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説吧要我怎麼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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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嫵不敢有絲毫鬆懈,但思維總算清晰過來。
原來這具身子主人是趁虛而入,可按理説不該啊。依着這具身子主人對楚天慕的情,見
起意的可能
微乎其微,不可能因為美
當前,就將宮翊給撲倒了啊。
淳于嫵上宮翊的目光,平穩住自己的氣息,“兩年前的風雨夜發生了些什麼?你讓我負責,讓我還債,總得説清楚,我究竟對你做了什麼吧?”
“你真要我説出來?”
“你不説,我怎知該對你負什麼責,還什麼債?”宮翊沉默,良久,他伸手在淳于嫵前一點,解了她的
道。
得了自由,淳于嫵立刻攏了衣衫遮住前
光。她推開宮翊,翻身蜷到牀角。
宮翊掃了她一眼,起身下榻,衣襬如初雪捲過被褥,無聲無息垂墜在地上。
他負手而立於,“兩年前,我被北越派來的影衞伏擊,受了重傷,無奈之下躲進天牢。當時你並不在牢房裏,我見四下無人便褪下衣衫處理傷口。可正包紮到一半,你回來了。”沒了宮翊散發出來的窒息般的壓迫,淳于嫵緊繃的身子稍稍鬆了下來。
她望向宮翊,他身形欣長看似清瘦,籠在白袍裏,總給人飄然如仙清逸至極的幻覺,可實則,他的身材很有料。
那宮翊帶她飛越御瓏坊,以及剛剛的貼身接觸,她都能
覺得出,他
膛堅實,臂彎有力,搞不好還有八塊腹肌!
這麼想着,淳于嫵竟不由口而出,“那這麼算起來,是你
了衣服引誘我在前了?”宮翊身形一僵,轉過了身,“半夜牢房裏的光線,你確定能看得清?”淳于嫵老實搖頭,牢房昏暗她是見識過的,白
裏坐在角落只要不出聲,恐怕也不會有人發現。
“那既然我看不清,怎麼能將你…撲倒?”淳于嫵臉一燙,這個話題確實太尷尬,可她只有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擺
宮翊。
宮翊見淳于嫵一臉窘迫,抿着的,略略鬆了,“你開始並沒發現我的存在,為了不驚動你,我也一直坐在原地。可不巧,我坐的稻草堆正是你睡覺的地方,你在牢房中來回走了片刻,竟突然跌跌撞撞朝我奔來,當先一腳便踩在我腿上的箭傷處。你被我絆倒,而我也沒有力氣躲開,我們便摔倒在一處。”淳于嫵蹙眉,低聲反駁,“那這也算不得我撲倒了你。”宮翊足尖一轉走向她,“若你就此打住,沒有對我上下其手,自然算不得。”
“你的意思是,我將你摸了個遍?”淳于嫵的臉一下燒了起來,她垂下眸子,一時竟不敢對上宮翊的視線。
宮翊眼底閃過一抹遲疑的微瀾,甚至還猶豫了一下,才淡淡道,“不錯。”
“那然後呢?”淳于嫵連頭也垂了下去。
宮翊語氣又淡了幾分,“看看你的手臂不就知道?”淳于嫵撫上手臂,象徵清白的守宮砂不見了,臂上沒有傷疤,看來她和宮翊之間…凶多吉少!
事已至此,也只能面對了。
淳于嫵拍拍雙頰,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抬頭看向宮翊,“説吧,要我如何負責?給你做馬做牛,還是為奴為婢?”
“不必,我不缺牛馬,也不缺奴婢!”
“那你想要什麼?”淳于嫵靜靜上宮翊的視線。
宮翊在榻邊頓足,“那夜因你的舉動,我得以躲過追進天牢裏影衞的眼睛,這是我欠你的恩。你對我不敬,這是你欠我的債。如今,恩我已還清;債我亦討回。我們互不相欠。”
“既然互不相欠,你還要我負什麼責?”淳于嫵淡淡看着宮翊,他深邃的眸子緊緊鎖在她身上,似有浮影明明滅滅,竟讓她莫名覺得蕭索。
而那些她正想重複説出口的,撇清干係的話,便似哽在喉嚨裏,怎麼也滑不到嘴邊。
覺察到自己心裏的異樣,淳于嫵咬別開眼。
她和宮翊的身份,做朋友恐怕都會引起大楚上位者的恐慌,更別提其他。
他們之間這層異於常人的親密關係,一旦被公之於眾,對整個將軍府必是一場災難。
以身相許,嫁他娶他,這種念頭,除非命運扭轉,她不再是大楚尊貴的郡主,或者他不再是北越皇子,她才有可能任它萌芽。
註定不能結果,就算開花也只是轉瞬燦爛後徒增的憂傷一場,那又何必讓它開花?
該斷則斷。
下定決心,淳于嫵整理好衣衫,從榻上下來,拿出白玉藥瓶,遞向宮翊,“翊皇子,你的東西不能隨便落在別人手裏。”宮翊瞟過藥瓶,停了一瞬,伸手接過。
手中一空,淳于嫵轉身走向內室後窗,將窗户推開了條縫,確定四下無人,朝宮翊一笑。
“我不能留你到天黑,現在窗外無人,煩請翊皇子紆尊降貴,從這裏走吧,相信以你的身手悄無聲息離去不在話下。”她的笑輕而淡,卻滿是決斷。
宮翊目光沉了沉,終究只是握緊了藥瓶,穩步走了過去。
見宮翊沒有爆發出雷霆怒氣,淳于嫵暗暗鬆了口氣,側身從窗前讓開,“翊皇子,不送。”宮翊卻突然在她身旁駐足,“嘉儀郡主,你還欠我一樣東西。”淳于嫵一愣,隨即瞭然,“翊皇子説的是另一個藥瓶?你放心,若它真在我那幾個姨娘手中,我必定取回,完璧歸趙。”
“你欠我的不是藥瓶。”
“那是什麼?”
“那夜,你還親了我!”不待淳于嫵反應,宮翊陡然傾身上前,捧住她的雙頰,一抹柔軟便覆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