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握着馬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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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期的時候他就盡情地在我的陰道深處，危險期的時候就拔出來在我的肚皮上。帶着他火熱體温的一股股白濺在我的肚皮上。

然後慢慢變成透明，慢慢變稀，在它們慢慢往牀單淌的時候，張東就會及時地用紙巾把它們擦乾淨，漸漸地，我們開始找尋彼此最契合的體位，找尋對方最舒愉悦的地方。

他手口並用在我全身所有部位探索，詢問着我的覺。我也開始仔細觀察我的男人的身體，情到深處也會親吻他的身體，不過幫他口卻是幾年後了。

不是我不願意，而是他認為這是一種褻瀆，他不忍心。我漸漸學會在他之後用身體或者手來擼動他的幫他渡過變軟那段時間因為囊腺劇烈收縮帶來的不適，他則會在我高的時候停下所有的動作用身體把我遮蓋起來。

環抱着我讓我在安全裏盡情體驗回味高的侵襲。內的時候才會有兩人同時高，我會像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緊緊抱着他。

漸漸的，我開始放聲呻，不再壓抑自己，用呻聲和語言來告訴張東我的受，我的快點，瘙癢之處。現在想起來男女真的不一樣，女人在二十多三十以後才是慾的旺盛期。

但是到了三十歲，或許是男人的功能在慢慢衰退，有心無力，或許是因為七年之癢的原因，又或許是生活的壓力。

夫間的房事都會因為男人的原因而草草結束。我們也是，但是我們通過別的方式開啓了張東雄起的第二，那是多年以後的事情了。＊＊＊我當時的價值觀可以説是有情飲水飽。

但是與社會半融合的大學校園處處存在着攀比。學習、身體、神、物質都在明裏暗裏攀比着，爭強好勝的張東當然也不甘於後。

大二的時候他開始改良他爺爺教他的拳法。按照他的説法，他爺爺教的是殺人拳，一點都不好看。

但是抓住機會就能制敵，下重手甚至能打死打殘，在出租房裏，我們模擬着各種各樣的場景。

張東實驗着各種各樣的打擊方法，讓人能順手還擊，打痛對方控制對方保護自己。按照他的説法。

就是要速成，不需要苦練，用本身肌記憶和平常的力量保護自己，同時還不會輕易就打傷人造成嚴重後果。

還買了幾本書，借鑑別人的方法，之後張東開了一個防身術培訓班，一個月三百塊，一個月足夠讓身體習慣發力的動作。

當時學校鼓勵學生自主創業，在輔導員的大力支持下，很快就走完了正規的手續，還在校園裏劃了一塊地給我們用。

印了幾百張傳單，我自告奮勇地去發，一會兒就發完了，卻沒人來報名。張東孤零零地在掛着橫幅的場地上等了兩天，他一個人悻悻地在那裏等待，每當有人路過。

他就一臉期待地看過去，然後慢慢地變成失落，他那些朋友都在嘲笑他。給他送飯的我鼻子一酸就下淚來。

我突然覺得我的男人被嘲笑比我自己被嘲笑更酸楚，本來應該是我去給他加油鼓勁，卻反過來變成他安我，説創業的艱苦什麼的。紅着眼睛回到宿舍，在曾寶貝的安下細説了原委。曾寶貝當即訂了三個月的教程，條件是隻跟我學。

然後大二兩朵校花練防身術成了校園裏的一道風景。曾寶貝出錢買了兩套練功服，我們每人一套。張東先教我。

然後我跟曾寶貝模擬對練，張東在旁邊指點。圍觀的人很多，但是還是沒人報名，我和張東也不好意思真的收曾寶貝的錢，就這麼像玩耍一樣練了一個星期。曾寶貝開始出手招學員了，她指了指經常來圍觀的一個男生要求他來試試防身術有沒有效。

那個男生受寵若驚地跑過來，只摸了一下女神的肩膀就被打翻在地動彈不得。不服氣，站起來又被用另一種方法打翻在地。幾次之後，圍觀的人發出了陣陣嘲笑之聲，更有人躍躍試。張東站起身接過了所有的對手，無論高矮胖瘦都統統打翻，當然，沒下重手。

甚至沒讓對方覺到痛就被制住了，曾寶貝拉着我一起開始招學員。大聲説防身術只有練出來才是防身術。

在紙上永遠都是紙上的東西，紙上談兵並不能自救。這位男生看了一個星期了還被打翻在地，不真正演練出來都是假把式。每個人都應該據自己的特點在各種各樣的場景對付各種各樣的壞人，只有真正讓身體肌有記憶才能防身云云。

就這麼十分鐘時間，報名的人就有十多個了，後來就越來越多，甚至成為了一種，一個俊男靚女的社場合。

開始的時候亂七八糟的，還有人趁機揩女生的油，在曾寶貝的建議下，男女分開練習，每期只收一百個人，人品不好的不收，免得出事故。還聘請了我們輔導員加入進來參加管理的工作。

