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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鬼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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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又是一章三千多字的章節新鮮出爐了。今天早晨,氓和往常一樣打開書頁,看到有個兄弟稱讚氓這兩天的更新速度和質量。氓先要謝一下這個兄弟。另外寫作這事兒是多少要靠靈的,氓最近靈爆發,所以會碼出這些來的。嘿嘿多砸票吧,今天估計也是萬字更新!

幽暗的燭光下,我見三人都停住了腳步,不知道是不是前頭生出了什麼事端危險。當即加快了腳步,來到三人近前,剛要張口詢問,猛然間瞥見在我們的正前方赫然出現一大堆屍體。這些屍體層層堆積,可能是由於年代久遠,身上的衣物都爛沒了。只剩下乾癟的醬紫皮膚在燭光的印襯下籠罩着一層詭異駭人的光暈。再一細看,這些屍體竟然一水水的半張了嘴,一臉的恐怖猙獰,當真是看的心驚跳。

鐵蛋和我從東北到新疆,再到現在的鳳凰山,一路之上見到的粽子也算不少。可還是被驚得半晌説不出話來,這他媽的也太多了點,就好像一個小山包一樣。四周蔓延開來的金屬摩擦聲愈發的清晰,我這才回過神來,推了臨近的鐵蛋一把道:“發什麼愣?沒看過粽子怎麼地?趕緊他媽跑路得了!”鐵蛋被我一推,這才回過神來,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粽子沒少看,不過這麼多我可從來沒看到過。”鐵蛋話音剛落,猛然間四人身後一陣陰風襲來。這股陰風着實不小,我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就好像身上的衣物瞬間就被剝了個光一樣。下意識的打了個靈,心中暗叫不妙。趕緊抄起藍魔,扭身觀瞧。封幕晴手裏的蠟燭怎麼能得起這麼強勁的冷風?閃動了兩下,就此熄滅。蠟燭一熄滅,四周頓時變成黑漆漆的一團,什麼也看不見。

本來我還想着看看來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可現在沒了蠟燭照明。就算是來的東西貼在了我的眼睛上我也看不出來。我還哪裏敢再猶豫,當即扯着嗓子招呼三人趕緊往一邊撤退。黑燈瞎火的,四人只能憑藉着剛剛殘留在腦海裏頭的記憶躲閃。我正要拔腿跑路,只聽身旁‘咕咚’一聲,緊接着就傳來田老鼠的呻聲。

不用多想,肯定是田老鼠慌亂之中摔了個跟頭。那陰風愈發的近了,吹得人遍體生寒,讓人在心底忍不住生出一股子莫名的恐懼來。我遁着田老鼠的呻聲跑了過去,在地上一頓亂摸,總算摸到了他的胳膊。此時形勢危急,我也顧不上再和他多説什麼。雙臂用力,一把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往一旁撤退而去。

慌亂之中,我也不知道鐵蛋和封幕晴跑到哪裏去了。可是那陰風中夾雜的金屬摩擦聲就緊緊地跟在我身後,讓我不能有絲毫地懈怠,生怕跑的慢了遭遇到襲擊。一直跑了十幾米的距離,我忽然發現前頭不遠封幕晴舉着蠟燭一臉焦急地和鐵蛋站在一起,肯定是他們倆也不知道我和田老鼠跑到哪裏去了,害怕走散了,這才點亮了蠟燭好讓我們倆能夠看得見。

