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明知絕路依然行自在天魔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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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閒卻不知道這些，他睜開了眼睛，心之所念，身體自然出現在那裏。他隨意而行，心自逍遙，身似清風，完全一付天真，隨大道變化而行，大道在微剎時間片不停演化，間難以計數無窮時空片，其本不能成形，在形成的剎那間便崩潰，只留下極其稀少的世界片，無縫的融入未來之，又進一步分叉，時間和空間一樣，居然是間斷的，他出沒於過去和未來，知道了自己的使命，他苦笑不已。

他出沒不定，生命雖是一場幻夢，但他還享受着，他的生命體是有機生物體，身體自動產生歡愉和痛苦，他能夠完全控制，但又何別控制，但出沒於各處，祖師那裏，師尊那裏，赤望丘，昆吾丘，不周界，甚至天庭地府，三十三天各處，有時一人，有時與二三好友一齊。受着身體各處細微的歡愉，生命是如此巧，以至於讓人徹底失，這一切他盡情享受，本不會失，他再也不閉關了，再也不修行，因為形式的修行對他來説，已無用途，他完全是不修而修，他喜大道喜，他悲大道悲。

道門已經在那個天外世界生，天外世界也在向仙界靠攏，綠如的功行接近了大羅，而綠猗的功行突破了太乙散數，而石生卻也接近天仙，墨心戰損，封為那個世界的之女神，而墨劍到了太乙散數，在不周界，現在世界壁壘正消失，慢慢併入仙界，仙界是個成長型的世界，常常因為征服其他世界，進而併其他世界，不過仙界的擴張速度並不快，這主要是仙人們長壽命所決定，花個數十萬年，併一個世界，還是較快的。

莫閒也來到了不周界，雖然世界壁壘在消失，畢竟還有壁壘，莫閒現在是心之所念，身體便出現在當地，他的願身一動，突然消失，莫閒已經在當地，願身自動歸身，他對童子説:“你們看完摘星樓，我出去一趟。”説完便消失了，童子倒沒有看出莫閒有什麼不同，莫閒是大羅金仙，這一千年前，周圍一百零八城，地域數十萬裏，人口眾多，皆屬於莫閒所管，可謂位高權重，雖然經年累月的他並不干涉地方行為，但他的修為在那裏，通常一言九鼎。

莫閒直接到了綠如所在的城市，綠如一見他來，十分高興，兩人雖然經常見面，通常是綠如去找莫閒的願身，綠如已近大羅，當然分辨得出莫閒這次是本尊來了，兩人心意相通，互訴衷腸。

這樣過了一千年，他終於有些疲憊，他呼呼大睡，在夢，他與大道不分，受到了超者在世界之外，不對，他們的狀態本不能以常理理解，他們是離散的，又是連續的，存在於時空各處，他們在宇宙之外，又在宇宙之內，他明白了，他所看見的老子等人，不過是時空駐點，他們應該出現在那裏而已，這不妨害他們近乎全能全知，已無語言來描述他們，他們都掌握了大道一部分，隨着大道變化而變化，他受到他們，他們也受到他，從時空各個地方，投來了善意略帶驚訝的目光。

他們震驚的是，莫閒並沒有超，卻聖識已成，能知到他們，但一想到未來，眾人心立刻無喜無悲，這也算莫閒的選擇，求仁得仁，又何怨哉！

莫閒也無悲無喜，這道化的跡象，莫閒又回到了過去，時間在分裂，種種可能的命運形成不同的人生，有些莫閒已經早逝，有些走路，有些選擇了混沌元胎，成小世界之主，所有可能一一在演化，大道果然非智慧生命可以揣測，種種過去，他沒有經歷過，卻活生生的在眼前，未來也來湊熱鬧，時空混沌了。

時間到了，莫閒陡然睜開了眼睛，他一步跨出了仙界，周圍沒有時間也沒有空間，一般生命本無法想象這種地方，是大羅金仙也無法知道這種秘境，但這種秘境卻真實存在，空間和時間未生，是謂無。

莫閒意一起，時間和空間開始，似宇宙的創生，大道的嘗試又一次開始，那些超大能立刻將目光透過重重阻隔，直視現場，對他們來説，這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雖然他們都已從各自所掌握的大道得出了結論，但那僅僅是他們心的印象，對於大道變化，他們也不能全部掌握。

莫閒心已無牽掛，要説還有些牽掛，那是綠如，他到有些對不住她，除此之外，他的一切，自己早已料定，他是大道的一次嘗試，成與敗已不關他的事，他已經啓動了道化，心對一七都看似清風浮雲。

他的頭頂方，慶雲先升起，三朵青蓮浮沉不定，放出萬丈光芒，一顆混元珠轟然衝向天空，更為特的是，三朵青蓮，又稓起了兆景，橫亙億裏的時空，通向過去和未來，不知怎麼回事，魔火突然間從他內心升起，莫閒知道，雖然他已經花費了一千多年時間，心境已經圓融，但生命的悦生惡死在這個階段佔了風。

內火一生，招來了外魔，本來外魔來不了連時空都未生成的境地，但莫閒卻開始了時間和空間，於是，大自在天魔動了:“莫閒，我説過，遲早有一，你會落到我的手，想想，生命如此美好，你卻註定走了一條絕路，成魔吧！你將是無魔尊，連波旬都甘居你之下，不要放棄美好的生命，生命應該是不屈的，想想你的綠如，那可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光是他，你不應該放棄生命！螻蟻尚且貪生，你的功行絕對是混元級別！生命美好剛剛開始，你是無敵的！”琉璃的魔焰包裹着莫閒，莫閒一點也沒有慌，看着天魔顯形，淡淡説:“呱躁！你説這麼多，不過是為了自己！”説完，手一指，大自在天魔正待嘲笑，那道指印已應在他身，無視一切防禦，而且，莫閒一動，大自在天魔散為氣體，剛散開，一股不知從何而來力量生生將他凝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