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97章感覺有些刺眼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青華側過身,從後面抱住了江雪晴,寬大的手掌就壓在女人的房上。

那個夏天,他雖然佔有了江雪晴的第一次,但卻沒有這樣將女人赤的身體抱在懷裏。江雪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很用力地掐了下,她沒想到,不是第一次也會疼。

而且這種疼痛和第一次那種撕裂針刺般的覺不一樣,像是裏某個地方被燙傷了。江雪晴知道,她的被男人給“”腫了。

“雪晴姐,你真美,我喜歡死你了。”青華一邊撫摸着女人的房,一邊在女人耳邊低聲輕語。男人的手掌正好壓在女人的心口上,江雪晴的心怦怦直跳,被男人這麼一摸,她竟然有種再想要一次的覺,再想男人的大入她的,但一想到自己的都被男人腫了,江雪晴壓下心頭這種對她來説有點可怕的慾望。

“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好人呢,原來是被你老實的外表給騙了。老實待,你這樣騙過多少個女人了?”

“如果我説你是第一個,你相信嗎?”青華支起上半身看着江雪晴。江雪晴見青華理直氣壯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竟有些慌亂,片刻之後才説道:“鬼才信你了。”一陣沉默,兩人都輕輕‮撫‬着對方的身體,好像在體會這做愛後的片刻寧靜。

“玉龍,你説我們在一起能多久?”江雪晴突然問道。

“你想多久就多久。”青華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女人的意思,江雪晴聽了心裏有些失落,男人沒有跟她説結婚的事情。

不過片刻之後,江雪晴又釋懷了,她身邊的男人還年輕,結婚對他來説也許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就算他真的喜歡她,她也只會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玉龍,你真的喜歡我嗎?”江雪晴側過身,兩人相對而視。

“當然喜歡,我發誓!”青華舉起手掌,卻落在了女人光滑的肩膀上。

江雪晴趴在牀上,問青華想不想知道她過去的事情。

“嗯,你以前跟我提過,可沒跟我説過。他是什麼樣的男人?”青華説的他自然不是以前的他,而是江雪晴後來的男朋友。

江雪晴把她母親反對她和她認識的男人往的事情説給青華聽,青華聽了愕然。在和江雪晴偷吃果的前一年暑假,青華曾跟着姐姐到江雪晴家裏做客,在青華的記憶中,江母是個很賢慧的女人,即便對他和姐姐這樣鄉下去的客人也是極為客氣,沒想到江母竟然會跑到江雪晴的學校去當潑婦。

江雪晴自然不能完全理解青華驚愕的表情,幽幽地説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畢業的時候,我又談了個朋友,你知道我媽做了什麼嗎?她竟然跑到我男朋友跟前,又哭又鬧要上吊,得我爸都神經兮兮的。”怎麼會這樣?江母的形象本不是他記憶中那個和藹可親的阿姨。很快,青華就明白過來,以前的他雖然是鄉下窮孩子,但在江母眼中,他不可能和江雪晴談戀愛,所以江母對他和姐姐很客氣。

要是那時候他真和江雪晴談戀愛,只怕江家的門都進不去。青華暗歎,要是他還是以前那個青華,還會有機會追求江雪晴嗎?或者江雪晴接受了他,她母親可能同意嗎?

“玉龍,你媽媽問過你朋友的事情嗎?”

“沒有,她不怎麼管我的。”江雪晴暗道,也許是你媽覺得你還小,談婚論嫁的事還早吧。

“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喝。”青華裹着浴巾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拿了兩瓶果汁。

“水沒了,喝這個吧。”青華將早就準備好的果汁遞給江雪晴。

“謝謝,快到被窩裏來吧,小心着涼了。”江雪晴笑着接過了果汁,青華裹着巾,間有些突起,走起路來還有些晃動。這麼大,怪不得都把我給腫了。江雪晴一邊喝着果汁,一邊胡思亂想起來。喝了果汁,青華問江雪晴她小時候的趣事,江雪晴説着説着就睡着了。

“雪晴…”青華用手搖了搖江雪晴,女人只是發出均勻的鼾聲。青華在江雪晴的上輕吻了下,幫女人蓋好被子就離開了房間。另一個房間裏,青華打開了‮聽監‬設備。

張重華的子穀雨正在看電視劇,張重華進去,穀雨就問他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跟網上的帖子有關。穀雨所説的帖子就是前陣子青華髮的,至於舉報信的事情,穀雨還不知道,張重華也不會跟她説。

“沒什麼事,幾個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過幾天就沒事了。”穀雨看了丈夫一眼,沒再問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煩,要不然公公婆婆也不會住到家裏來,還和丈夫密談這麼久。

青華知道張重華和子穀雨不會説什麼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到了夜裏十二點,張重華房間裏沒了一點聲音,青華知道他該出發了。

