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崩坍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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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崩坍的哀歌樂靜嬋無休止地低泣着,她彷佛已經走到了地獄的最底層。她仍然一絲不掛,她的身上散發着汗水和大小便的臭氣,她已經三、四天沒有離開過這個籠子裏了。
這是一個窄小的鐵籠,小得剛好容進她修長的身軀。她的雙腳被分開綁在籠子的底端,她的雙手反捆在身後吊在籠子的上方,她腿雙沒法併攏,她身子沒有蹲下,她只能半曲着,垂着頭屈辱地低泣着。她彎曲的身軀擺成一道美妙的曲線,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巨顫顫地抖動着,被迫高高翹起的股伸到鐵籠外面--這是這個籠子最大的一個,剛好容女人的股伸出,為的是男人方便的姦。
樂靜嬋曾經健美的腿雙再也無力很好的站立,她全身的重量都繫於吊在籠子上沿的繩子上。她半曲着腿,修長的身軀再也沒法好好地站立,那彎曲的弧線,見證的是女人的屈辱。繩子,緊緊勒着她的手臂。樂靜嬋覺自己雙臂彷佛就要斷下來似的,痠痛難耐。她不敢胡亂掙扎,她儘量地保持身體的平衡。
她目不見物,不是因為這房子的光線昏暗,是因為她被蒙上了眼睛。這幾天來,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樂靜嬋低聲地泣着,沒有人來理她。只有當那羣男人什麼時候高興,就隔着籠子將他們的捅進她的陰户或者眼,完事之後,她兩個的鐵定又被入不同的假陽具。
現在,樂靜嬋的陰户裏,便正着一大的假陽具。冰冷的假陽具靜靜地躲在女人最隱蔽的腔道里,已經被女人的體温烘暖了。樂靜嬋彷佛置身於一個寂寥的地獄裏,四周空空蕩蕩,漆黑一團,只有身體的折磨沒有停止過。是這麼的冷冷清清,樂靜嬋全身發抖,她什麼也看不見,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連間中的被姦,也是這麼的毫無先兆。
處在恐懼的困境中的人總是想大聲叫喊,但樂靜嬋不敢。叫什麼?有什麼好叫的,叫了也沒人理會。即使有人理會,那也只是嘲的笑聲,還有接踵而來的強姦。她的叫聲,覺上就好像在招呼男人來強姦她一樣。樂靜嬋於是不再叫,她反地不會叫了,除了那幾聲低促的呻。女人的心中又冷又怕,她不知道是什麼覺。被輪姦的痛苦,在一連數天的折磨中,已經習慣了,她彷佛不再對強姦甚至覺到恐懼、覺到悲苦。她習慣了。
可是她還是很害怕。那種孤獨的覺,就好像一個人被丟進無底的深淵,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的身體會時不時的一陣顫抖,她的心中在拚命地要逃這個無底深淵,她耗盡了心力,可掙扎還在繼續。
她一直自翊為一個俠女,可是此刻,她心中多麼希望出現一個大俠,來將她解救出去。她從未到如此的無助,她實在到活不下去了。樂靜嬋努力地睜着眼睛,可是沒有用,眼前一片漆黑,永遠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下一步在她身上會發生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將沒有預兆地發生,包括強姦。
她的陰户裏的假陽具又開始“嗡嗡”地響起來。樂靜嬋皺緊眉頭呻着,她知道,有人按了假陽具的遙控器,又有人來到她身邊了。樂靜嬋的身體開始扭動,她口裏發出哀慼的叫聲。有人來身邊了,她不再孤單。樂靜嬋的心中彷佛燃起了希望,她提聲哭着。突然,她到一陣急。
沒有小便器,什麼都沒有。這幾天來,她的大小便,都是以現在這樣的姿勢進行的。樂靜嬋臉上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她又要在男人的面前出醜了。腳步聲來到了股後面,樂靜嬋覺到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股上,接着在陰户裏的假陽具向裏推了一推,似是在檢查那東西是否得牢靠。
“嗚…放我出來…放我出來吧…”樂靜嬋虛弱地哭叫。再這麼下去,她真怕自己就要發瘋了。
“啪!”股重重捱了一巴掌。被拍股,現在對樂靜嬋來説,也已經是常家便飯了,男人們對使用她的身體,從來都是無所顧忌。不過身高腿長的美女那哀怨的輕啼聲,倒是男人們十分喜歡聽到的。
樂靜嬋輕輕顫抖,竭力忍着意,雖然她知道自己本忍不了多久。
“啪”!
