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之安瀾的自白書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三、他輕輕摟着我的肩,我沒有掙扎。
他輕輕摸着我的臉,我也沒有掙扎。
然後他的手摸到我的脖子上,並輕輕地繼續往下摸,我仍然沒有掙扎。
那個時候,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我到現在也説不出那種覺,究竟是狂喜還是狂悲。我只是閉着眼睛,享受着從他掌心上傳來的温存。
他的手掌慢慢地滑入我那套漂亮低晚禮服的裏面,鑽入我那副專心挑選出來的紅罩。他輕輕地摩擦着我前嬌的,掌心輕輕掠過尖,在我的一陣靈之中,手掌在我的衣服裏面托住了我的整隻右。
好温暖,好舒服!我甚至忘了應該在他碰我之前跟他談好條件,我讓他直接攻陷了。我的心窩一直在顫抖着,我的身體一陣酥軟,我從來沒有過這種覺。他,是第一個摸我房的男人。
“你的子很不錯!又大又有彈!”他在我的耳邊低聲説。
“嗯…”我能夠想象我的臉已經紅成什麼程度,我的耳熱得我有點發暈。我無法回應他的這句話,我只是儘量把頭埋進他的懷裏。我不是來誘他的嗎?我今晚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把自己女處的身體奉獻給他嗎?我得償所願了,我心中那一絲因羞恥而帶來的反抗念頭,馬上被我的“理智”壓制了下去。
他開始我的衣服了,他把餐桌上的東西掃落到地上,任由汁和瓷器的碎片濺污着地毯。他讓我平躺到上面,然後開始我的衣服。
他解開了我後背的鈕釦,將禮服從我肩上拉下,一直拉到肚子上。我閉着眼睛,抱着雙臂,羞恥地輕輕着氣。那個時候,我心洶湧。
有點怕怕的覺。我將自己完全給一個其實並不悉的男人,聽任他的處置。
或者還有點興奮的覺。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有點”而是“十分”向心愛的男人奉獻上自己美麗的體,是每一個女孩在夢中經常出現的事,今天我實現了!
羞恥是難免的。那時的我還是一名女處,而且是一名一向對別人頤指氣使的女處,我從來還沒有將決定權旁落過。可是現在,我整個身體正在完全任由別人處置。
我突然覺得包廂裏的冷氣開得有點大。我也不明白在這種重要時刻,我腦子怎麼還會冒出這麼不着邊際的荒唐念頭。但我確實覺有一點點冷。
他摘下我的罩,他把雙手分別放到我的兩隻房上,他開始輕輕地。
我也開始輕輕地着氣。那種覺,真的就象要把我完全熔化一樣,我覺我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在這個時候通通不再安份,都在劇烈地跳着舞。而我,彷彿在温暖的水中舒服地盪漾着。
好舒服!我彷彿忘記了我的使命,我的一切。我知道不應該在男人面前這樣展示自己的覺,可我沒法抑止。
當他的手指捻着我的頭,並輕輕地搔動時,我的身體不由猛地一顫,從口裏發出“啊”的一聲尖叫。我覺得好象一股電刺穿了我的身體,整個身體好象一下子被彈上了雲端。
然後,他繼續不停地愛撫我的房,我也繼續不停地尖叫。
或者,他的動作不是愛撫。他的動作我無法形容,起碼當時無法形容,反正他的挑逗--也許挑逗是一個比較合適的形容詞--讓我在還沒能一口氣時,就重新推入一波接一波的興奮之中。我的房在他的手中,就象運用純的工具一樣,準確無誤地指揮着我的覺,指揮着一個情竇被開的女處的情慾覺。
“你真!”他對我笑了一笑。多年之後,他跟我説,我當時的程度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説,雖然他對玩一個女處信心十足,但我竟然如此輕易、如此配合地讓他搞上手,他剛開始時還是有點難以置信。他於是得出結論:我是一名徹頭徹尾的婦!
現在,在他的面前,我不介意扮演一名婦。可是當時,我的腦子本容不下更多的東西,即使當時我內心的深處,是知道不能表現得如此蕩的。
但我還是不停地尖叫着。在他嘲笑我的之後,我叫得更是來勁。事後他説,正是我的這種表現,讓他倍興奮,讓他充滿征服,也讓他對我充滿了好。
我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一片酥軟,我也清楚地覺到自己下涼颼颼的,已經濕了一大片。當他的舌頭觸碰到我的頭的時候,我突然大叫一聲,猛地坐直起身來,一下子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讓自己的房完全地擠壓到他的臉上。
然後,我的身子猛烈地抖動着,間似乎有一股熱猛湧而出。當時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我興奮得不行了。而這個好笑的動作,在此之後的多年裏,一直被他拿來嘲笑,拿來當作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婦的明證。
可我這個婦,永遠只屬於他。即使現在我的身子,已經不只被他享用過,但是,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蕩,永遠只是屬於他。只有他,才有資格見證我的蕩,享受我的蕩。只有他!
