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把都給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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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陽西斜,每天的時候,太陽落下的時間總是週一申最喜歡的時刻,而且由暗淡變成了昏暗,一直到完全黑暗,華燈初上時,週一申覺自己就像是完全屬於黑夜的生物。
這樣的覺在經歷很多波折之後愈發的明顯,就如同現在一樣,週一申努力的讓自己在辦公桌前坐直身體。
那扭曲的身體矮小的只能用加高很多的特殊椅子。週一申的臉龐皺紋變多了不少,原本就如小孩般大小的臉龐上卻呈現出一副大人的面孔顯得很怪異,現在看起來那張臉龐更加的扭曲,伴隨着週一申低着頭在寫寫畫畫的同時不斷的説話。
偶然會出來的笑容,將醜陋的臉龐皺紋撕扯,看起來更加的猙獰惡心,跟面前這個緻豪華的辦公空間顯得格格不入。
可他還是穿着特殊定製的白襯衣,休閒褲子和小巧到可笑的皮鞋,看起來努力讓自己緻一些。週一申左手按在一張紙頁上,在寫寫畫畫的,瘋子一樣的唸叨着什麼。
那隻幾歲小孩大小的手掌依舊難看,特別是左手的繃帶已經拆除,原本五個小小的手指變成了兩個,越看越是令人有種心驚跳的噁心覺。
“世界原本就是醜陋的,並不是因為我的存在才出現,你今天一下午跟我談論了善與惡的哲學辯證,這可不是你的習慣。
一個街頭整天被人打的頭破血的垃圾,也配談這麼高深的話題,你還是好好做事情比較好。
再説,你這些年跟你好兄弟大威一起,跟着郭卿那個賤貨混在一起,怎麼説這個眼界和格局總能提升了一些吧?怎麼我覺你還是爛泥扶不上牆呢?人的命運還真不好説。
就像我一樣,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把一個時刻想殺我的垃圾當成我的接班人來培養。要是放在平時,你這樣的貨早就被我喊人打死去餵狗了,哎,北上之地,讓我聞到了俯視的美妙,可越這樣越覺到恐懼。我有預我需要一個接班人了。
可惜我現在也是孤家寡人,只能抓緊時間扯出來一個臨時備用着,毫無疑問你就是這個幸運兒,當初我可是沒你這麼好的運氣。
至於接班人是好是壞,是不是想殺我或者做更壞的事情,那就不是我在意的事情了,今天一下午你跟我談論的問題讓我很失望,跟隨郭卿的時間太久了。
一些想法個觀念難免會被影響到,可是你想過沒有,郭卿骨子裏也是一個瘋狂的人,別認為這個女人與世無爭,她從出生開始,其實命運已經註定了。
偏偏這樣的情況下,敢去爭取什麼狗的自由,這才是最大的瘋狂。另一面來説,其實我也是在爭取我的自由,我的自由需要足夠多的錢和足夠高的位置,不然真的實現不了,財務自由我有了,神自由在瀾庭會所也體會到,現在我需要的是靈魂自由。
你能明白這個意思嗎?就是心裏有一個長久的念想,不管這個念想在別人眼裏有多瘋狂,有多荒唐和可怕,我就是想要努力去嘗試一下,去實現它。哪怕一天也好,這樣的覺文藝一點的説。
就是我一直堅持的東西,朝聞道夕可死。人生一世,活的都不自由,都不痛快。那活一萬年也是個廢物,足夠絢爛和彩的一天活法,也是值得肯定的。現在跟你説這個對牛彈琴,你以後的路還長着呢,好好學吧,垃圾。
當然,有一天你能令我欣喜的發現能夠繼承我的理念和衣缽,我會主動求你來殺了我,那種驚喜開心的死去,或許是最完美不過了,想想我就興奮。
對了,今天晚上應該沒有什麼計劃安排了吧?咱們找個地好好的玩一下,這些天都沒玩女人了,還有點手癢。”侏儒説着話,坐在椅子上不時的扭動一下股,説到興奮的時候,另隻手握着筆的力量也變大了一些。
偶爾筆鋒承轉啓合會因為力度關係劃破紙張,侏儒本也不在乎。站在辦公桌另一邊,安靜聽着侏儒説話的年輕人,還是面容平靜的聽着,沒有開口,也沒有去阻止侏儒的話語。
只不過在聽到跟自己一些觀念不同的時候,還會偶爾皺一下眉。侏儒剛才也不知道跟目前唯一帶過來北上的手下強子聊了什麼,説的有些多了。
強子這些年一直在郭卿手底下做事,做到了郭卿很看重的程度,最終身份暴被好兄弟大威捅了一刀。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在最後關頭留了一線生機,強子也沒有辜負自己的求生意志活了下來。強子喜歡當初那種生活的,還有大威這個好兄弟。強子甚至經常會在心裏想着。
