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之安瀾的自白書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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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呀!”我大聲慘叫。冷不防中,會陰處突然一陣扯痛。
這個變態的王八蛋!他在撥我的。在陰户和股中間的是最柔的,那兒的十分細軟,被這傢伙這麼強行撥下,一陣刺骨的痛。
嘿嘿!嘿嘿!我聽到劉韓這麼冷笑着,覺他的手指在那個部位來去,撥着那幾的同時,又用力地捏扭着我的陰。還在我沒有反應過來時,我受傷的門又被一硬邦邦的密佈凸起的大東西狠狠地入了。
我一陣昏厥,我突然到心臟飛快地加速跳動,就快超負荷了。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我的門彷彿已經被劈成兩半。我腦中亮光一閃,我想他肯定在故意整我!
而我,這個時候已經是他砧板上的美味佳餚,只能任由他肆意糟蹋了。女人最隱私最羞恥的部位,現在只能開放地讓他隨便玩蹂躪。我突然奇怪地想,要不是雄哥平時“訓練”了我,我肯定會當場暈厥過去。
但暈過去只是早晚的事。那入我門的東西,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我只知道那很,比剛才的黃瓜還要。我的門一陣揪心的劇痛,我費勁地搖着頭,我被捆住的雙手拼命地掙扎,我站着的腿雙不停地顫抖,我大聲地慘叫起來。
可是這混蛋卻笑笑地説,説叫我喊得再大聲一點,叫我大聲地叫吧、哭吧!好象他就是要我痛苦地哭叫一樣。
我大聲地求饒,我説你饒了我吧,我會死的。説真的,我真不願意在這王八蛋的面前低頭,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他又撥我的陰。混雜在門的劇痛中,這是另一種無法忍受的痛苦。我拼命地繃緊我下體的肌,即使我知道在那如此柔軟的地方,再繃緊也管不了什麼用,可是我實在很痛。
要命的是,我的門卻在拼命地放鬆。因為我清楚,受到這麼猛烈的侵犯,收縮肌只會令我那兒更容易受傷。我在痛苦的錯中喊叫着,我的眼淚橫,然後他留着那東西在我的股,拿着從我下體上撥下來的細來到我面前,進我正大聲慘叫的嘴裏。
他又來端詳我的痛苦,端詳着我滿臉的淚水,端詳着我脹紅的臉蛋和脖頸,端詳着我痛苦地扭曲着的面容。我眼中的怒火足以將他熔化,我相信他肯定看出了這一點,可他臉上仍然帶着狂妄的臉容,就象一個勝利者看着他的俘虜一樣,不可一世。
這令我到極度的屈辱。我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和淚水的混合物,在他沒有再動我門裏的異物的時候,我暫時停止了慘叫,代之以大口大口的氣。剛剛被他進我嘴裏的幾,有的被我着氣吹了出來,但更多的是和着我的口水,仍舊藏在我口中。説真的,我差不多已經筋疲力盡了,我所有的力氣都用在忍痛上,我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出這幾現在對我來説無關大礙的東西了。
雖然那代表的是我的恥辱。
他拍着我的臉,説:真過癮,安小姐真是太好玩了。然後哈哈大笑,手中的啤酒罐一傾,將冰涼的啤酒灑在我赤的後背上。涼颼颼的覺,在那個時候,我只想號啕大哭。
但我畢竟沒有哭出來,只是依舊着淚。哭,是很費力氣的。在那時,我沒有資格去揮霍力氣這種奢侈品。
我終於清楚,接下來的這個夜晚,我能做的,只有哭泣和慘叫,然後將自己美麗的體給這個可惡的男人盡情地玩。
