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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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族本來是平凡的尾張織田氏下的一名官員,只是守護代的一員,由於父親信秀的進而在整個家族中異軍突起。信秀的野心很大,天文九年九月才攻打下安祥城,成為尾張第一大勢力。
當他帶着疲憊的身體回家,他知道自己終將衰老,只能將這種寄望放在兒子的身上。他在家中排行老三,今年二十五歲,總是很沉默,身邊的侍童換了又換。
他總是有很多心事,好不容易統一了尾張與美濃,使得許多懷疑信長能力的家臣又回到他的身邊,但是信行的死與母親的被放逐,使得許多人對他懼怕,對他更多的不滿與質疑。
他的易怒脾氣大家都畏懼,卻很少有人能解他的話。歸蝶從來都不關心他的情緒,自從道三死於齋藤家內鬥後,信長失去了岳父的強大支持,歸蝶的利用價值也就不存在,即使如此,她仍是個獨立且堅強的女人,她不做任何人的棋子。
只是靜靜的一個人,所以他也不再接近那個沉默的女人。側室吉乃是一個善解人意且温柔的女人,可惜體弱多病,生下三個孩子之後總是卧病在牀。
他也從來沒有給她什麼名份。説來他也的確對吉乃不起,但是當他的版圖擴大,將天下布武的旗幟遍,奔走於清州與小牧山時,吉乃一下子被遺忘的一乾二淨,而在難得靜下來的時候,他特別覺得空虛。
“主公,這樣可以嗎?”阿和是一個二十餘歲,面貌清麗的端女,她披散着烏黑的秀髮,讓他躺卧在柔軟的她的大腿上,替他順順發絲,抓抓背,是一個温和脾氣的好端女。
“當然不可以。我都還沒有咬你一口呢?”他搖搖頭,玩着阿和的髮絲,一下子跳起來將她撲倒在地,得她嬌聲連連“阿和,你真漂亮。”
“主公真會開玩笑…奴婢卑賤,能得到主公的讚美實在受寵若驚…”阿和嬌羞的笑了。
稍稍拉緊了上襟,卻被信長倏的的拉開,出前雪白的肌膚,他魯的着柔軟的膚觸,享受着阿和急促的呼與微微的呻,阿和打開的和裙下襬,裏頭雪白的大腿隱隱可見,使得他更是大膽的將阿和的腿抬高,出赤的下半身。
“殿下…”阿和夾緊着腿雙,用柔軟的身體抱擁住信長。信長卻仍然是慢條斯理的逗着她前的兩朵櫻紅,用腳架開她的腿雙,覺她顫抖的身體與灼燒的體温。逗幾番過後,信長命阿和起身,含住信長巨大的陽具。
信長的身型高而壯碩,就連陽具也相當大,每每行房時總是得女人痛得又哭又叫。阿和的温柔細心是出了名的了,她温柔的吐與套,使得信長相當滿意,不一會兒,信長起身提起槍,朝阿和柔軟的神秘地帶進攻,阿和的呻聽起來覺好極了,使得略嗜的信長微微的笑了出來。
便抓起她的腿向她的體內衝刺,伴隨着一波波的律動使得她的聲音更高了一些,帶一些細微的哭腔,下體也發出陣陣水聲。他最喜歡阿和的,除了秀麗的相貌與柔軟豐腴的體肢,就是她澎湃洶湧,出水源源不絕的陰户,總是在幾番過後,便伴隨着高昂的呻聲濺出大量甜美的汁。
這是城內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比得上的。阿和的水已經氾濫成災,而信長也忍不住釋放所有體內的情,隨即疲力竭的倒卧在地上,滿足的息。就在這個時候,紙門外有些許的聲音。信長一回頭,就看到紙門縫中有一顆小眼珠。
有人偷看?他從牀上爬起來,一下子跳了過去,清楚的聽到門外一聲稚的尖叫,這聲音,很明白的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市。信長大吼一聲“給我過來!”阿市只有十二歲半,長得亭亭玉立,擁有像是會説話一般的眼睛,直的鼻樑與嬌美的,在信秀眾多嫡庶兒女中絕對是最漂亮的。
但是個卻非常古靈怪。這小鬼聽到信長的大喝,仍然不顧的往前跑走,信長一把拉住束髮的她,被嚇得哭哭啼啼的。
“為什麼偷看?”
