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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背信棄義為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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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牛太鋒對老婆説自己身體舒服了許多,想到外面溜達溜達。王菜花並不疑心,只顧自個兒在廚房裏忙着,説:“行,老呆在家裏也悶的,出去透透氣吧。”牛太鋒偷偷揣起白天藏在牀底的9000塊錢出了門,東家轉轉,西家瞅瞅,見有看電視的,有扎堆閒聊的,也有聚眾賭錢的,但牛太鋒都無心於此,他一直在設法關注着楊丹家的動向,當他確認楊丹的確一個人在屋時,便悄悄進了門。

楊丹吃過飯,正一面推着搖牀哄孩子睡覺,一面想着心事,本沒有注意已經有人進門了。

“楊丹妹子,幹啥發愣啊?”牛太鋒的話讓楊丹覺很突然,急忙起身招呼:“哦,你來啦,坐吧。”邊説邊遞過一個凳子。

牛太鋒坐下後,瞅瞅眯着眼快睡着的孩子,不知説啥好“這大長得真俊,像你。”楊丹説:“我哪俊啊,都人老珠黃了。”

“這哪兒的話?”牛太鋒笑笑“孩子還這麼小,你正年輕着呢。”楊丹沒有繼續就這一話題説下去,而是直接了當地問:“太鋒,你來肯定有啥事吧?”

“嗯。”牛太鋒點點頭,卻又不急於説出來,他指了指大門,示意楊丹先把門關了。

楊丹不明其意,當然沒有照辦,反問:“有事你就説,幹嘛要關門啊?”牛太鋒這才故意壓低了聲音,對楊丹説:“我兄弟要我來找你,有重要的事。”楊丹聞聽又一愣,但也並未起身去關門“你兄弟找我有啥事,幹嘛非得關門説不可,要是我家婆過來找我多不好。”

“她住老二家,晚上哪會過來。”牛三筋共兩兄弟,父母和他弟弟住一塊,牛太鋒説的是實情。但也並未説動楊丹,因此他從褲袋中取出那疊錢,朝楊丹晃了晃,説:“就為這事,我兄弟有代,不許任何人知道,我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楊丹一瞅,頓時明白過來,心中不暗罵子,自己給他的錢幹嘛要較給牛太鋒,真是氣死了。無奈,楊丹起身走向大門,伸出頭朝外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便將門關上。然後,轉過身來到牛三筋旁,説:“現在可以説了吧,到底怎麼回事,這錢是我還給子的,幹嘛到了你手裏?”

“還給子的?”牛太鋒聽不明白“我兄弟説是你借給他的,他説錢夠用,只拿了1000塊,這不,特地讓我退還給你9000塊。”説着,將紙包遞給楊丹。

楊丹接過打開一數,果然是9000塊,心説這子也真該死,明明是還他的錢,現在卻變成是他借自己的,算啦,既然他硬要退回來,又有什麼辦法。楊丹對牛太鋒説:“這事兒一下也説不清,這錢我收着了就是,你回去吧。”説着,便要起身去開門。

“等等。”牛太鋒叫住楊丹,示意她繼續坐着,然後滿臉堆笑地説:“妹子你別急,我還有話問你。”楊丹復又坐下:“有話就問吧。”

“我想問問,你和我兄弟,是不是,是不是有一腿?”

“你這是什麼話?”楊丹用眼瞪着他。

牛太鋒連忙笑着擺擺手:“別生氣,別生氣,我絕無惡意,只是出於關心,子畢竟是我堂弟嘛。”

“那你幹嘛不問你堂弟去?”

“他不肯説呀,所以我想問問你。”

“你認為我會説嗎?”楊丹冷冷地笑笑“別瞎心了。”牛太鋒臉起了變化,説:“你不説難道我猜不出來嗎,這錢就是有力的證明。你們如果沒有關係,肯拿出這麼一大筆錢來幫助我兄弟嗎?”楊丹聽了很氣憤:“我不跟你扯,就算我們有關係好了,你滿意了吧。”

“有就有嘛,我又不會出去亂説。”牛太鋒復又堆起了笑臉,對楊丹説:“你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可惜的是,我那兄弟並不領情,要不能怎麼會將錢退還給你。”見楊丹不着聲,便繼續説道:“不過,沒有關係,子走了還有我嘛,我以後會經常來關心你的。”説着,一把將楊丹的手抓在手心。