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股,看到她顫抖着的下體,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男人口裏開始吹起口哨:“噓…”
“嗚…喔!”樂靜嬋皺着眉頭,努力地仰着頭張着口,可是,她知道那不會有用。金黃的,隨着男人的口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線,從道口噴而出。樂靜嬋害羞地閉上眼睛,她知道那個男人一定在看她,看她的下體,看她像小孩一樣失的下體。女人的臉紅彤彤的,除了發出幾聲羞恥的輕叫之外,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不敢亂動,她等候着男人進一步的行動。也許,他會把那假陽具出來,換上自己的進行強姦;也許,他乾脆會掰開她的股,將入她在這幾天裏已經被得開花了的眼裏。但也許他什麼都不做,只是來挑逗一下她而已…不過現在,男人捉緊的是她的手臂。樂靜嬋輕輕地氣,她知道要幹什麼了。
這幾天,她一粒米也沒有下過肚,她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只是每天會被注幾瓶葡萄糖。
針尖碰到了她上臂的皮膚,樂靜嬋不敢亂動。她的形容早已消瘦,短短的幾天間,她圓潤的臉頰已經瘦削,她豐滿的體瘦了一圈,只有前那對碩大的房,依舊保持着令人垂涎的尺寸,在這消瘦的體上,顯得更是惹火。針尖對着靜脈血管,刺破了女人的皮膚。樂靜嬋眉頭微微一皺,又開始了急促的氣。
“想不想我你?子婊。”男人肆無忌憚地侮辱她。
樂靜嬋沒有答話。她不想答,她更不知道怎麼答。在被姦已經成為習慣之後,在女人高傲的面具被徹底撕下之後,在陷入絕望的深淵之後,她在麻木中彷佛失去了靈魂。想我?那就上唄!樂靜嬋再也沒覺得那有什麼了不起的。
好像已經料到樂靜嬋的反應,男人沒有再問,他的手指在女人的股溝裏摸索着,在女人佈滿乾涸的門口上挖着,然後起,入了樂靜嬋已經腫疼得不成樣的眼之中。
“嗯…”樂靜嬋輕哼一聲。眼淚又是緩緩地出,沾濕了蒙在她眼前這條早已不知道被沾濕過幾百次的黑布。男人慢慢地動着,佔據了女人眼裏的每一分每一寸。沒有任務的情,沒有一點的興奮,男人就像在完成任務一樣,他只需要發出充滿他下體的漿而已。
樂靜嬋想哭,她想起了前幾天那個在李冠雄面前醜態百出的女孩。她知道那是一個剛剛走紅的小歌星,她知道她叫章璐凝,她曾經覺得她很下賤。可是,現在樂靜嬋不敢那麼想了,她不知道章璐凝的想法,她只看到章璐凝恬不知恥的一面,她只看到章璐凝對自己身體的那麼不愛惜。但現在,樂靜嬋還能愛惜自己的身體嗎?她總算明白了,在這幫如狼似虎的惡魔手裏,嬌弱的女孩能承受的東西實在是太單薄了。她覺得自己不能責怪章璐凝的屈服,因為就算堅強如自己,也就要支援不住了。
不過,就算樂靜嬋哭得再悽慘,叫得再哀怨,她終究還是沒有表示過屈服。
即使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即使她的意志早已經脆弱,即使在被告知自己被強姦的影片上市之後,她已經對生活徹底失去了希望。
眼前突然一亮,矇眼的黑布被拉。樂靜嬋用力活動一下眼皮,適應一下這久違了的但其實也並不如何亮的光芒。她還是置身於這間黑房子間,牆壁上是厚厚的黑窗簾,本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只有房子裏幾盞光燈,讓她看清周圍的一切。站在她面前的,是李冠雄。樂靜嬋垂下頭去,她不願直對李冠雄的目光。那勝利者的目光,那嘲的目光。他正在主人的身份,觀看着他的奴隸被的屈辱場景。
“求求你,放我出來吧…”樂靜嬋用自己以前決計無法想像的語氣,顫抖着哀求。
“你説你願意永遠做我的玩具,我就放你出來。”李冠雄叉着手説。
聽到“放出來”三個字,樂靜嬋心中砰砰直跳。可是,前面那句話,如何説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