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應聲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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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牀邊,將邱解琴和來來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許舒。
許舒面向我趴在牀鋪上,兩隻手掌托住了下巴,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我看。她的兩隻修長的小腿無意識地來回上下襬動着,睡褲下的腳丫晶瑩剔透,玉雪粉白。
我話已説完,只好靜靜地看着她。許舒浴後尚還濕漉的長披散在肩上,讓她天使般的面容平添了三分人的。從她的眉梢到腳尖,無一處不是完美到了極點。雖然我對她已經得不能再了,可是每次一看到她,我仍然次次都要被她的美麗所震撼。
我想起初次見到她的那個雪夜,我曾在她絕世的容貌下幾乎説不出話來,連呼都要停止了。當時她給我的震撼至今我仍銘刻在心,深烙在腦海裏。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現在都已是我的愛人,但我還是無法對她免疫。她的一舉一動,一頻一笑,無不讓我目馳心搖,神魂顛倒。
我不要讚歎上帝的神奇,居然能創造出如此完美的一具軀體。同時不要詛咒上帝的惡毒,你把她創造得一點缺餡都沒有,這不是存心要害死千百萬人嗎?
但我要歌頌的,是命運女神!是她,讓我擁有了這個人間至美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有幾十億人,而我是最幸運的!
我微笑了起來,一種巨大的滿足和幸福充了我的中。許舒啊!你叫我怎能不愛你呢?你叫我怎能不快樂呢?你叫我怎能捨得有一時片刻的看不到你呢?
我心中柔情湧動,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着她肩上濕漉漉的長。
“唐遷,再過幾天,我打算宣佈我將永久地退出娛樂圈。再也不當歌星,也不當影星了!”許舒忽然平靜地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吃了一驚,收回了手奇道:“為什麼?”許舒一笑,一個翻身躺在了牀上,將頭枕在我的一隻腿上道:“因為…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平平淡淡的,快快樂樂的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再也不要演出,再也不要被人羣圍着,再也不要連出個門,都要戴上墨鏡還要躲躲閃閃了。”我沉默了一會兒,拿着一手指輕輕颳着她吹彈得破的臉上肌膚,道:“你捨得嗎?你現在的事業正如中天,你有那麼多熱愛你的歌影。你有今天的成就,是花了多少心血和努力才有的呀!你還很年輕,前面還有更寬的路好走。你一旦失去了,會快樂嗎?”許舒似乎早就考慮好了,她笑着道:“路,總是走不完的。趁我還沒走下坡路的時候停止,這不是很完美嗎?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遲早是要和歌影們説再見的。這時候離開,我將會留給他們最美好的回憶!況且,我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我討厭沒有自由,沒有自我的活着。我討厭我喜歡你,卻不能大聲的告訴別人!我渴望能抱着我們的孩子,和你一起在公園裏散步。我渴望能挽着你的手,在商場裏購物。我渴望着能過普通人的生活,我渴望能在人羣裏大喊:唐遷哥哥,我愛你!”我靠在牀墊上,聽着許舒的渴望,聽着聽着,不由痴了。我知道這些都是痴人説夢,就算許舒退出了娛樂界,她在很長的時間內,也許是永遠都是公眾人物。她所説的這些普通人的快樂,是不可能擁有的。
但她的嚮往仍是染了我,我痴痴地看着她,輕輕地道:“許舒,我也愛你!”我和許舒四目相接,這一刻心靈的會,勝似千言萬語!