這一刻,我深深地體會到什麼叫做屈辱,我終於知道失去尊嚴的味道--這一刻,我真覺得做人真沒什麼意思,我好象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個人了。
將身體給雄哥的時候,我是千萬個願意,我是多麼的陶醉和享受。可同樣是愛--嗯,那個晚上我其實只有沒有愛--我那時只覺得噁心和痛苦,身體上痛苦,內心一樣痛苦,痛得我死去活來。
那個子婊養的,用他的手沾着倒在我背上的啤酒在我赤的身上擦着摸着。他把啤酒塗到我的臉上、伸到我的嘴裏、沾滿我的房、打濕着我的髮,然後兩隻濕漉漉的手用力抓着我兩邊的,用力地抓着、捏着,將我的股向兩旁拉開,又向中間擠攏。他絲毫沒有顧及我的股裏,仍然深深地着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傢伙,他絲毫不管我的股裏有多痛。
他一直抓着我的股玩着,一直。
我一直在顫抖着、呻着,我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我記不起來了,我只知道反正很久。我真不明白兩片股有什麼好玩的,可他就是不捨得停下。
我彷彿覺門裏已經麻木了。雖然深深入的那東西沒有被動,可是被捏個不停的股,使得那東西也一直東搖西擺的。
最要命的是,我的眼好象對這種蹂躪已經失去了覺,好象這個原本只用來拉屎的小,生來就是為了讓這天殺的入一樣。我很擔心我的眼會不會就此再也合不攏,我覺得那兒的肌已經被撐得太開了,好象已經僵硬了一樣。
今天,我心裏真的懷疑,劉韓那天把那東西留在我眼裏那麼久,還得那麼深,是不是就是存心破壞我的門?那個王八蛋,上次雖然整了他一陣,可是還沒整死他!我絕不會放過他!
可那個時候,不停地呻叫喊之後,我的頭腦已經渾渾噩噩了。我只記得那傢伙就不停地玩着我的股,而我的門裏面在不停地痛之後,就好象糜爛了一樣又麻又酸。
我覺到時間好象停頓下來一樣,雖然我知道後來他還摸了我的大腿,又撥了我前面幾陰,但那時候我已經沒有覺了。
我真正暈過去之前最後的意識,是股裏的那東西突然猛烈地晃動着,然後“噗”的一聲猛地離開了我的身體。在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之後,我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於是我的意識也一下子放鬆了,我失去了知覺。
今天,説着那個晚上,我的心裏仍舊心有餘悸。而最讓我害怕的,是醒過來之後發生的事情。
再次甦醒後的第一個覺是頭好痛。第二個覺,是股上火辣辣的劇痛。
“呼”的一聲清脆的響聲,我清楚地覺到一皮鞭正狠狠地打在我的股上,隨之我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然後我聽到那王八蛋的狂笑聲,他還得意地對我説,問我醒過來啦?覺不?
你媽的!你媽才很。我肚子裏不停地大罵着,可是我實在叫不出來,我的覺是自己快要虛了。
在輕輕掙扎了一下之後,我發現自己被吊了起來。
我的雙手被捆得好緊,兩條胳膊被扭在身後,貼着後背被糙的繩子綁緊。我稍微動了一動,可是動不了分毫,只是覺得雙臂又酸又痛,一點力氣也沒有。
我的前也被繩子叉捆綁着。他媽的劉韓這雜種怕是得了雄哥的真傳,捆人捆成這樣!繩子將我健美的雙緊緊勒住,壓迫着我發悶的口。我突然間又發覺自己的房上一陣刺痛,好象給抓破皮了一樣。我猜他剛才肯定是很要命地玩了我的房,那兒現在一定又紅又腫了,可是我沒有低頭去看。
我的脖子上也套着繩子,繩子連在後揹我的手上,我沒法低下頭,不然咽喉本沒有氣。我只能痛苦地仰着頭,一是保護我的咽喉,二是保護我的鼻樑。因為兩個小鐵鈎勾着我兩個鼻孔,連着細線接到腦後,我只好被迫張開嘴,頭努力地後仰。我知道自己現在這個姿勢有多狼狽,可是我痠痛的脖子更加痛苦。
