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吳昆裑子半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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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婊‬的還真有勁兒…”光潔的‮體玉‬陣陣痙攣，因劇痛而收縮的彷彿一張小嘴，一次又一次的收緊，試圖阻止異物的進入。

這種徒勞的掙扎傳到吳昆手上，變成一陣陣快意地顫。他故意摟着柳小姐的雪左右旋轉，讓樹枝尖鋭的鋒芒將少女的攪得稀爛，然後才向下一按。木楔輕易便撕破了花心，筆直進子宮。柳小姐股間血如注，剛剛入的被擠了出來。

她紅圓張，雪白的喉頭奮力昂起，發出息般的哀嚎。

“被捅穿的滋味兒好不好受？”吳昆貼在柳小姐耳邊獰笑狠狠一推。樹枝穿透了子宮壁，進入腹腔深處。吳昆鬆開手，解開了柳小姐啞外的其他諸。

柳小姐兩腿立刻合攏，緊緊夾着枝幹，纖手掩在腹下，被樹枝貫穿的玉户鮮血四濺。她姣好的面容痛苦萬狀令人望之惻然。吳昆欣賞片刻，見她卡在枝上，於是擰住她的皓腕，推到頭頂。

柳小姐雙臂高舉，象一條美人魚般在枝頭扭動。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她‮腿雙‬乏力，本夾不住被鮮血打濕的樹杆。

扭動間，糙的樹皮一寸寸陷入股間，將兩半雪白的圓擠得裂開。柳員外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亂轉，不時衝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柳夫人伏案痛哭，捶頓足地一迭聲叫着:“女兒啊女兒…”晚風拂過，一股血腥味隨風飄過，未及階前就被燃燒的松明和眾人的汗味沖淡。吳昆兩手穩穩託着柳小姐的美，依着彎曲的樹枝不斷變換角度，讓樹枝能完全穿過這具‮體玉‬。

柳小姐已經奄奄一息，三尺長的樹枝已有大半進入體內，枝尖甚至刺穿了肺，使她無法呼。

“可惜可惜…”吳昆把玩着柳小姐的香道:“可惜了這身好…”吳昆咂着嘴，垂涎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來嗅去。

柳小姐的身體仍在緩緩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經是彌留之際。吳昆不再遲疑，一手握住腥刀，一手抓住飽滿的玉。＊＊＊黎明時分，柳府上下奔走竟夜，已經疲憊不堪，忽然有人叫道:“血！血！”眾人立即圍了上去。

只見庭前的大樹上，印着一道長長的血跡，頂端消失在枝葉間。兩名漢子攀緣而上，沿着血跡的來路直攀到樹巔。入目的情形使兩個膽大的漢子差點兒跌到樹下。動一方的名門閨秀柳小姐斜斜懸在枝間，她身無寸縷，嬌美的‮體玉‬在初升的陽光下纖毫畢。

一樹皮未去的枝從玉户捅入，貫穿了整具嬌軀，讓她挑在半空。削成楔狀的枝尖從櫻中出寸許，血淋淋壓在舌上。

樹枝部足有碗口細，不但玉户破碎，連陰也被撕裂，整個器已經被摧殘得面目全非。那血跡就是從這裏出，一路到樹下。圓潤的雪彷彿掰開的粉團，軟綿綿卡在枝椏中。

樹枝大的直徑，使兩條玉腿斜斜分開，燕尾般垂在身下。柳小姐兩臂被扯得筆直，左右釘在樹上，由於樹枝完全沒入體內，從一旁看來，整個人就象一隻飛翔的玉燕，在綠油油的枝葉間凌空飛舞。

這樣的姿勢，使柳小姐雙展覽般高高起，球白膩的肌膚上刻着六個血字:“吳昆到此一遊”＊＊＊正午時分，四明山蜿蜒的山路上，兩騎一車踟躅行來。

“嫣夫人，過了前面的山口就是紹興府，再有五就到臨安了。”馬上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説道。

車窗的青帘掀開一角，出一張芙蓉般的俏臉“於大叔，紹興府的風物如何？”聲音如黃鶯般好聽。

“紹興是個好地方！”姓於的漢子打開了話匣子“山清水秀，魚米之鄉，單是有名的大富翁兩隻手都數不過來。象柳家莊柳大員外…唉。”老於突然嘆了口氣“昨打尖時聽説柳家莊出了件禍事，説柳家小姐被賊害了，柳員外可是個大好人啊，怎麼會碰上這種事…”

“什麼賊這麼厲害？”嫣夫人好奇地問道。

“這幾年江南不靖，連出了幾個神出鬼沒的飛賊。象鷹煞杜膽、狡狐胡林、血百合關薇，還有腥刀吳昆…柳家莊的案子聽説就是吳昆做的。這幾個殺人越貨，手段毒辣…唉…”老於又嘆息起來“官府難道不管嗎？”

“管？官府怎麼管得了啊。

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尋常官兵能逮得住？”老於壓低嗓子“還有個青袍客，手段更在這些人之上，出手必有人重傷，聽説連皇宮的珍寶都偷了呢…”

