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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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銷贓回來，共售得款項六千餘元，這一下足夠他（她）們玩上一個星期。

由大家共同出主意，先把節目按排好，然後由軍師保管支付，本來約定三點鐘開會討論，但因玲玲和小馬都在沉睡中，任怎樣呼喚都無法把他倆叫醒，原因是二人得太多，疲力竭啦！

別以為小馬只了一次，但因時間上過份的提久，量亦跟着特多，所以奉勸諸君，一切順乎自然，勉強總是不健全的。

論這一次收穫，玲玲居功第一，排節目沒有她是不行，但何時醒來，時間上無法保證，急得大家抓耳撓腮，苦畋無策。

最後還是由軍師出主意，在附近請了一位醫生，注了幾支強心和補劑，才算把她喚醒過來。小馬的情形還算好，針藥一打，霍然醒轉過來，和沒事人一樣。

玲玲則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腦子裏仍是亂渾渾的，滿眼金星閃爍，口乾舌燥，肚子裏似乎要翻轉過來的難受。

一陣內急，令她不得不站起來，兩腿無力，還可勉強動步，可是熱烘烘的外陰已經腫得老高，她尖叫一聲，又復坐下。大家眼看情形有點不對，七嘴八舌的問這問那。

尤其是小馬最為關心，跑到面前，不安的問道:“怎麼啦？小玲。”看到了小馬，玲玲不由一陣心酸。

但倔強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壞，搞得那麼久。你看！”她毫不猶豫的掀起了裙子，出紅腫的陰户。

原來他（她）們之間在室內木不注重穿內褲。有的人過來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剛出爐的麪包，炙手可熱。小馬眼看禍是自已闖的，立刻站起身來，朝大家説道:“等一下，我有辦法，去去就來！”他説着頭也不回就走出去。果然片刻工夫，他的手上捧着幾件藥品回來，什麼“消炎軟膏”、“發涼藥粉”一應俱有。

他撥開眾人，在玲玲的陰户口上灑上一些藥粉，再敷了一層軟膏，腫脹部份立刻輕鬆下來，清涼透底。這好像大熱天吃了冰淇淋，涼到骨髓裏去，玲玲舒適的吁了一口氣，神上也好了許多。

接着討論夜晚的節目，什麼溜冰呀、跳舞呀、上夜總會呀、聽歌呀，每人都有獨特的見解和與趣，眾説紛紜，莫衷一是，本來最喜歡動的玲玲，今夜的情勢卻不然，身體柔弱，創痛未愈，溜冰和跳舞暫時免談，聽歌卻有點興趣。

第一個附和的是軍師，他是虎豹幫中的甘草，什麼味兒都調合得來，隨風轉舵、順水推舟是他的特長，所以甚得人緣，個個都吃得開。無論任何事體，只要他一開口，大部份都會附合大家的胃口，而在事後他也都會説出一套大道理來。

大家聽他一附議，知道他別有苗頭，都睜着眼看他。果然，他見大家對他充滿期望的神，笑嘻嘻的説道:“我們今夜上第一酒廊，去聽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樓台會》怎樣？”他們這一幫，大多數都是凌波，提起了梁兄哥，心裏油然湧起了一片好，喜溢眉梢。人就是這麼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幾年就已響遍了寶島，凡是看過樑祝片的人，幾乎都可以背得滾瓜瀾，在凌波沒來以前，確實都有點聽得膩了，現在她人來了，婉轉的歌聲如舊，但許多的哥姐，寧可花上十倍的茶資，見上一面也算過癮。

聽説有許多竟然從南部趕來，聽歌一曲，往返奔波。這批虎豹幫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光顧一睹芳容，怎奈取費過高，他（她）們又須行動一致，光是門票就要兩千多元，其他消夜及車資用費還都沒算在內呢！

今天軍師一提議，大家本都樂得去聽聽，緊張之餘，輕鬆一下情緒也是相當需要的，但是，大家仍嫌票價太高，花得有點不值，最大的原因是《十八相送》早已過時了。

軍師鑑貌辦，看穿了各人的心裏，神秘的笑道:“哈哈！你們是為了票價關心，這似乎大可不必，古語云:‘羊出在羊身上’。

此時會上第一酒廊，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闊客，我們見機行事，順手再來一票，保險有多無少，絕對夠用！”眾人一經點破，茅頓開，大家鼓掌歡，無異議的一至通過。