我心中忍不住歡喜,可被我架着的田老鼠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我以為他摔的暈了過去,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田大哥,醒醒啊。咱們的戰友支援咱們來了!”我本來想叫醒田老鼠,沒曾想拍着一下讓我心裏一陣發涼。手指觸碰到的地方一陣冰冷,就好像摸到了一塊寒冰上一樣,我心中暗想,莫非田老鼠這廝被活活嚇死了?可轉念一想,就算田老鼠死了,他的屍體總不至於涼的這麼快吧?從剛剛我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到跑了十幾米的距離,撐死了也就兩分鐘的時間,甚至還不到兩分鐘的樣子。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不曾停下腳步。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鐵蛋和封幕晴近前。不想鐵蛋和封幕晴卻都是長大了嘴巴看着我,最後封幕晴驚呼出聲:“老胡,你架着個粽子幹什麼?”聽了封幕晴的話,我心裏一驚。扭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張乾癟發黑的臉。容貌已經看不清了,兩隻眼睛和嘴巴都爛成了大黑窟窿,幽暗的燭光下,這張可怖的臉正好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扭頭和這張臉中間的距離不超過十公分。

剛剛看的分明,這他媽分明就是堆積成山的屍體中的一個,難不成慌亂之中是我摸錯了?誤把這個粽子當成了田老鼠?現在也顧不得想這麼多了。我一把把這個粽子推到在地,對鐵蛋和封幕晴説道:“完了,田老鼠一個人在那邊,指不定會遇見什麼危險,咱們趕緊去救他!”我話剛説完,封幕晴手裏頭的蠟燭忽然又是抖動了兩下。

有了上次的經驗,一見到燭火抖動,封幕晴馬上伸出一隻手籠罩在火焰上,防止蠟燭再被吹滅。與此同時,陰風吹來,我眯着眼睛,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道黑乎乎的影子懸空在半空中,衝着我們三個襲來。鐵蛋也看得真切,口而出道:“老胡,快看,是條大龍!”還沒等我作答,那道黑的影子便以後發而至。

現在我手裏只有適合近戰的藍魔,這條黑影似乎體型不小,又是懸在半空之中。這一來即便是我拿了藍魔,也沒有把握對它造成什麼傷害。

正猶豫着該怎麼辦的時候。那道黑影已經到了近前,我身後的鐵蛋怒吼一聲,拎着工兵鏟子憑空躍起,朝着那道影子就砍了過去。那道黑的影子懸在空中,大概距離地面有不到兩米的樣子。鐵蛋雖然跳的不高,可加上工兵鏟子的距離,還是一擊得手。

封幕晴把蠟燭保護的很好,即便陰風四起,還是能夠散發出陣陣幽暗的光芒。我接着燭光一瞧,和鐵蛋同時落下來的,還有一股子墨綠的粘,光看樣子便十分噁心。鐵蛋得手的同時,半空中那道黑的影子猛地發出一陣尖鋭的噪聲。就像是有人拿一塊小玻璃,在一塊大玻璃上滑動摩擦發出來的一樣,刺的人耳膜一陣陣生疼。

鐵蛋臉上濺上了不少墨綠的粘,摸了一把對我喊道:“老胡,我怎麼看着這東西他媽的像條蜈蚣呢?”鐵蛋話音未落之際,只聽四周的金屬摩擦聲再度密集的響起,從聲音上判斷,肯定是剛才那道黑的影子又折返回來了。我口叫道:“不好,那東西又回來了!”鐵蛋破口罵道:“他媽了個巴子的,還跟咱們卯上了,老子今天不給它拍死,它是不會甘心的”鐵蛋説罷,抄起了工兵鏟子就準備着等那道黑影再飛回來,他好再次攻擊。

陰風夾雜着刺耳的聲響,由遠而近,我和鐵蛋卻並沒有再看到它的影子。鐵蛋奇怪道:“難道這東西還他媽會隱身不成?”我大腦飛速轉動,猛地想到一件事情。幾乎和封幕晴同時口而出道:“田老鼠!”話一出口,我就覺得那東西折返回來i,肯定就是去襲擊落單的田老鼠。這次我們沒看到它,大概就是因為剛才被鐵蛋砍了那一下子,它飛的高了,離了燭光的照明範圍。

