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狠狠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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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又指了指當先那名舞姬,讓她們也跟蛇羣離開。歐陽峯手下這些歌舞姬都是百計求來,訓練多時,費了不少心血,當下揚手讓她們一同避開。
羣蛇沙沙遊過草叢沿着小徑來到試劍亭旁,數萬條蛇足足佔據了整個空場。吳昆與眾姬避開羣蛇,站在林中。旁邊兩名驅蛇男子持杆守衞,防止逸蛇傷人。
吳昆兩眼直勾勾盯着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到頭來,啓齒一笑,宛如奇花怒放,光彩奪目。吳昆心裏怦怦直跳,情不自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見他形容鄙俗不堪,不由微微皺了皺眉,旋即又換上笑容。
吳昆伸手比劃兩下,意思問她要不要喝喝茶,那舞姬不懂啞語,只報以微笑,她受教多時,一顰一笑無不嬌媚温婉。
吳昆伸手再比,衣袖卻被人拉了一把。黃藥師與歐陽峯的簫箏合奏已經開始,此地遠離積翠亭,只能隱隱聽到一線聲音,不足為害。驅蛇男子的首領笑眯眯把吳昆拉到一旁,用長杆在地上劃了幾下。吳昆眼光一顫,半晌,扭頭走入密林。
那男子收起長杆,悄悄跟在後面。***天將明,積翠亭風波漸息。昨夜歐陽峯與黃藥師一曲未畢,北丐洪七公突然登島,聲稱為徒兒郭靖求婚。
黃藥師列下三道試題,考較歐陽克與郭靖兩人。沒想到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齊天,三場下來,竟然大獲全勝。尤為可奇的是最後一場:黃藥師取出亡當未能寫完的《九陰真經》讓兩人翻閲背誦。
郭靖如有神助,所誦經文比書中幾乎多了十倍。黃藥師直以為是亡冥冥中擇此少年為婿,又是歡喜又是酸楚,當即許下親事。不料事有逆轉,黃藥師為歐陽峯所,講明老頑童在島上被囚十五年。
老頑童不識輕重,一味兒戲,以至黃藥師誤以為郭靖盜走梅超風手中的《九陰真經》下卷。彈指峯下一場惡鬥,誤學九陰奇功的老頑童堅決不肯兩手齊上,被黃藥師打得負傷嘔血。黃藥師無緣無故將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於是禮送周伯通離島。
吳昆接到訊號,帶着一眾舞姬和驅蛇人來到岸邊,正見老頑童扯着鬍子滿地亂滾,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旁邊一箇中年乞丐笑道:“藥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頑童坐坐這艘兇船。
咱們來個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氣重些還是你這艘兇船厲害。”他長方臉,頰下微須,手大腳,衣服打滿補丁,卻洗得乾乾淨淨,手裏拿着一瑩碧如一的綠竹杖,背上負着個硃紅漆的大葫蘆,顯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幫幫主九指神丐洪七公。
黃藥師苦勸未成,不微愠,冷哼道:“兩位功夫高強,黃某倒是多慮了,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説道:”岳父…“話音未落,黃藥師厲聲喝道:“你這狡詐貪得的小子,誰是你岳父?今後你再踏上桃花島一步,休怪黃某無情。”反手一掌擊在一名啞僕背心,喝道:“這就是你的榜樣!”那啞僕舌頭早被割去,喉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叫,五臟都被掌力擊碎,飛墮波濤之中,霎時無影無蹤。
吳昆在旁認得真切,卻是丁百鵬受此無妄之災,但他顧不上兔死狐悲…從今往後,眾啞僕再無人能與杜膽相抗。
黃藥師扯着黃蓉揚長而去,旁邊羣蛇順着船板遊入船中,一排排盤在艙底,接着是三十餘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歐陽峯微微一笑,登上自帶的大船,各自揚帆出海。丁百鵬手下七八名啞巴船伕隨花船離去,餘下數十名啞僕各自散開,桃花島又恢復了寧靜。
***吳昆默默做好飯菜送到舍,卻見黃蓉房門緊閉,任黃藥師如何拍打也不開門。
黃藥師盛怒之下將郭靖趕上花船,這時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對女兒頗歉疚。敲了幾次只好揮了揮手,讓吳昆退下。
吳昆回到廚下,一邊洗着碗碟,一邊望着彈指峯的滿峯蒼翠。咔的一聲,手中一隻瓷碗裂成兩半。他怔了片刻,並齊手指,將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後一合掌,瓷片化為粉末。許久,吳昆將瓷粉撒在地上,佝僂着身回到住處。