換好夜行衣,準備好一切,青華又回到主卧,江雪晴依舊甜甜睡着。青華站在陽台上,原本月明星稀的晴朗夜空變得黑沉沉的,天氣預報後半夜有陣雨,青華在心裏默唸,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間。

巡邏的保安過去後,青華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張家別墅,一個黑的身影摸進了張重華的房間,張重華和子剛進入夢鄉沒多久,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到他們身上。

青華拿出兩塊小巾,巾上面沾着特別的化學物品,能讓人瞬間進入昏壯態,雖然只能維持幾分鐘時間,但對青華來説,這足夠了。張重華和子穀雨在睡夢中掙扎了下,沒發出任何聲音就昏過去了。

青華綁好兩人後就摸向張維軍的房間,因為這陣子事情太多,而且對張家不利,張維軍睡眠質量並不好,總是糊糊的。覺有人站在牀前,張維軍睜開眼來,看到牀前站着一個黑影,忍不住叫出聲來:“誰…”青華沒想到張維軍沒睡,聽到張維軍出聲,青華大驚,顧不得旁邊的張,立刻將小巾捂到張維軍臉上,張維軍的叫聲吐出一半就被青華給悶住了。

張維軍的子卻是睡着了,不過也被張維軍的掙扎將她驚醒,睜開眼還沒看清什麼回事,她便被青華給昏過去。青華綁好張維軍和他子,心裏才放鬆了些,別墅裏只剩下樓下的保姆,對付一個女人,青華自然不擔心了。

衞生間裏,青華將黑的頭套換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鏡,然後再套上一個同樣是黑,但卻有幾分古怪的頭套,頭套上面有一個高清攝像頭,是青華受了江雪晴的小發明自己製作的,嘴巴地方還高高鼓起,看起來像豬八戒一樣。

青華開着燈,大搖大擺的下了樓。三十許幾的保姆正睡着,房間的燈忽然就亮了,睡眼矇矓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轉過身去!”男人的聲音像機器人一樣,還算俏麗的保姆臉上因為驚恐沒有半點血,顫抖着説道:“不要…殺我…”

“轉過身去!”男人的聲音還是那般冰冷,保姆顫抖着身體慢慢轉過了身。青華將保姆的雙手反壓在背後,用塑料紮帶扎住,然後將巾擰成條,綁住了保姆的嘴巴。

綁好了保姆,青華才將她轉過身來,看着女人驚恐的面龐説道:“想不到還是個漂亮女人,你別擔心,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保姆聽了不住的點頭,像是在告訴男人,她會很聽話的。青華把手伸進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部和陰部起來,保姆大驚,以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但卻不敢掙扎。

還好,男人只是摸了幾下,似乎還擔心不夠保險,男人又用被子將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褲子當繩子給捆住了。離開保姆房間的時候,男人還回頭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劃着,讓保姆別動。

喬秋蓉再次睡來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正架着她的丈夫出去,平時高高在上的丈夫這時候被綁得像囚犯一樣。她想説話,告訴黑衣人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可嘴裏綁着布條,本説不出話來。

沒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進了她的房間,喬秋蓉這才看清了男人的樣子,或者説是男人的裝扮,一身黑衣服,頭上還套着一個造型古怪的黑頭套。

男人走到牀邊,頭套裏,一副棕的眼鏡正對着喬秋蓉。喬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來。只見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隻戴着橡膠手套,如同做手術醫生一樣的大手,壓在了她的口。

喬秋蓉穿着睡衣,雖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裏面沒戴罩,兩個房在睡衣裏很明顯。喬秋蓉雖然害怕,但她還是對着男人搖頭,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喬秋蓉見男人沒有停手,嘴裏發出唔的哀求聲。男人充耳不聞,捏了喬秋蓉的房後還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褲,隔着內褲女人的

和夏竹衣出身平民不同,喬秋蓉是名門閨秀,嫁了張維軍後也一直錦衣玉食,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喬秋蓉顧不得她的處境,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只是她被男人綁緊了,再掙扎也沒什麼用。

男人並沒有像喬秋蓉擔心的那樣獸心大發,自言自語道:“還要玩遊戲呢。”喬秋蓉本不明白男人是什麼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從牀上給架了起來,被男人夾在腋下。

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沒被綁着,喬秋蓉也沒法反抗。客廳裏的燈都開着,從昏暗的房間出來,覺有些刺眼,窗户和陽台上的窗簾都拉緊了。

喬秋蓉看見她丈夫和兒子都被黑衣男人綁在靠背椅子上,這兩張椅子應該是黑衣男人從樓下餐廳搬上來的。

難道這也是黑衣男人説的遊戲的一部分?客廳裏只有兩張靠背椅,這黑衣男人會把她綁在什麼地方呢?還有,她的兒媳婦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