他（她）們分三批進行，九點十分已陸續到齊，前後兩組，佔據通道要衝，軍師則居中策應，聽歌倒而成為他們的附帶目的了。

凌波的號召力還是相當強，儘管《十八相送》的歌聲已經膩了，但三個多星期以來的賣座，每都在八成以上，實屬難能可貴。

十點半鐘以後，凌波才在台上亮相，一襲紅裝，照耀眼前，觀眾中曾引起些微的鬨動，雖説只有幾分鐘，就在這短暫的騷動中，虎豹幫的青年又撈了兩票。

由軍師策應接贓，帶着兩個女人的手提包先行離去，可惜的是，成績雖好，收穫卻不夠理想，除了一些零用錢以外，其它就是女人的用品，全部價值還不夠半數的票價呢！

他（她）們在一氣之餘，索把皮包丟進垃派箱中，這時大家都覺得有點餓，大夥兒擁進熊熊酒樓，點菜選酒，大快朵頤。玲玲由於昨夜的通宵玩樂，連丟數次，得疲力竭，這一下正是需要進補的時候了。

他（她）們只要有錢，吃喝玩樂是不管帳，全是隨心意之所好，盡情痛快，由於需要殷切，叫的菜都是揀最名貴而富於營養的，至於價錢，那就吃了再説。賬單送來，簡直把軍師給嚇呆了，兩千多元，確也不是少數呢！

好在淌來的錢，也讓它漂着出去吧！明天還有明天的機會呢！回到旅社，玲玲實在困極了，倒頭便睡。其餘的人也是醉意瀾珊，十幾個人分作四堆，大夥兒睡在通鋪上。

不知經過了多少時間，玲玲到一陣乾渴，想起來找點水喝，驀的聽到一些聲息，起自身旁，這聲音有點妙，好像磅浦在押水“吱吱”響個不停，心裏下意識的猜想，又是那麼回事了。

她本來是懶得看，仍然閉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很，就那麼的一點點聲響，引動起她全身的神經緊張與貫注，她循聲往視，在暗影中看到了一個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聲響，就是在這起伏中發出來的。

這一下可聽得更加清晰了，裏面好像還裝上了一點水，聲音是“吱吱…吱吱…”的就在自己的右方。她這時口也不渴了。

慢慢的循着旋身之便，朝聲響方向行過來。待到臨近，這才看清是軍師在，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麗珠，因為他們是老搭擋。在微暗中看去，只見雞巴在口裏上下進出，陰莖汗漬淋漓，可能水份還不少呢！依她的經驗，口那麼小，雞巴穿行其間一定顯得很勉強，但事實卻不然。

這時的口，好像一個有孔的，像臼米一樣地向石裏樁。看情形他們已經上了相當的時間，雞巴下下愈來愈兇，絲絲的水被它帶動，從谷口外溢，向股溝中。驀的底下忽然輕哼一聲:“唔，好了吧！人家又丟啦！”奇怪！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們幾時曾搭在一塊？

“嘻嘻！還早得很呢！今晚上藥吃得多了一點，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時間！”是軍師在回答。

“還是快一點吧！等會讓麗珠看上多不好意思！”

“這個你別關心，在我們這裏，誰跟誰都無所謂，只要有興趣，大家都可以隨意的來。好乘乘，你的陰真妙，既彎又窄，是標準的田螺型！嘻嘻…”

“別再説了，人家的都快被你壓斷了，快一點吧！”她有點急了，其實憑她那嬌小玲瓏的體形，實在經不起過重的負荷。

“那麼讓我們來倒換一個位置吧！同時，你的裏面水份太多了，也該揩一下再來。”軍師順勢提出主意。

“倒換位置？那怎麼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這叫做‘顛倒陰陽’呀！為的是要使你輕鬆呀！來，來，快點換！”他不待秀美的反應，一股坐立起來。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輕喊一聲:“哎呀！好酸！”又復躺下去。軍師微一愕道:“是痠？”

“還不是被你這死人體壓得太久了！”她白了一眼。

“好説，好説，讓我來扶你一下吧！”説着牽住纖手，一把拉着起來，秀美連忙抓來一疊衞生紙，按在陰户上，一連揩擦了幾次才算完事，她指着那一堆揩過的白紙，恨聲道:“你看，這麼多！”

“這是你的呀！誰叫你太痛快呢！”軍師涎着臉皮説。

“痛快個，還不是那些藥片在作崇！下次絕對止你服用，搞得人家痠腿軟。”

“好了，好了，現在倒過來不痠軟了吧？嘻嘻，我的乘乘！”她抱起秀美細小的嬌軀，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同時扶立着堅硬的雞巴，輕聲喊道:“來吧！”秀美還是初次運用這種姿勢，動作上到非常的生疏，她惘然地問道:“這怎麼搞呢？”

“唉！進去就是啦！”他抖了一下紫光發亮的小二哥。

秀美眼看已勢成騎虎，不幹不行，同時為了好奇，也想一試新鮮。她微蹬兩腿，讓陰户稍稍提高，對準了龜頭，向下一坐，滿以為這樣就可以進去，哪知卻大謬不然。因為陰户是斜着向上的，她這樣直坐下去，一下去雞巴就溜到股溝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