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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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的辦公室還有隱藏的休息室啊,他常在這裏過夜嗎?
一定是吧,否則沒必要準備一個房間。
她驀然想起他説過,很久沒人問他吃飯了沒。
他究竟在過什麼樣的生活?他真是冷血工作魔,生活裏只有工作嗎?
她動作輕菜地抉他躺下,而她自己也順勢在牀緣坐下,伸手將他的頭髮從前額撥開,本能的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又摸了下他的臉。
看來不只額頭跟臉,他整個人都燙着呢。
她起身去找浴室,擰了巾,動作輕菜的幫他擦臉和雙手。
他的手好大,幾乎是她手的兩倍大,骨胳分明,很男的一歡手,她仔細的擦淨他的歡手。
“以後不要再喝那麼多酒了。”見他深擰着眉心,似乎極為痛苦,裴馨忍不住説道。
他們是不,但眼見他那麼難受,這種好意的勸告任何人都會説吧,她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的頭暈不是因為酒。”申譯時閉着眼,邊浮起一個古怪的表情,一種近乎苦澀的表情,他沙啞的説:“今天是我母親的忌,她是被我害死的,每當想起這個,我的頭就暈眩得厲害,醫生説是心痛,無藥可醫。”裴馨微微一愣。他竟把這麼私人的事告訴她。
她定了定神,温柔但肯定地説,“我相信你母親不是被你害死的。”申譯時睜開眼睛來。
“沒錯,不是被我害死的,但是因我而死。”裴馨深深的看着他。
“她在天上有知,一定很難過你這麼想,我想她一定很愛你,很不放心你,希望你幸福快樂,而不是如此自責。”他盯着她的臉,眼裏有種若有所思的神情。
裴馨被他看得臉紅。
半響,他才説:“你很會安人,從來沒人對我説過這些話,你是第一個。”她臉龐泛着微紅。
“我想一定也有人想這麼對你説,是你不給他們機會,而我碰巧有這個機會而己。”
“你有一些説服了我。”申譯時低嘆着,“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年輕女孩都橫衝直撞、腦袋空空,看來我錯了,是我的偏見。”裴馨五味雜陳的看着他,眼慾語還休。
他的偏見一點也不是偏見,前世,二十歲時的她是橫衝直撞、腦袋空空沒錯,何止腦袋空空,本是天真得接近愚笨。
經歷了一世人,現在的成內斂何嘗不是種歷經滄桑的悲涼?
她幽幽嘆息,“睡一下吧,睡一下會好過一點。”申譯時聽從了她的話,閉起了眼。
裴馨凝視着他,不清楚自己想怎麼樣。
她也不能怎麼樣,就只是看他一會兒而己…
就這麼看着看着,一個想法驀地冒出來。
“我要變天鵝,這一世我一定要變天鵝…”嘴裏不自覺的輕吐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替他蓋好被子,準備要走。
正要走時,她以為已經睡着的申譯時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嚇了她一大跳,心臟咚咚、咯咯的狂跳。
“我以為你睡着了…”她臉熱了起來。
他那麼鋭,自己坐在牀邊看了他那麼久,他會覺到吧?
剛才,她應該馬上走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