推開門,一個豔女盈盈拜倒,媚聲道:“奴婢卜雪倫叩見老爺。”吳昆乾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中卻光采大盛。
歐陽峯處心積慮要在二次華山論劍稱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陽之死搶奪《九陰真經》又勾結裘千仞將劉瑛與周伯通私生的兒子打成重傷,一計不成再擊傷南帝弟子,段智興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這次登島求親,能與東結為秦晉最好,但歐陽峯私下卻暗囑蛇奴留意島上啞僕,看誰能為己所用。吳昆久蓄異志,雙方一拍即合,蛇奴見其垂涎舞姬美,暗中稟告歐陽峯。西毒豈會吝惜一個當成禮物的舞姬?當即留下為首的美姬,以示誠意。
一雙欺霜賽雪的玉手圍到間,解開衣帶,動作輕柔委婉,直如風拂過。吳昆閉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黃藥師一樣,高高在上,傲視眾生。僕舍內只有一牀一幾,都由木製成,簡陋之極。竹枕油光光浸滿了汗水,青布被單多未洗,皺巴巴布滿摺痕,下面出一角糙的木板。
然而一個豔光四的美姬,卻柔順地躺在這張牀上,就象一抹陽光,照亮了破舊的陋室。修長的體玉幾乎超出狹小的牀板,金燦燦的秀髮鋪散開來,雪白的面頰上兩隻碧藍的眼睛柔情款款,飽滿的嘴紅如玫瑰,雖然還是處子,那對雪卻豐碩異常,沉甸甸又圓又大。柔軟的肢下,曲線一鼓,勾出渾圓的圍。
兩條玉腿修長圓潤,伸得筆直。卜雪倫沒想到主人會把自己送給一個既醜惡又殘疾的奴僕,早偷偷地哭了數次,但在吳昆面前,她還是竭力裝出喜悦的樣子,唯恐惹主人生氣。吳昆昂着頭,抬手比了個動作。
美姬勾下頭,柔順地分開衣帶,褪下白衣,攤開體玉,毫無怨言地躺在骯髒的牀鋪上。她的肌膚帶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彷彿塗了粉般滑。吳昆指了指她的腿,兩手向外一分。卜雪倫羞澀地弓起玉腿,腳尖點着牀鋪,兩膝斜斜分開。她學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
雖然心亂如麻,還是伸出兩細白的手指,輕輕按住花瓣邊緣,向兩旁分開。光潤的大腿間,白的陰高高聳起,上面一層細軟的髮澤金黃,與髮一般無二。
玉户在手指下圓圓張開,彷彿一朵豔紅的鮮花在股間綜放,層層疊疊的花瓣又寬又厚,肥可喜。吳昆解下青衣,出與面容迥異的壯軀體。間那陽具長如昔,毫無疲態。
卜雪倫被遺棄在異島,面對一個莫名其妙的主人,心裏又驚又怕,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小聲道:“請老爺享用奴婢的身子…”吳昆盯着她的嘴,慢慢爬到牀上,在美姬兩腿之間。卜雪倫等了片刻,見他不再動作,於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陽具。剛一相觸,美姬手腕頓時一顫,那就象火一樣滾燙,她暗暗咬緊銀牙,握着朝秘處送去。
被熾熱的龜頭一燙,玉户的立刻顫抖起來,卜雪倫怯生生地看了主人一眼,屏住呼,一手剝開花瓣,一手握住陽具。
然後起,勉力將龜頭納入體內。吳昆面無表情,黝黑的身體宛如鐵鑄,始終一動不動。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也不敢問,只想儘快把處子之身獻給主人,好討主人歡心。
她暗暗了口氣,起下腹,讓龜頭能淺淺入,然後兩手託着雪,努力抬起玉户,朝那火熱的用力套去。龜頭剛擠入,就被一層柔韌的薄膜擋住。卜雪倫咬緊牙關,碧藍的大眼蒙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她左右晃着圓,身極力前,用自己紅的處子玉户將逐寸入。陽光下,金髮碧眼的美姬宛如一隻釘在針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動肢體,用自己嬌的玉户研磨着那堅如鐵石的。只靠美姬自己作出合的動作,破體的痛苦加倍延長。折騰良久,卜雪倫使出全身力氣起纖,竭力朝引去。
美姬體玉一震,難言的劇痛從身體深處最嬌的部位擴散開來,她着下體,從髮絲到腳尖盡數凝住,疼得不敢有絲毫動作。一縷鮮血從高舉的內溢出,在深陷其內的周圍匯成一圈殷紅。
吳昆獰然一笑,將美姬腦後的竹枕一把扯下,豎着支在她下,然後身猛然前。卜雪倫“哎呀”一聲痛叫,纖手連忙掩在腹下。
吳昆手掌揚起,重重打在她美豔的嬌靨上。卜雪倫捂住臉頰,也不敢放聲哭泣,只能咬緊瓣,任由主人在自己溢血的玉户內橫衝直撞。竹枕在雪白的圓下格格作響,黑的陽具被處子之血染得通紅,送間血滴四濺。
吳昆握住那對美,將頭夾在指間,狠狠一扭,兩隻紅的頭彷彿被鐵鉗夾住的櫻桃,捏成扁扁的模樣。
卜雪倫又疼又怕,淚珠紛然滾落。吳昆暴地撥開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幾個耳光,然後手指勾住她的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過來,痛苦萬狀地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