“對不起…”阿市粉的臉蛋被信長捏了一下,有點紅通通的。她有點懼怕的聳立着肩膀懷抱自己,不敢看哥哥的表情。
而阿和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胡亂的遮住自己赤的身體,匆匆離去。
“為什麼偷看?”信長瞪着嬌小的妹妹,假裝嚴肅的臉孔嚇得阿市直打顫。
“我只是好奇嘛…市下次不敢了…”信長看着她嚇壞了的表情,這才無奈的把她放開,回到方才的榻榻米上着衣。
“三郎哥…剛剛你和阿和在做什麼啊?”阿市跳着接近信長,圓圓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信長只是慢條斯理自顧自的穿上衣服。他古怪的脾氣讓大家都畏懼三分,但這個小他十三歲的妹妹卻完全不怕他,應該是她太過了解他。
雖然還是敬怕,卻大膽的時時挑戰他的底線。
“但是…那是在做什麼啊?”穿好衣服,信長離開書房,妹妹在後面一路跟着“等你長大就知道了。”信長一路經過長廊回到自己的房間,當着妹妹的面把門關上。
“哥…”阿市打開一點門縫,問:“我可不可以進來?阿順去洗衣服了,我一個人好無聊。”
“不可以。”信長頭也不回,拿起卷軸閲讀。
“濃姬殿去吉祥寺了,要下午才會回來。”阿市説着,已經進來半個腦袋。信長沒有回答。反倒是小妮子受不了,用可愛的聲音哀求着:“三郎哥…”
“進來吧。”阿市開心的抱住信長,躲進他的懷中,又蹭又的撒嬌着,信長憐愛的看着妹妹,心中總有些許的不快。
信秀過世的時候,她才四歲,而她的母親又早逝,長兄如父,市就像是他的女兒,但他實在搞不懂,這小妮子到底在想什麼?偷看他和端女媾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倒無妨。最近她總是有着些許誘惑意味的不斷接近他。到底這孩子只是天真無知,還是她本是故意的?市將肩頭出來,將信長的手放在她的背上任意遊移。趴在他的大腿旁,腿雙踢呀踢的一派輕鬆。
“三郎哥,為什麼你肯對阿和做,卻不肯對我做?”她前雙的曲線隱隱可見,信長口水,手上柔滑的觸讓他興奮的有點手足無措。
“因為你是我妹妹。”
“三郎哥喜歡阿和嗎?”阿市躺在他的大腿上“比喜歡市還要喜歡嗎?”
“不。我最喜歡市了。”這是真心話,開始注意到妹妹的美貌與靈巧,以及那似有似無的女人味之後,他幾乎一天要找阿和兩次以上,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不能碰她。他早想過,要在妹妹十六歲的時候,將她外嫁附近的勢力大家,例如北近江的淺井家。
淺井家因為年輕的藩主長政的帶領下,充滿了朝氣與活力,其國力不可小覷,如果未加拉攏結盟,恐怕也會成為大患。因為他早就把妹妹當作棋子,才不想她一直黏着他,不想要跟她情很好,就是怕她知道真相之後會不願意。
其實這個年代的女人,哪有什麼不願意,但是,他不想她像歸蝶一樣,隨着他的意願嫁了人,卻一輩子不開心。他很擔心阿市已經愛上他,才會一直提出要媾的要求。
“三郎哥,如果你喜歡市,為什麼不願意碰我呢?”
“因為你是我妹妹。”信長板起臉孔。
“你再這樣三郎哥要生氣了。”
“信玄和湖衣也是亂倫,三郎哥之前還寫情書給我的母親大人求愛,怎麼遇到我就變得那麼死心眼呢?”阿市爬起身,騎在他的身上,緊緊的抱住信長“三郎哥,我這麼喜歡你,抱我嘛。”市説的是實情,在阿市還尚年幼時,信長曾經寫情書給父親的妾求愛,其中一個就是阿市的母親竹姬,竹姬和阿市長得一模一樣。
擁有相當出眾的美貌,她常常趁信秀爭戰忙碌時與當時還傻傻的信長歡愛,結果被下人看到之後碎嘴傳至父親耳中,使得信秀氣得半死。
“我不是已經在抱你了嗎?”信長閉上眼睛,從口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不夠嘛…我要你像抱阿和那樣抱我…”阿市甜美的氣息,像是火一樣滾燙的烙在他的耳間頸間,温暖柔軟的身子也緊緊的靠着他,讓他難以忍受。他放在妹妹俏上的手,正在不停的顫抖。
“主公…夫人回來了。”門外的阿和機伶的上前通報。信長吐了一口氣,將不情願的妹妹抱了下來。
“主公,歸蝶回來了。”歸蝶着一身紅的華衣,經過長廊來到房間,微微向阿市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