當初自己去混去砍人,然後故意找機會加入了郭卿一方這麼多年了,一切都已經習慣了,要是他的最初身份不被發現的話。
那麼強子會不會永遠就把身份扼殺在心裏,一直聽從郭卿的命令,一直跟自己的好兄弟大威混。這個問題在強子心裏沒有答案,現在來看。
或許也應該謝最好兄弟的冰冷一刀,讓強子心裏產生了另外一些想法。北上是一條足夠瘋狂的路,如果是強子的話。
他悲哀的發現自己真的欠缺侏儒的能力和心機,更悲哀的是強子發現自己不論怎麼樣,都沒有侏儒那種狠辣毫無人,完全冷血理智的瘋狂。
正在強子安靜站在原地,心中思緒不知道飄飛到哪去的時候,這時候侏儒總算停下了筆,將寫寫畫畫的紙張拿在手裏開始看了起來。
那喜悦的眼神就像是獲得了他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安靜的氣氛被突然打破,身材矮小古怪,面容愈發醜陋噁心的侏儒帶着笑容突然開口:“強子,你有沒有過愛情?”序章二一個冷靜到極致,瘋狂到極致的瘋子。
突然之間問出來一個從沒有談論過的問題,一下子讓強子愣住了,停滯了幾秒鐘,強子不知道侏儒想做什麼。
不過還是回答了侏儒:“有過吧,應該也不算。我十七歲的時候,在場子裏被一個大哥給打了一頓。
後來還被他的小弟給動了刀子。我住院的時候,有一個小護士照顧我的,短頭髮,長得普通,還有些胖,臉上雀斑不少,不過笑起來真的很喜歡,兩顆小虎牙也人。讓我覺很快樂的那種。
每次見我的時候總是會笑,她的眼睛是我最喜歡的,每次看她眼睛都會讓我有種安寧的覺。我住院了接近兩個月吧,她只要是上班都會去我病房跟我聊一會兒去。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愛,總之那個時候是真的喜歡她,後來我就有過很多女人,強爆過老師,玩過學生妹,還有威脅各種職業婦少幹她們。
至於夜場裏的女人,來了覺就會幹一發,這些姐也都知道,我們這些手下也都有過。也都是願打願挨的事情,所以很自由。
總之就是這樣了,因為我還年輕,經歷的少,不像你這樣的年紀已經算是很老的了。”
“那個護士呢?”侏儒的笑容隱約之間有了些許的期待和玩味的表情。
“我出院之後,還是跟她走的近,後來我們同居了,在我租的出租屋,那個時候我們在一起接近半年了吧,她在我心裏或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那個時候過的確實很苦的,畢竟我才十七歲。
她也剛畢業實習,我們都沒什麼錢。過的再心酸,她還是總掛着笑容,我們經常會幻想以後的幸福美好,後來有一天,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得罪到了道上的。
等我回到出租屋的時候,她已經、她已經被人給輪姦了,被人緊緊綁在牀上,嘴巴被膠布封上,動不了,叫不出來,一切都被限制了,手腕還被人給割了。
可惜那個時候我看場子,回去的太晚了,失血過多死去了,我不知道血了多久,那麼大的一灘血,也不知道在絕望等待死亡的時候,她的心裏遭受什麼樣的摧殘。
血等待死亡的過程或許會讓人恐懼絕望,可在我幾乎崩潰瘋狂的時候,卻發現她死都沒有閉合的眼睛,一直盯着牀頭櫃。
那個凌亂不堪的牀頭櫃上邊,有我和她的合照,她死的時候還在看着我和她的合照。眼神沒有恐懼,絕望,也沒有痛苦和悲傷,我最喜歡她的眼睛,讓我覺心裏安寧的眼睛裏,那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氣。
可依舊那麼安寧,只不過眼神裏帶着的留戀和不捨,讓我現在想起來心裏還跟刀子扎一樣,”強子説着説着。
突然之間覺簡直的心口又開始疼了起來,這樣的覺除了在小護士死掉的那段時間才清晰的有過,現在強子自己想了想,好像已經有一兩年沒有去想過那個清純到傻的護士了。
“媽的,真是個偉大的愛情,把我都給動了,真實聽者傷他媽的心,聞着他媽的。偉大的愛情,真令人懷念。”侏儒看着強子的頭愈發的低,強子在説到最後,説到護士死的時候,表情陰鬱的握緊了拳頭在微微顫抖。強子説的語氣平靜,可那種憤怒和扭曲的心情已經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