我們默默相視了很久,許舒終於輕嘆了一聲,轉頭道:“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那種生活,對我來説是一種奢望了。我不求別的什麼,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遠永遠的,再也不要分開了。”我笑着:“不會的,我們永遠永遠的,不會分開了!”我俯下頭來,親柔地吻着她的嘴…
不多久,許舒到肚子餓了。她拉着我的手來到了廚房,和我一起煮東西吃。我們就象快樂幸福的小夫,一邊忙東忙西,一邊空親個吻。許舒張羅着在餐桌上放着食物,口中輕哼着不知什麼歌曲,我則笑咪咪地給她打下手。
正吃着,許舒忽然道:“唐遷,你明天帶來來到這兒讓我見見罷,我看看他長得象不象你。要是不象,我才好去和花妖説啊!”我愣了一下,道:“你還是不相信我嗎?我和邱解琴從來沒生過關係,來來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許舒吃地一笑,道:“你動什麼?我説了不相信你了嗎?我只怕你連自己都稀裏糊塗的搞不清楚,我記得很久以前你見了邱解琴一面,喝得爛醉如泥的回來,連嘴巴上被誰咬了一口都不知道。之前生了什麼事你還記得嗎?你敢保證那一口不是邱解琴咬的?她為什麼要咬你?這個孩子,你親眼見她是撿回來的?她為什麼要取名叫唐來?”我張口結舌,説不出話來。許舒白了我一眼,道:“你這人,就是容易輕信別人,也不經大腦思考一下。我問你,唐來今年幾歲了?”我道:“四歲!”
“嗯,四歲。那年是…二零零二年,今年是二零零六年,時間剛剛好嘛!”我的冷汗一下子了下來,難道…來來真的是我親生的兒子?我努力回想起當年的情形來,但時隔太久,那天我又喝得大醉,很多事情已經很模糊了。但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是邱解琴走後我才喝酒喝醉的,難道…她後來又回來了?最奇怪的是,我嘴上的咬痕到底是誰咬的?錢小蕾?沒道理呀?
許舒見我在苦苦地思索,笑道:“得啦!你在這裏想破腦袋也沒有用,這事給我罷?你把唐來抱來,我想法剪他幾頭,一測dna不就真相大白了。如果證明了唐來真不是你所生,那花妖那邊才好説話嘛。不然你以為她會輕易的善罷干休?”我無言!半天后我道:“測dna就不必了罷?邱解琴沒必要騙我,她巴不得告訴我這個孩子是我的,那樣我為了負責任也不會不管她們的。”許舒聽我説的有理,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了。一會兒她低聲道:“誰知道呢?也許她另有苦衷也説不定。”我們默默地吃完東西,許舒拿紙巾擦了擦嘴,笑道:“好了,這事就先別煩惱了。今天晚上是屬於我們倆個人的,別拿其他事幹擾我們。走,我們到屋頂去吹吹風!”雖然是天了,可是山裏的夜風吹在身上還是很冷。許舒卻一點都不介意,她拉着我的手來到了樓頂平台上,笑着跑到了欄杆邊。
今夜繁星似錦,許舒張開了雙臂受着夜風的拂體。我道:“許舒,你衣服穿得少,小心彆着涼了!”許舒笑了一下,回頭對我道:“唐遷,你還記得我們在比佛利山頂觀夜景的時候嗎?那晚,也是有那麼大的風。”我也笑着道:“記得,我怎麼能忘了呢?那晚,你第一次要我吻你!”許舒快樂地笑了起來,忽然她大聲地對着夜空喊:“唐遷!我愛你!”遙遠的羣山立刻隱隱約約傳來了回聲:“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看着孩子似的快樂的許舒,我心中不由得幸福無比。忍耐不住,我也放聲大喊:“許舒!我也愛你!”羣山的應聲阿哥又到:“也愛你…也愛你…也愛你…”這時,樓下保鏢們住的平屋內燈光亮了起來,幾個披着衣服的許舒保鏢從門口和窗户裏探頭出來,無奈地看着我們這對活寶。
我和許舒相視大笑起來,許舒轉身就向屋內跑去,笑道:“都是你啦,把別人都吵醒了!”我也拔步向她追去,叫道:“還説我?你自己先叫的!”我們倆個一追一逃,終於,我在樓梯口捉住了她。許舒回身就勾住了我的脖子,**辣的嘴緊緊地貼了上來。我將她抵在樓梯扶手上,用我全部的愛吻她!
深情擁吻中,許舒着氣道:“唐遷,唐遷哥哥,愛我罷,愛死我罷!”我哪裏還有二話,一伸手攔抱起了她,快步向樓下走去。三樓的長廊似乎深遠空幽沒有盡頭,我的眼中卻只有心愛的女人,那管他方向和位置?
許舒啊!就算用盡我所有的吻,也不能表達我對你的愛。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神,你是我唯一的眷戀,這一刻,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