“你想幹什麼?”楊丹使勁甩開牛太鋒的手,站起身來,指着他的鼻子説:“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你老老實實地回家去,我當你沒説過這瘋話。”牛太鋒不為所動,冷笑了一聲,説:“瘋話也好,真話也罷,總之,今天你要不依我,我是不會走的。”

“真沒想到子會有你這種兄弟,你坐在這裏好了,我去把門打開,叫人都來圍觀你這個賴皮。”説着,楊丹走向大門。可正當她要拉開門栓時,牛太鋒的一句話又將她震住了。牛太鋒説:“我走了,你以為牛三筋會放過你嗎?”楊丹轉身背靠着門,恨恨地瞪着牛太鋒:“你做事不要太絕了,雖然我與子並沒有你所想像的那種關係,但子託你辦這點事,你竟然以此為要挾,你對得起你兄弟嗎,你還算人嗎?”牛太鋒一時語,但並不想就此罷休,他説:“不管你們是啥關係,反正你不是我兄弟的老婆,就算我今天想得到你,也沒什麼對不起兄弟的。”

“你以為我會答應你嗎?”楊丹也並不示弱。

“只要我將你和子的事對牛三筋一説,你肯定沒好果子吃。”牛太鋒繼續迫。

“你連自己兄弟都要拉下水,真不是人!再説,三筋憑什麼相信你説的鬼話?”牛太鋒説:“不是我要拉兄弟下水,而是你我這樣做的。”説着,從容不迫地從褲袋中取出一張紙條,得意洋洋地説道:“這是子寫給你的,本來要到你手中,看來我得請三筋轉才行。”

“什麼?子寫了什麼給我?”楊丹聞聽趕忙過來奪,但沒有成功。只聽牛太鋒説:“你搶是搶不到的,但我可以念給你聽。”然後拿到燈下照了照,念道:楊丹,謝謝你對我的好,你打的衣我收下了,一萬塊錢我卻不能全收,特託付我兄弟送還九千塊錢給你,望你好好過子,再見。

楊丹聽了,心裏直罵子大傻瓜、大笨蛋,錢託人退還了,幹嘛還要留下字條,以至現在不可收拾。看着牛太鋒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式,楊丹害怕了。因為當初給牛三筋治病的那一萬塊錢,牛三筋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孃家借來的,準備還給丈母孃家也是牛三筋同意的,而現在突然冒出個子,説錢是他給的,他卻只肯收下一千塊,牛三筋能信嗎?更何況字條上還説自己打了衣給他,牛三筋能不懷疑自己對子的情嗎?

楊丹越想越沮喪,這字條一旦落到牛三筋的手中,就憑他的理解,他那脾氣,自己哪還有活路!

這可在心裏樂壞了牛太鋒,他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絕頂,因為字條並非出自子之手,完全是牛太鋒苦思憫想中製造的最後一招殺手鐧,是牛太鋒仿照子的筆跡寫的,眼看就要奏效,他能不狂喜嗎。

就在楊丹為此惶惶不安、失魂落魄之際,牛太鋒立馬採取了行動。牛太鋒先是過去將楊丹抱住,親了親,見她並沒有烈地抗爭,便用兩手一把將她托起,急步向卧房走去。將楊丹放在牀上時,她突然躍身下來,牛太鋒唯恐她變卦,連忙拉住,卻聽楊丹説:“我去看看孩子,幫他蓋件衣服。”牛太鋒覺得在理,便讓她到堂前去。

過了一會,還不見楊丹過來,牛太鋒便出房門找她,只見楊丹正伏在孩子旁泣,甚是悲涼。牛太鋒也不動了惻隱之心,説:“做了這一次,我便將字條還你,以後也不再來了。”楊丹抬眼望他,已是滿臉的淚,她説:“難道你還想沒完沒了不成?”牛太鋒苦笑:“算啦,就這一次吧。”兩人復又來到卧房,上了牀。牛太鋒下楊丹的襯衫,一對碩大的房呈現出來,由此更加發了他的慾望。牛太鋒埋下頭去,對着頭狠了一口,卻沒想到“哇”的一聲,吐了楊丹一身。

楊丹使勁一推,喝道:“你幹什麼?”牛太鋒擦着嘴,説:“好腥。”楊丹拿過一塊巾,一面擦着自己光潔地上身,一面説:“大還沒有斷,當然腥了,鬼要你啊。”

“沒太注意。”牛太鋒説着,又撲向楊丹。

楊丹也沒有反對,只是口中説:“也真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其實我比你老婆顯老,皮膚也沒你老婆的好,你何苦要這樣做呢。”

“味道不同。”牛太鋒邊説邊下楊丹的褲子。

“難道你喜歡這股腥味,那幹嘛要吐呢?”