“啊？”嫣夫人玉手輕輕撫着口“這麼大膽？”前面一直默不作聲的漢子突然勒馬停步，揚聲道:“在下威遠鏢局趙振川，敢問閣下高姓大名？”山坳中響起一陣啞的笑聲，一個皂衣漢子長身而起，立在石上，高聲道:“老子腥刀吳昆！放下財貨，饒你一條命！”老於眼神一厲，象換了個人般起膛，抬手從鞍側摘下短槍。説曹，曹到，碰上這個煞星，只好命相搏了，趙振川展臂擋住老於，凝視吳昆半晌，然後從背上解下包裹，扔到路旁。

“還有！”吳昆大咧咧抱着他的腥刀，本不把這兩個鏢師放在眼裏。趙振川回馬走到車旁，低聲説了幾句。過了片刻，車簾一動，一隻白淨的纖手遞出一個包裹。趙振川扔下包裹“財物盡在於此。”驚鴻一瞥間，那隻柔美的玉手便勾走了吳昆的魂魄。

他貪婪地盯着車簾，舌尖了嘴，獰笑道:“車裏的貨也給老子留下！”趙振川然變，沉聲道:“吳兄不要欺人太甚！”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老子欺負你又怎麼着！”

“這是京師徐大人的家眷，閣下莫要打錯了主意。”吳昆一哂“就是王母娘娘也得給老子留下！”趙振川顧忌吳昆的兇名，本想息事寧人，送走正主兒再作計較，眼見此事難以善了。

他當即拿出一個拳頭大的鋼球，一彈機括，張開一隻軟盾，接着從間拔出柳葉刀，冷冷道:“姓吳的，你以為能穩贏我們兄弟嗎？”吳昆還未答話，旁邊突然傳來一個柔媚的女聲“加上小妹呢？”不知何時眾人身後多了一個紅裳女子，她容貌甚美，雖然身材不高，但豐肥，頗為人。那女子依着大樹，笑望着眾人，手裏兩粒小小的珠子，一拋一拋。＊＊＊嫣夫人:二十五歲。本是台州歌姬，被京師徐大人納為妾室，故遣人護送至臨安。趙振川:威遠鏢局鏢師。護送嫣夫人至臨安。老於:威遠鏢局鏢師。關薇:二十八歲。江南大盜之一，喜着紅衣，擅使暗器，嗜血好殺，人稱血百合。

＊＊＊趙振川是威遠鏢局功夫最硬的鏢師，但面對吳昆刁鑽毒辣的腥刀還是技遜一籌，不多時便被落下風。

老於連忙槍上前，合兩人之力才堪堪敵住吳昆。嫣夫人坐車中，聽着外面的兵刃擊聲響成一片，不由芳心驚顫，忽然叮的一聲輕響，趙振川厲聲叫道:“有暗器！小…”話音未落，老於便發出一聲慘叫。趙振川用軟盾擋住兩枚鋼針，卻被一枚小小的銀珠打在眉心。他眼前一黑，接着腹突然一震，整個人輕飄飄飛了出去。他在半空中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下半身還穩穩站在地上。

吳昆臉上鮮血直淌，隨手他抹了一把，接着扯下車簾，只見一個華服‮婦少‬戰戰兢兢蜷在車廂中，那雙玉手抱在前，正是方才所見女子。

她一副官眷妝束，上身穿一件湖綠的對襟綢衫，下身是一條水紅的百褶長裙，頭上盤着緻的髮髻，紗冠卻掉在一旁。吳昆抓住女眷的秀髮，把她拖下車來，在陽光下細細地打量。那美姬雪膚花貌，豐肌弱骨。

雖然驚懼加，眉目間依然有種嫵媚婉轉的風情。她抱住吳昆的‮腿雙‬，淚乞求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吳昆摟住嫣夫人的玉頸，在她臉上又摸又“這婆娘生得倒美！”關薇白了吳昆一眼“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個‮子婊‬？剛玩死了柳家小姐，逃到這深山野林避風頭，還改不了臭病！”吳昆破口罵道:“去你媽的，老子玩個女人怎麼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當老婆！”血百合氣沖沖躍到石上，一個人生悶氣。這是南來北往必經之路，來往客商甚多，吳昆卻不理會，他把嫣夫人往地上一丟，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長裙，抓住褻褲往下一扒，出肥光光的白。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鏢師悽慘的屍身，她緊緊閉上美目，在光天化下，人來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起下體，任人凌辱。吳昆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讚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好肥的股，又白又大，還他媽香噴噴的…”説着吳昆在上狠狠咬了口，留下兩排滲血的牙印。

“啊呀…”嫣夫人一聲痛叫，痛得‮體玉‬亂顫。吳昆掰開滑的，陽具一，對準乾澀的，硬生生了進去。

嫣夫人顫抖着咬緊瓣，拖在膝彎的褻褲象風裏的樹葉般抖動起來，吳昆身子半蹲，兩手掐着美姬的纖，在肥美的雪中直進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