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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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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軌道慕弘遠放下了耳機,看向慕承業,低聲道:“二叔有這樣的紅顏知已嗎?南區會有這樣的發展?為什麼我們都沒聽過?”慕承業緊鎖着眉,思索良久,慢慢地搖了搖頭,“你二叔曾經在佛羅倫薩留過學,他天散漫,20多歲的時候常年呆在歐洲,即使認識了艾米莉,我們也不會知道。只是南區的事,我覺得有些蹊蹺…”他着,眉擰得更緊了,過了一會兒,拎起了桌上的電話,給在規劃局的朋友打電話。

“沒有這回事?呵呵,好,謝,改天請你吃飯。”慕弘遠在一邊靜靜聽着,看着他放下了電話,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的消息更準確?”慕承業又戴上了耳機,反覆聽了幾次錄音之後,鎮定地道:“不,清揚為人一直很謹慎,或者…他已經知道你在他的車上做了手腳,這樣,明天開會的時候,他要是想要南區,給他,價格只管給他抬高,總之不要便宜他,你看我的眼行事。”

“行,爸,早點休息吧,累一天了。”慕弘遠點頭,扶住了慕承業的手臂,低聲道。

慕承業拍拍他的手背,眉心漸漸舒展了一些,輕輕嘆了口氣,“哎,累一天不要緊,累一輩子也不要緊,弘遠,你得爭氣,你看看我們慕家,如果真在你的手裏砸了,就算他們找不到證據定你的罪,別人也會看你笑話。”

“知道了爸,今後我會認真做事,不會再讓您失望了。”慕弘遠連忙靜態,慕承業這才慢往外走去。

慕弘遠繼續聽了聽,估計是慕清揚一個人在車上,那邊只有車輪運轉,風聲織,再聽不到有用的信息。他吃不準慕清揚是否知道他在車上裝了監|聽,一切都只能等待明天在公司見分曉。

了兩煙,他關上了設備,推開了窗子,看着一院的彩燈發怔。賓客們已然散去,顯然大家對今天的壽宴並不怎麼熱情,來捧場的也只是給個面子,人情世故從來都是捧高踩低,人一走茶就涼,如今能給他們帶來利益的是大衞公爵,不是他慕弘遠!

遠處,有車飛馳而過,在靜謐的夜風裏呼嘯穿行。慕弘遠關上了窗,快步下了樓,獨自駕車往繁華市區而去。

秦語柔被他安頓在一家小醫院裏安胎,已經好幾天了,胎兒已經穩定,b超情況良好。他推開文具,只見秦語柔立刻就緊張地縮起了身體,警惕地看着他。

慕弘遠反手關了門,慢步走到了病牀邊,伸手在她的額頭上不輕不重地撫摸了幾下,低聲道:“今天你媽媽打電話給我了,讓我把你還給她。”

“你就讓我走吧,孩子我自己帶大,絕對不會打擾你麻煩你。”秦語柔早就沒有以前的飛揚跋扈了,輕輕地拉着他的袖子,小聲哀求着他。

“這怎麼可能,你懷的是我的孩子,當然…如果你肯定,並且能經過鑑定,我會負責到底。”慕弘遠的角勾起冷笑,讓秦語柔看了,只覺得骨悚然,她連忙就擺起了手,“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你讓我走…”

“不是我的,你就是徹底欺騙了我,給我戴了頂大綠帽子,我更不會原諒你。”慕弘遠不急不慢,在牀邊坐下來,一手摁上了她的小腹。

這個動作讓秦語柔猶如雷劈中一般,不敢再動一下,只微微發着抖,緊張地看着他。

“是誰的?”他又問道。

“你的。”秦語柔只好點頭。

“我問過了,懷孕兩個半月就可以進行dna檢測,到時候出了結果,是我的,我就給你安排個好地方去靜養,如果不是我的,你知道結果。”慕弘遠摘下了眼鏡,往前升了升,似是自言自語的,又了句,“鏡片怎麼這麼喜歡髒,髒了就不好了。”

“我來擦。”秦語柔連忙拿過了鏡片,從一邊拿起了紙巾,用力擦着。

長年戴着眼鏡,慕弘遠的鼻樑處已經壓出了痕跡,取下眼鏡的他少了幾分文質彬彬,多了幾分陰冷。

秦語柔快速擦完了眼鏡,給他戴到了眼睛上,怯怯地道:“弘遠,我餓了,能不能帶我去吃宵夜?”

“然後你又逃跑?”慕弘遠盯着她,伸出手指在她的額上敲了敲,“吧,誰慫恿你讓我買那幾支股票的?”

“沒人…”秦語柔往後縮了縮,聲音更小更弱更柔了。

“你介紹我買的三支股票,前期確實賺,可是虧的是賺的三倍,我不得不拆借錢回來補漏,你又讓我買了兩塊不值錢的地,那兩塊地是化工廠污染過的,還有糾紛,秦語柔,我對你難道不好,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慕弘遠的聲音很低,突然就往前一俯身,秦語柔嚇得尖叫了一聲,抬手就捂住了臉,往後不停地躲去,慌亂地辯解道:“不是的,我沒有想害你,我只是想嫁進你們慕家,然後苑佳汐可以幫我,讓我接近你,介紹股票和地給你,幫你賺錢,你就會重視我。”

“你從中了多少錢?”慕弘遠的語氣愈加陰冷,惡狠狠地問道。

“一百、不,不,是三百七十萬。”秦語柔快嚇得哭出來了,緊緊地閉着眼睛,不敢看他。

“看着我,,為什麼你的帳上只有一百多萬?錢給了哪個小白臉?”慕弘遠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扳開來,把她摁到了牀頭上,強迫她看自己。

“沒給別人,喬芝的事,花了些錢擺平,還有給了我媽一些,然後買了點首飾。”秦語柔嚶嚶地哭了起來,披頭散髮,臘黃着小臉,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哦,若換成以往慕弘遠又要心軟了,可現在只有不出的厭惡,恨不能一掌掐死她才好。

“秦語柔,你怎麼這麼下|賤?”慕弘遠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手掌愈加用力,在這靜夜裏,能清晰地聽到秦語柔手腕骨頭脆響的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你不是把我的卡都凍住了嗎,你把錢拿回去吧,我的首飾,還有大衞買給我的那一套首飾,都拿去…”秦語柔慘叫着,臉愈加蒼白,心裏叫苦不迭。

如今逃不掉,留下來也要受他折磨,她後悔死了當初的選擇,非要嫁回慕家爭口氣,結果落到今天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