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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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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眼裏出現了一絲疑惑,隨即搖搖頭。‘那個人的背影還真像爹爹,可是不可能吧,爹爹怎麼會在這裏?

他現在大概正因為她被退學的事情,氣得在家裏跳腳呢。

這也是她不敢馬上回家,而跟着馬戲班到處表演的原因了。

唉,她好想念爹爹,真的好想、好想!

jjwxcjjwxcjjwxc酒罄對着從窗欄往外飄的各羅紗皺眉,那些倚門攬客、穿着暴的女子只代表一件事。

“這裏是館不是?”

“是呀,林老闆就喜歡這個調調,你要買他的酒坊就得讓他開開心心的,他一開心,價錢自然就壓得下來了。”

“你沒説在這種地方談,你知道我一向不涉足這種場所的。”

“知道,知道你為拾兒守身如玉嘛!”

“身為她的爹爹。我得以身作則,給她個好榜樣。”如果他自己都行為不端的話,要怎麼教導她潔身自愛?

“拜託,她又不知道!酒罄,你真是個老古板耶,她又不是你生的,你幹麼真把自己當她爹呀?”

“因為我是她爹!”

“哈,真好笑,你才多大,當人家爹適合嗎?要是拾兒美得冒泡,讓你情難自,你打不打算娶她回家當老婆呀?”

“我幹麼得回答你這個問題!”他關心拾兒、他愛護拾兒.他在乎她的喜怒哀樂,對她有一股難以割捨或是改變的深情。

爹爹對女兒的。

“不回答就是有這個考慮啦!你這個禽獸,嘿嘿。”蘇猷查暖昧的笑着“好壞呀!”

“你才壞,思想惡,我懶得跟你説了。”酒罄拂袖就走“你進去跟林老闆説.我在豐年酒樓跟他談,如果他不肯換地方,那也不用談了。”

“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死心眼呀!”蘇猷查不依的罵了幾句。

“讓你多靠近女人—些是會死呀!”自己不懂得享樂就算了,別妨礙他尋歡嘛,這人的腦筋這麼死,一雙眼裏只有女兒,真是個大笨蛋。

怎麼説也該替自己的幸福打算,都二十六歲的人了,也該娶個老婆回來暖被窩了吧?

“我當然不會死,可是你再羅唆就一定會死,被我槌死!”蘇猷查雖然滿心不肯,千百個不願意,可是也毫無辦法。他只得拖着沉重的腳步,哀怨的進去館跟林老闆説這個噩耗了。

酒罄揹着手,在月光下隅隅獨行,漫步往豐年酒樓走去。

“拾兒應該到家了。”他的拾兒回來了!他巴不得這筆生意趕緊談成.立刻走水路回家。五年了,她終於重新回到他的生活中了!酒罄邊掛着一個微笑,腳步越來越輕鬆。

但是一陣喝罵聲卻在此時鑽進他耳朵裏,破壞了他的好心情。

“小人!不要臉!”一個女子的嬌斥聲,從小巷子傳了出來。

酒罄的正義心立刻察覺情況有異,於是一個掉頭,立刻衝進巷子裏。

只見五、六個大漢圍着一名綠衣少女,七個人打成一團。

那少女似乎有練過一些拳腳功夫,雖然勉強可以應付,但看得出來她相當的吃力。

“姑娘。我來幫你!”看見這些大漢欺負一個少女,起他的俠義之心,立刻上前相助。

綠衣少女轉過頭束。原來是下午在廣場耍猴兒的姑娘,那羣人可想而知就是丟了大臉的劉大炮了。

酒拾兒聞聲回頭。陡然跟他打了個照面。一時間驚喜、震驚、不信全都湧上心頭,而一個分神卻差點被打個正着。

“小心!”還好酒罄及時相助,化解了一場危機。

“臭小子,你想英雄救美,也得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劉大炮好不容易趁這臭娘們落單時來討回面子,本想將她捆去賣做女,偏正要得手時卻殺出這個程咬金來,怎不讓他氣個半死。

酒拾兒退到一旁.看着親愛的爹爹有如天降神兵似的來拯救自己,她的內心冒出了一大堆愛的泡泡,興奮得意的只想大喊大叫。

尋常的地痞氓哪裏比得過有名師教授的酒罄,他們一下就被打得鼻青眼腫、落荒而逃了。

然而,臨逃之前,照例要丟下幾句充好漢的話“別得意!這場子我遲早會討回來!哎唷…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哎唷!”劉大炮多説一句就多挨一拳,為了健康着想,他決定少説幾句,趕緊逃命。

酒罄威風的將一干壞蛋打得落花水,酒拾兒高興的拍手鼓掌,衝上來跳到他的背上,親熱的粘着他。

“爹爹好!爹爹好威風!”她突然跳到酒罄背上的舉動太過突然,又太親熱。他正想把她甩下去時,突然聽見她聲聲呼喊着爹爹。

一時之間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猛然僵住.“是…是拾兒?!”天哪!居然會是拾兒,還好他陰錯陽差的做了一件好事,誤打誤撞的救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真是老天保佑呀{“是呀、是呀!爹爹,你怎麼不在家呀?所以我下午看到的是你嘍,我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呀!”她興奮的嘰哩咕嚕説了一大申,接着高壯的酒罄又叫、又跳。

她那柔軟的身體不斷碰觸着他,少女的幽番讓他悄悄的紅了臉。

他拉下她的手,把她推開一點點“你真是拾兒?”

“是呀!”酒拾兒猛點頭,瞪大了眼睛,用驚訝的口吻説:“爹爹,你不認得我啦!”她有點失望,語氣有些埋怨。

“我知道我長大了,模樣也有點不同了,人家怕你認不出來,還特地寄自畫像給你瞧,你都沒有用心。”他現在非常確定她是拾兒了,她摟着他的脖子撒嬌的習慣始終沒變,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經是個十八歲的大姑娘,而他則是個血氣方剛的壯年人了。

“説實在的,你不大會畫圖。”他伸手在她小巧的鼻頭上一點“我以為你畫的是一頭小豬,呵呵。”

“哪是呀!討厭!”她撒嬌的一跺腳,雙手環上了他的,嘆了一口氣。

“爹爹,我好想你喔。”

“在拍馬、灌湯之前,我得問你一件事,你怎麼會在這?”

“…嘿嘿。”酒拾兒以為傻笑可以混過去,可是她錯了。而且錯得離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