而在我做出那個嚇了他一跳的動作之後,我發現我的心情好象平靜了很多。我略略眯着眼睛,羞澀地望着他,而他也不失時機地給了我一吻。
我的初吻!
我陶醉地熱吻着,我那時想,我已經是他的了,我已經明顯是他的了!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光了我的衣服,然後用好的眼睛一邊看着我赤的身體,一邊着他自己的衣服。
我害羞地夾緊腿雙,雙手抱在前,怯怯地望着他。我想,這個時候,應該是甜的。我的身子就快奉獻給他了,可是我還是覺得有點害羞。但,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出他間的物事。好雄偉!那是我的第一個覺。以前我也見過這種東西,但總是覺得有點噁心。
他對我説:“來,含着它。”將我的頭按向他的間。
我沒有猶豫,象聽話的小孩一樣,輕啓櫻,將那東西含進嘴裏。他跟我説,要輕輕地,輕輕地,要從上到下,要仔細地那前端圓圓的頭,還要仔細地下面黑黑的袋。
我就輕輕地,輕輕地,從上到下,仔細地那前端圓圓的頭,仔細地下面黑黑的袋。
有一點臭烘烘的覺,不過我覺得享受,好玩的。隨着我勤力的愛撫,那東西居然開始一點點地漲大,開始輕輕地跳動着。我想這應該就説明他很舒服。
我讓他很舒服!我心裏充滿着自豪。
有人説,沉浸在愛海中的女人是弱智,她忘記了尊嚴,忘記了自我。是的,或者是的,但這很快樂,這種覺太幸福了,誰還在意尊嚴呢?
我嘖嘖有聲地着他的,我高興地看到它在我的努力下茁壯成長。我口裏含着,眼睛望向他,他輕撫着我的頭髮,臉上出嘉許的笑容。我好動。
他撫摸着我的房,用力地摸着,用力地着。似乎有一點點疼,但很讓人興奮。我的身體輕輕地顫着,輕輕地扭着。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我女處最隱秘的地方。他的手指觸碰到我的陰,在上面慢慢地着。很奇怪、很奇怪的覺,我突然又覺得很害羞,可是我的身體又更急促地顫抖着。我彷彿覺得全身的血上湧,腦子裏“嗡嗡”直響,這種覺太奇異了,我的身體又是突然一陣酥軟。
我賣力地叫着,張大的嘴已經沒力氣去愛撫那可愛的東西了,我的手抓到前,用力地着自己的房。當他將另一隻手放到我前時,我猛的一下抓住了它,將它按在我房上,用力地按着、捏着。
“你真可愛…”他説。也許是我的表現讓他充滿着征服,他的早已朝天高舉了,他輕輕分開我的腿雙。
“喔…”我呻着,我知道那一刻就要來到了。我的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動,又是害怕。
他入了。我的下充滿着自己的愛,他不費多大力氣就順利入了。
總是聽説女人的初夜會很痛,可其實那是騙人的。我一點也不覺得痛,無盡的快將我完全覆蓋了,我在女處膜被突破的那一刻,卻提前來了高。
他的孔武有力--喔,或者這個形容詞用在這兒並不恰當,但我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他的衝刺富有節律,總是輕易地讓我發出一波高過一波的尖叫。
他説:“你的叫牀聲很夠勁!”然後又一次將深深地捅入我陰户深處。
他讓我太舒服了,我再一次地、更徹底地被他完全征服了。我知道我已經不可自撥地愛上了他,我知道我將永遠是屬於他的了,在我心裏,他永遠是不可替代的唯一。
他突然笑笑,説:“你叫得這麼大聲,外面的人肯定都聽到了,你説該怎麼辦?”我猛地省起,這兒原來是公共場所,不一陣擔憂,我的表情平靜了少許,我的身體一陣緊張。然後,他就噴發了。他後來説,那樣將我玩於股掌之中的征服,讓他興奮得提前噴發了。
事實上,這家餐廳的隔音系統好得令我驚訝。我一直到現在還不相信那時我那樣沒命地尖叫聲,竟然一點都沒有傳到外面。但當我從包廂出來時,確確實實沒有看到那怕是一點點的異樣眼光。
我疲力竭地赤着身子躺在餐桌上,直到他離開,我仍然沒有力氣爬起身來。我在得到他深深的一吻後,幸福地目送着他離開。
我清晰地覺到,仍然滾熱的熱,那來自於他的熱,仍然從我的下體中緩緩出。我的心窩起伏不定,那甜的快,仍然在衝擊着我的腦部神經。
我的初夜,喪失在一家高級咖啡廳的包廂裏的餐桌上。那一年,我十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