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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太子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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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夫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很平靜。

“在下檢查過太子送的駐顏大還丹,裏面含有慢毒藥,一粒吃下是不足以致命的,但是會積累在體內,直到那一盒吃完,皇上或許就…”他的話再明顯不過,一盒吃完,皇帝就魂歸於天,那一盒皇帝要是早就拿來吃的話,估計也早死了。太子的用心還真是良苦,折磨人,卻不給個痛快,還藉着孝心來毒害老子。

寧允皺頭緊鎖“可有解?”蔣夫搖搖頭“若是一種毒或許能解,但在下發現,皇上體內除了太子的大還丹毒素,還有另一種毒,而那一種毒的時間更長,如果沒猜錯的話,也有個三五年了,或許更久。”這個消息,讓景惜一怔。兩種毒?那除了太子還有誰想害皇帝?而且還潛伏了這麼久。能有三五年,下毒還不被發現,又如此順利,只能是皇帝身邊的人。近身太監,妃子,甚至是皇后,都有可能。

寧允的神情也凝重,深邃的眸子閃着凌厲的光,他雖然對皇帝情不深,但也是父親。對於害皇帝的人,他是恨的。

“那皇上還有多少時?”見寧允的表情,景惜問出這個相對來説,更重要的問題。

“半年之久。”半年的時間,還是有的。現在皇帝不再服用那駐顏大還丹,就不會加速毒,也能讓皇帝多活些子。只是另一種毒,早已深入五臟六腑,但也不是及發之毒,故而暫時還死不了。

只要皇帝還在,儘早把寧翔的事解決掉,到時還可以別選儲君,如果皇帝死了,太子可就坐穩了江山,那其他兄弟,特別是寧翔寧允,太子肯定不會放過。

離元宵還有兩天。

皇帝基本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治。蔣夫向寧允彙報完之後,當晚便離開了皇宮。而寧允也連夜出了宮,景惜知道,事情似乎有些嚴重,她也沒有詢問,只是在風華宮裏歇着。

直到凌晨天未亮,景惜醒來便見寧允坐在牀前,但是臉非常不好。

“出什麼事了?”景惜撐起身子,坐在他的旁邊,很少見到他在她面前出這樣的神情。看來事情有些大條了。

寧允見她醒了,伸手抱過她“五弟出事了。”昨晚,他聽完蔣夫的話後,便知太子早就安排了這齣戲。讓寧翔押災銀,經過宣城,剛出宣城,災銀被劫,而他們,又進了宮,並且要求留到元宵過後再回去。現在得知皇帝是中毒,便知事情沒那麼簡單,太子是想在元宵動手,還想一網打盡。

於是,他連夜出宮,五皇子府,就見大批御林軍包圍了五皇子府,想來太子已經知道寧翔回京,就算是不知道,太子先包圍府邸也可以拿府中的人來威脅寧翔出現。

災銀是寧翔負責,那麼多被劫,又死了那麼多侍衞。寧翔該負所有的責任,而這個責任,要拿命來承擔。只要寧翔出事,寧允自然也會牽連其中,宣城是寧允的地盤,出了宣城就被劫,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是允王府的人。

雖然寧允在皇宮,但誰都知道,寧允與五皇子的關係親如同胞兄弟,只要太子有心,怎麼都會將他們牽連在一起。就算漏百出,太子一方的人也可獨斷。

太子就是想借災銀之事,讓寧允不得翻身。

“那確定寧翔被太子抓到了嗎?”景惜很平靜的在分析,就算太子獨大,只要寧翔沒在他手中,也無濟於事。更何況,她相信她的預言,太子是不可能當上皇帝的。

“應該是沒有,如果落在太子手中,只怕早已掀起風了。”寧翔自身武功不弱,而且身邊還有摘星樓的人保護,太子沒那麼容易抓到他的。

“沒有就好。災銀在康良王府,我們就把這個消息傳給皇上,再放到邊人的耳朵裏。太子一定會急於為康良王解釋,也會安撫邊將士。這樣一來,就能拖住太子的進度,而寧翔也能安全。”如果她沒猜錯,只要這個消息傳給皇帝,就會加快太子近一步陷害寧翔,而且,一定會想辦法把災銀挪些到五皇子府,這樣更是為了後坐實寧翔與被劫災銀有關。

只要太子慌了,康良王慌了,破綻也會出來了,到時就來個甕中捉鱉,一網打盡。看太子還有什麼話好説。

寧允認真的聽着她的話,覺得可行。但心裏又有另一層擔心。

如果告訴父皇后,怕他怒火攻心,要是為此而駕崩了,努力也只是白費。只要父皇去了,那太子更會肆無忌憚,為所為。

景惜明白寧允的擔憂,也覺得是個事兒。皇帝要是真不能受刺,確實不能説。況且現在實權在太子手中,只要太子壓下來,也白忙活,更會加快太子除掉他們的決心。

“我想,直接在上朝的時候,將五弟帶到朝堂。並暗中讓人監視康良王府,至少不讓災銀從王府中出。到時,只要派御林軍搜查,事情始末自然瞭然。”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不如直接面對。或許還能打太子一個措手不及,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大臣們就算有心了也不敢再維護。

這個辦法,叫出其不意。

景惜很崇拜的看着寧允,果然是她的男人,做事也這麼坦坦蕩蕩的。

“怎麼了?”不明所以的寧允不知為何她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他,不過,當他看清她眼裏出來的意思之後,一掃之前的憂鬱,出一抹壞壞的笑容。

“是覺得為夫還是聰明的吧!”看他得意的樣子,景惜也不損他,而是在他臉上印上深深一吻。

“沒錯,夫君真是聰明!”男人,也需要讚美。而且加以行動,效果會更好。

天終於亮了,寧允讓景惜別出風華宮,今天皇宮中,只怕會不安寧。景惜也聽話的呆在宮中,卻不時走到宮門處,張望着,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心卻隨着寧允一起。她不得不承認,她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