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的快感與爸爸的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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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被那個女人氣的，暈乎乎地站立不隱，我連忙扶着他躺到牀上。他不停地揮着手喊道:“走了——乾淨！結束了——好！”他嘴裏一邊不停地還在喃喃着什麼，一邊便側着頭睡了過去。我把餐桌剛收拾乾淨，只聽房間裏傳來“哇——哇！”的嘔吐聲。我敢緊跑進屋，一股刺鼻的酒味瀰漫了整個房間，爸爸的身上，牀上，到處都是吐出來的食物。看見爸爸這個樣子，我心好痛。我端來熱水，先把牀清理乾淨，再小心翼翼地下他的衣服，輕輕地輕輕地擦拭着他的身子。我心裏突然產生一種像在侍候自己孩子一樣的覺，一股莫名其妙的母愛情愫油然而生。清理了房間，我了外衣，躺在爸爸身邊，一隻手攬着他的頭，讓他的頭枕在我的懷裏，然後輕輕地蓋上被子，用另一隻手緊緊抱住他光滑的身子。他在我懷裏真的像一個安詳睡的孩子，呼均勻而有力“嘣嘣”的心跳撞擊着我的腔。我情不自地撫摸着他的頭髮他的子他的脊背，無限的柔情遍佈我的身心…這真是一種很奇妙的覺啊！我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小女孩，而是一個可以哄孩子入睡的母親了！這一刻我發現自己好成！爸爸嘴裏咕嚕了一聲，把他沉重的身子往我這邊擠了擠，大半個身軀壓住了我的軀體，一條大腿曲着壓在我的下腹部，順勢隨身體側翻過來的一隻手剛好落在我部的小房上。他的頭在我脯上摩擦着，好像要鑽進我的腔，放在我房上的那隻手不經意地輕輕地了起來，一下，兩下，三下…最後竟緊緊把我房抓住不動了。隨着他的手的輕，我的軀體竟不由自主的烈地顫抖起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極度快從房上擴散開來，慢慢遍佈我的全身。我微閉上眼睛，用全身心去捕捉這種突如其來的受！這一刻帶給我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就在這一刻，我確信爸爸已是我身體裏不可分割的一個部分！我多麼渴望爸爸這一刻是清醒的呀！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受是多麼強烈！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爸爸竟在睡夢中把他整個身軀壓在了我的身上，他起的下體猛烈地在我的‮腿雙‬間摩擦，嘴裏毫不規則地“呼哧呼哧”地着氣。我幾乎快要窒息了！強行把我壓在牀上的暴徒、舉着刀的媽媽、河邊樹叢裏用錢把我支走的男人、父親與雲姨赤的配…這一幕幕突然清晰地在我眼前一一閃過，我驚懼地“啊”一聲大叫，猛地把爸爸從我身上推了下來！爸爸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從睡夢中一骨碌坐起來，酒也似乎瞬間就醒了，看看自己赤的上身，又看看躺在牀上只穿着單薄內衣的我，萬分驚恐地説:“怎麼是你？我做什麼了？！”我無言以對，雙手掩面竟“嗚嗚”地哭起來，淚水順着髮際往下滴。爸爸似乎明白了什麼，羞愧地低下了頭，充滿了無限內疚和自責地説:“對不起，小芳！我葉青不是人！”爸爸輕輕把我蓋上被子，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咔嚓”一聲，爸爸把門拉上了。然後聽到他開門走進另一個卧室，關門，反鎖，上牀…我忽地從牀上坐起來，心裏霎時到一片空蕩蕩的。爸爸孩子般睡的臉，我穿透全身的快，爸爸衝動的摩擦和內疚自責的神情，我的恐懼…瞬間發生的一切替在我面前再次閃現，我無法理清我此時的心緒，腦子一片混亂。我便像一尊木偶似的擁着被子在牀上久久地呆坐着…爸爸睡着了嗎？是和我一樣坐着還是躺着？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

一股再擁爸爸入懷的願望強烈地佔據着我的心房！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着被爸爸睡夢中撫摸過的那隻房，想回到剛剛出現過的那種震撼身心的強烈的覺中去，卻怎麼也找不回來了。我把房緊緊地抓住，然後慢慢地鬆開，再抓緊，再鬆開…自從十一歲前隆起豆粒般的兩個小腫塊，脹痛難忍，曾對着鏡子看過幾次後，我再也沒注意過這兩個漸變大的小團，即使洗澡時反覆，也沒覺得它有什麼特別之處。河邊，牀上，男人的聲，女人的叫聲…男人，女人…爸爸，我…男人，女人……我糊糊地就這樣坐着睡去了…第二天早上我是躺着醒過來的，一看牆上的鐘已是九點一刻了。正想穿衣起牀，見枕邊放着一疊錢，下面壓着一張紙條。我拿起紙條一看，立時大驚失！紙條上寫着:“芳，你是個聰明可愛的漂亮小女孩，我不配做你的父親。

“我去上班了。早餐我做好放在鍋裏熱着，你多吃點。

“留下一千元錢給你，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沒臉再見你，就這樣和你告別了！

“——你曾經的爸爸。”爸爸不要我了！——我內心頓時湧起一種絕望的撕裂般的痛苦！抱着立柱般的爸爸昏不醒，醫院裏爸爸細心的呵護，和爸爸温馨的第一夜，爸爸憂傷痛苦的神情，第一次看到的笑臉，舊情人與爸爸的決裂，還有莫名的快…不！爸爸已經是我生命的全部！我不可以沒有爸爸！我穿好衣服，刷牙洗臉後，從爸爸留下的錢裏出一張，挎上菜籃滿天找起菜場。菜場並不遠，我盤算着從小食店裏學來的最拿手的幾道菜:紅燒豆腐、清燉排骨、油煎鯉魚、全味蛋花、餡燕皮…我要做個滿漢全席！買好菜、點心和所有配料，我急匆匆往家趕。一推門，糟了！我全忘了自己本沒有房門的鑰匙。我只好坐在門邊等爸爸下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