而在下體上,他沒有給我太多的捆綁。他只是讓我曲着雙膝,將繫緊膝蓋的繩子連到我的前而已。我全身的重量都支撐在兩繩子上:一捆着我的,一捆着我的。由於上那繩子向上拉出少許,於是我的身體略微向下,股向上翹起。
我心裏知道他為什麼這樣綁我,因為我知道他只想玩我的眼。我分開曲起的腿雙,將我的門最大限度地暴了出來。而這時,我不用作任何思考,就知道我的眼裏又被入了東西。
但我已無暇去考慮那是什麼了,鞭子又一次落下,落在我的會陰處。我不可竭止地發出一聲沖天的哭喊,我覺我陰户上的好象被暴地一下子扯裂了一樣,我痛得全身直抖。
可劉韓仍舊哈哈大笑着,不停地鞭打着我。他的目標,對準的是我豐厚的和脆弱的股溝。我不停地哭叫着,我真的沒法抑制自己的聲音,沒法抑制自己的眼淚。我不想在他面前屈服,因為我從心裏鄙視這個貪財好的官兒,可是我卻不得不以最狼狽和羞恥的方式在他的面前嚎叫着,我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了。
又是“噗”的一聲,我突然覺眼裏好象立刻輕鬆了很多,一個玻璃酒瓶清脆地掉到地上,變成了一堆碎片。
我幾乎又要昏過去。剛才,就是這個東西入了我的門嗎?我無法想象,那麼小的一個,怎麼可能容納下這個大的一個酒瓶?我無法想象我的眼現在變成了什麼樣,我只覺到那兒現在肯定在血,那兒現在一頓一頓地疼,我的冷汗又冒了出來。
可是還沒完,幾秒種後,我覺又有東西進入我的門,只是這一次那東西要小很多,我馬上意識到那是劉韓的陰莖,他一入之後就開始了。
我緊皺着眉,我已經幾乎叫不出聲來。跟剛才的酒瓶比起來,那東西確實不算大,可是快速的中,扯動着我眼裏和門周圍的一處處傷口,我仍舊痛得撕心裂肺。想到我的門已經被折磨得不成形了,還要作為他慾的工具,我號啕大哭起來。
聽到我的哭聲,劉韓又是嘿嘿地笑着,嘲笑我的眼沒有剛才緊了,但裏面的肌彈還很好,尤其是我的哭聲和那一道道傷痕,太讓他興奮。
我真恨不得把他撕成一塊塊!可是我只有繼續號哭着。
但我哭得越大聲,他就得越起勁。
於是我就痛得越厲害,於是我就哭得越大聲。
我陷入了不可自撥的惡循環中,我已經哭得喉嚨沙啞,我已經痛得全身顫抖,我發覺我的體力蕩然無存,我只憑一股氣,維持得自己哭叫的力氣,我知道自己又快要暈過去了。
我真希望,把我股的那一片,連同我整個的眼,通通都割下來吧!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我真希望那些都不是我的。
他終於了。他把最大限度地捅入我的直腸裏,在那兒發。然後,他握着沾着我鮮血的噁心傢伙,把上面的塗到我的房上,還用力地掐了我同樣痠痛不已的一下。
我低聲哀求他,請他結束,不然我真會死的。可是他只是笑笑,他仍然只是着笑,從地上拾起我的一隻高跟鞋。
他説,我的眼是萬能的,我的眼非常好玩,他是不會玩夠的。他拿着高跟鞋在我面前示威着,用髒髒的鞋底拍拍我的臉。
我害怕地看着他拿着我的鞋走到我股後面,我的門在劇痛中努力地收縮着,我的手指足趾一陣痙攣,我的心口不停起伏,我想大叫,卻突然發現自己叫不出聲來。
我的高跟鞋,跟高十釐米,是我最高跟的一雙鞋。
我的股被糙的東西擦過,我的身體不停地顫抖,我的眼可憐而無助。
我清楚地覺到鞋跟是如何慢慢地進入我的門的,那上面沾滿着塵土。我的門這次似乎沒有來劇痛,或者是鞋跟其實不,或者是我的恐懼已經令我的身體失去了痛覺。
但,我嘴邊的肌在搐着,在鞋跟入我眼的過程中。
最後,剛剛扇過我臉的鞋底,拍到我的股上,我知道十釐米的鞋跟已經全部在我的眼裏了。我全身一陣力,我突然不過氣來,又一次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