寧裴飛要內向一點，小臉通紅，一雙眼睛注視着寧小波。

寧小波道:“你們在這裏賣報紙一天能掙幾塊錢”寧裴飛道:“幾塊只掙錢二錢”二錢在這個時代是什麼概念寧小波也不知道，寧小波道:“二錢，你們吃的飽嗎”寧裴飛跟姬名都是面黃肌瘦，雙眼凹陷，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不用説，肯定是吃不飽的，在這個時代，大多數人都吃不飽。

寧小波道:“想不想學手藝”寧裴飛跟姬名聽了雙眼發光，拼命點頭。

寧小波帶着他們，離開了火車站，他去到劉世榮家裏，在北平，他也就認識這家人，劉老大夫對於寧小波還是很欽佩，特別是聽兒子説了寧小波中西結合的理論後更是推崇備至，寧小波安排寧裴飛跟姬名在他學醫，當個學徒。

那時候是沒有公開的中醫醫科大學的，中醫都是代代相傳，或者拜師學藝。

在劉世榮家裏呆了幾天。

寧裴飛跟姬名在醫學上都很有天賦，寧裴飛更專注，但姬名並不太愛鑽研醫術，反而對金錢很執着，從小的格也註定兩人長大後會走上不同的道路，而寧小波還發現一件事，他發現這兩人的醫術竟然是自己啓蒙的，很多先進的理論跟作都是自己告訴他們的。

搞了半天，自己才是他們的師傅。

寧小波一直覺的是爺爺教了他的醫術，究其源竟然先是他自己教寧裴飛醫術，更有意思的是，那些説不上來的名稱跟作方式，是因為寧小波他自己本來也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寧小波能教他，那就是寧家八針，他只把針法傳給了寧裴飛而沒有傳給姬名。

又過了幾天，袁世凱那邊還是沒有消息，他打算先離開北平，因為他也拿捏不準，這個鬼市是不是還通外另外的地方，如果是這樣，就算袁世凱動用再多的人手也不可能早到小青。

他要清楚，這鬼市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當然要小閻王來作答。

寧小波一回到燕京就給小閻王打了電話，那貨聽説寧小波穿越了錢塘鬼市，驚得電話那頭半天沒有動靜，好一會才道:“這…這怎麼可能，你達到窺天之境了”寧小波道:“什麼是窺天之境”小閻王道:“不，不可能，你也就是五百年的道行，現在才金丹，連元嬰都沒有修出來，更何況，你都沒有成為鬼神，更加不可能超鬼神進入窺天之境”寧小波聽了一頭霧水:“事實上，確實去了”小閻王道:“你在哪裏，離開來見你”但小閻王見到寧小波時，臉再一次大變，他覺到寧小波的身上有一股強大蒼茫的力量。

“怎麼會這樣”寧小波知道，自己的變化源自收了數萬年的鬼力:“你別管，怎麼會從錢唐去到北平”小閻王道:“這個世界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不是一個世界，而是一個多位面的世界，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經常會遇上一些事，或者看到一個場景，或者某個人覺很悉，但實際上你本發生過，也沒見過”寧小波點了點頭。

事實卻是如此:“跟這有什麼關係”小閻王道:“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位面偶爾的重疊，而鬼市實際上就是一個位面，而位面跟位面之間存在空間跟時間的詫異，是絕不能互通的，你想穿越兩個位面，或者説穿越兩個鬼市之間是不可能的，除非，你達到窺天之境”寧小波道:“那小青為什麼可以”小閻王道:“那可能是你的原因，能穿越兩個位面還有一種力量，就是因果”這下寧小波明白了，因為他的出現，沾染了錢塘的因果，錢塘的發展也亂了套，他先是招惹了白蛇，而白蛇成了曾茹後，原本出現在五百年後的青蛇提前出來，竟然還成了他的另外一位紅顏知己姬冰雲。

寧小波道:“小青還能出另外的鬼市嗎”小閻王道:“按照道理來説，她是沒辦法離開北平的”寧小波道:“那就好，你能找她在哪兒嗎”小閻王搖頭道:“她如果離開北平應該能查到，但至於在北平哪裏，也無從查起，不過，勸你還是儘快去，你出來一次，再進入不知道是選擇哪個時間點，有時候很近，可能就過了半個小時，但有時候時間點遠的話就會過去幾十年”寧小波聞言暗叫糟糕，給曾茹，唐煙，還有陳苗苗打了電話後。

他再一次進入了北平，北平已經變天了，袁世凱的皇帝們碎了，倒台了，時代的洪馬進入了軍閥混戰時期了，北平比袁世凱在的時候還要亂。

寧小波着急的往劉世榮家趕去。

"心動不如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