“嘿嘿。”牛太鋒笑笑,不再答話,而是急於去自己的衣褲,提槍躍馬,找準目標,迅速進…

完事後,楊丹讓他將紙條出,牛太鋒也不敢耍賴,如約將紙條了出來。楊丹拿在手中,看了看,心中百集,沒想到小小一張紙條,竟看出了人的善良與醜惡。從字裏行間,楊丹可以受到子對自己的那份情,儘管這份情在道德的約束之下呈現出來的只是友善,但帶給她的是對子深深地敬意和綿綿地懷念,而同為男人,牛太鋒竟卑劣至此,不僅毫無道德可言,而且手段如此之下。楊丹嘆息了一聲,點燃了紙條,望着升起的黑煙發出了一聲聲冷笑。

牛太鋒穿着褲子時,聽到楊丹的笑聲也不有些悽然。他千算萬算,但這樣的結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牛太鋒本以為,不論什麼樣的女人,只要某個男人一旦與她有了關係,這個女人就基本上屬於這個男人了,只要男人願意,兩人的關係就可以長期保持下去。但在楊丹的身上,牛太鋒失望了,他不論如何的賣力,楊丹始終沒有表現出男女相該有的興奮和愉悦,既使在牛太鋒高時有力擊的那一刻,楊丹仍在想着心事,神情凝重,冷如木石,讓牛太鋒好不沮喪,卻又無可奈何。

牛太鋒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楊丹,見她沒有一絲對自己的留戀,只好懷恨出門而去。一路上,牛太鋒一直在琢磨楊丹到底是何許人,怎麼不似傳言中的蕩和放縱,可她與燒窯師傅和小木匠的姦情卻是眾所周知的啊!還有,她與子之間的關係難道是清白的?既然搞了這麼多男人,那多我一個又何妨,何故要如此冷淡,難道是因為自己迫了她?可男女之事,男人素來是連哄帶騙的呀?!

牛太鋒越想越糊塗,越想越對楊丹充滿好奇。可自己畢竟已經答應過楊丹,只此一次,那以後如何再接近她呢?就算厚着臉皮再去找她,但以她今的態度,斷不會妥協,那又將怎樣?想着想着,牛太鋒已回到了家中。

王菜花見丈夫從外面回來,收拾好牀鋪,讓他睡下。牛太鋒躺下後,王菜花也上了牀,拉滅電燈後,便習慣地將手搭在牛太鋒的下身。

“你這東西上怎麼粘粘的?”王菜花邊伸手摸着邊問。

牛太鋒一驚,方知自己與楊丹做愛後既沒有洗一洗也沒有擦乾淨,猶豫一陣後,他解釋説:“我剛在外面跑了一圈,出了汗,所以粘粘的。”

“出汗了也不説一聲,還好意思睡,起來,你是再去洗個澡,還是我去打水幫你擦擦?”牛太鋒懶得動,便説:“你打水來幫我擦擦得了。”王菜花打來水,一邊幫牛太鋒擦澡,一邊用鼻子聞着什麼。牛太鋒覺不對勁,心想,壞了,這娘們不會尋出些蛛絲馬跡來吧。便對她説:“別擦了,我自己提桶水到外面沖沖去。”

“還是擦擦算啦,這水不太熱,外面又起了風,會着涼的。”説着,又邊擦邊用鼻子聞了聞,特別是對牛太鋒那下的東西,總覺得不對勁。王菜花指着他下身説:“你這上面怎麼有股怪味?”牛太鋒裝着若無其事,説:“怪你媽個頭,是不是幾天沒幹了,心裏癢癢的。”説着,不容分説,將王菜花一把抱起,扔到牀上就幹。這女人也奇怪,幹了一陣後,不僅不再追問怪味是怎麼回事,反而“咿咿呀呀”叫個不停。牛太鋒不嘆道:“不捨得一身累,換不來一夜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