我也顧不上和鐵蛋解釋,聽着遠去的摩擦聲,一個箭步串了出去,奔着田老鼠剛才摔倒的方向就跑了過去。鐵蛋和封幕晴緊緊跟在我的身後,四人一路狂奔,十幾米的距離轉眼就到了近前。我還沒發現田老鼠的影子,猛然聽到他的呼叫聲:“胡胡兄弟快來救我救”與此同時,鐵蛋和封幕晴也來到了我跟前,藉着橘黃幽暗的燭光,我赫然發現,田老鼠就在我們前頭幾步遠的屍體堆裏頭掙扎,好像偌大的屍體堆裏頭有東西正在往裏頭拽他一樣。

我大叫一聲,拎着藍魔兩步竄了過去。一把拽住田老鼠的小腿。可是以我的力量,卻本拽不住田老鼠朝着屍體堆裏頭掉落的速度。光線本來就十分昏暗,田老鼠身前又被他自己的身體給擋住了,我本就看不清前面到底有什麼東西。田老鼠的喊聲都帶了哭腔了,叫道:“胡兄弟呀快點拽住了我哎呦我的胳膊”見以我一人之力本就沒辦法救下田老鼠,我忍不住扯着嗓子對鐵蛋喊道:“小黑,是你那一身肥膘子發揮作用的時候了,還磨蹭什麼呢?

趕緊他媽過來搭把手。”鐵蛋也不含糊,一邊往這邊跑,一邊説道:“今兒個咱小黑就叫你們見識一下,就算是肥膘子也能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告訴你老胡,以後再吃可不行跟我搶”説話間,鐵蛋兩步來到近前。一伸手拽住田老鼠的另一隻小腿。憋足了勁兒,叫一聲‘開!’沒想到哪田老鼠果真就被鐵蛋硬生生地給拽了出來。封幕晴也是來到了跟前,我剛要詢問田老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的時候,忽然發現他的兩條胳膊上,分別墜着兩個粽子!這兩隻粽子和之前在山體上襲擊我們的一樣,猙獰的臉上好幾個大口子裏頭着幾撮硬,一雙死魚一樣的眼睛,正盯着我們幾個看個不停。

本就沒有防備,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慌忙從懷裏摸出黑驢蹄子,照着其中一隻粽子的嘴裏就了過去。讓我詫異不已的是,那粽子竟然不肯鬆開田老鼠的胳膊,見我拿了黑驢蹄子往它嘴裏,不但不躲,反而張開血盆大口,把我的黑驢蹄子一口了進去。

我從小就聽乾爹和大金牙講過不少黑驢蹄子剋制殭屍粽子的故事,潛移默化中已經認定,這黑驢蹄子對付粽子,就跟滷水點豆腐一樣——一物降一物。可眼前發生的事兒,卻是硬生生的把我二十多年的形成的認知給顛倒了。我吃驚地看着眼前這個了黑驢蹄子卻一點事兒都沒有的粽子,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封幕晴再我一旁看的真切,她見粽子了黑驢蹄子沒有作用,一揚手,抄起工兵鏟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剛剛了黑驢蹄子的那個粽子的腦袋上。

‘彭’地一聲,封幕晴的胳膊都有些發酸,再看那粽子似乎仍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我這才回過神來,從封幕晴手裏接過工兵鏟子,怒道:“他媽的,今兒個讓你嚐嚐你胡爺爺的旋風鏟子!”説罷,我手起鏟落,用最快的速度,接連朝粽子腦袋上砍了六七下,這才住手。那個了黑驢蹄子的粽子,腦袋已經被我砍的稀巴爛,正出不少黑粘糊糊的體。這些體濺了田老鼠臉上不少,可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又招呼了鐵蛋,對付另外一個粽子。

就在鐵蛋也抄着工兵鏟子過來的同時,那陣金屬摩擦聲猛然在我們的頭頂炸開。‘刺啦啦、、、刺啦啦、、、’的聽的人一陣頭皮發麻。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團淡淡的白霧之中,探出了一個狹小的腦袋。這個狹小的腦袋上一對口器左右擺動,還生有不少的觸鬚,十分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