培訓班開起來之後，一個月穩定收入兩萬多的我們擺了財政困境，更成了自主創業的典型被宣傳。深受曾寶貝大恩的我們。

之後就常常請曾寶貝吃東西。張東和曾寶貝的關係也不再那麼緊張，但是還是隔閡着一層自尊。

始終沒能暢所言。始終都是很有禮貌的樣子。能這樣我就很高興了，一個是我的男人，一個是我最好的閨。

他們互相看不順眼讓我很難受，對於人生的第一份事業，第一桶金，我和張東還是用心的。

申請租了學校的一個老燈光球場的時間段，封閉式的，兩個籃球場那麼大，還有看台。給學員送練功服，購置了很多軟墊子鋪在地上，還有很多護具保護大家在練習的時候不受傷。更有張東免費提供的配方涼茶，時不時還組織大家aa聚餐。

可能是因為沒有競爭，更是開朗大方的俊男靚女的社地的原因。僅僅每天晚上兩個小時的解説和練習而已，每期的名額都很搶手，有時候關係户就佔了大部分。一些男生女生私下邀約練習防身術，練着練着就滾到牀上去，這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

反正場地裏我們是光明正大的，還有輔導員幫助管理秩序。張東的進步最大，他本來是一板一眼不苟言笑地教學。

漸漸地開始學會調動氣氛。拿着擴音器風趣幽默的講解，加上言之有物的小技巧小竅門讓大家覺得好像在一場綜藝節目裏一樣，開開心心就學到了東西。

融洽的氣氛讓大家能更自然跟身邊的人，引發共鳴，結識新朋友。自然而然的讓大家都喜歡這個小集體，願意晚上來一起學習一起玩。

＊＊＊大三寒假的時候，積攢了人生第一個十萬塊錢的我們決定對親人公開關係。我把張東領回了家，張東買了一大堆禮品給父親母親，殊不知馬叔也特地到場了，猝不及防的我們沒有準備馬叔的禮物。

對於馬叔，我自從明白了倫理之事後就不知道怎麼面對，生疏了許多，對於馬叔的熱情和溺愛都到不知所措，但是馬叔從不計較，依然那麼寵愛，只當做我長大了產生的隔膜、代溝。

我偷偷把給父親的茶葉掏出來另外裝了個袋子讓張東遞給馬叔，馬叔開心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家人對張東的滿意讓我十分開心，對馬叔也減少了很多敵意，他們跟張東説我小時候的事情的時候還對馬叔埋怨了幾句。

就那麼幾句跟馬叔的互動，母親竟然笑得十分敞懷，甚至有眼淚滲出眼角，一副很欣的樣子，然後畫風突轉就捂着臉泣起來。

就好像我馬上要出嫁似的。飯桌氣氛突然尷尬起來，我跟張東扶着母親回到她的卧室。母親把我留下説要跟我説一些話。

四十歲母親的眼角紋開始明顯，她抹乾淨了眼角紋上的眼淚。沉默了好一陣才用一副決然的表情告訴我。闌尾炎的那個晚上她發現房門是開着的。

她知道我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她和馬叔、父親的事情，她還乞求我接納馬叔的關懷，因為馬叔是我的親生父親。

其實我應該叫做馬蘇。當年父親和馬叔同年參軍，同在一個班，同時當的志願兵，相莫逆，互為兄弟，他們還同時愛上了母親，母親選擇的是馬叔，還偷食了果。

馬叔正準備提了結婚申請的時候被臨時調去首都進行保衞的工作，正當母親發現自己懷孕，滿心期待着馬叔的迴歸的時候傳來了馬叔被憤青砸破了頭昏不醒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的消息。

父親陪着母親一起接回了外傷痊癒卻醒不來的馬叔，細心照顧着，母親的肚子漸漸隆起，在那個名聲如生命的年代。

不能污了馬叔英雄的名聲的念頭在母親心裏生起，英雄是不會有婚前行為的。未婚先孕的她接受了父親的求婚，父親也接受了馬叔的遺腹子---我。

父親申請轉業到消防部門，照顧着懷孕的母親和昏不醒的馬叔，每天幫馬叔擦身做運動免得生瘡和肌退化。父親無微不至的照顧動了母親，我滿月之後，母親就主動把身子給了父親。

就在馬叔的牀上，握着馬叔的手，一邊説着父親的好，一邊埋怨着馬叔，一邊祈求馬叔的原諒。

同時還希望這樣能刺馬叔讓他醒來，之後有一大半的生活都是三人一起的，母親握着馬叔的手，父親在母親身上聳動。可能母親還會用語言刺昏不醒的馬叔，可能還會刺馬叔的幫他口。

但是母親是不會詳細描述的。我兩歲時馬叔奇蹟般地醒來，就在父親在母親身上聳動的時候，握着馬叔的手的母親覺到了馬叔手掌傳來的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