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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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一起的時間真的過得十分快樂，和小詠相處久了，愈來愈覺得她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不但有天使的外表，亦有天使的心懷，但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對我們的關係有點擔心了，因為小詠變得愈來愈美了。

漂亮得可以上電視拍廣告那種，而我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高中生。不但樣貌平凡，成績也不突出，畢業後大概會去當一些小文員，營營役役的過一生。

小詠為什麼會和我一起呢？可能只是因為暫時沒別的追求者吧？後她一定會碰上比我好上百倍的男生，面對這個我最愛的女孩，如果一天她告訴我她找到一個比我好的新愛，我想我一定會祝福她。

可能就是因為這種自卑作崇，我和她認識一年了，連吻她小嘴的勇氣都拿不出來，雖然每次看到她呼起伏的脯，輕巧的小蠻，我都會到心跳…但我深怕會嚇怕她，以為我是個下的人。

我覺得，我們本是居於兩個世界的人，小詠是顆亮麗的明星，而我只是凡人，縱使現在是一起，但終有一天小詠會離我而去。

今天，小詠的姐姐約我們到長洲玩，看到小詠穿上泳衣，我真的覺得自己的女朋友好美好美，像個不能褻瀆的天使。

唉…我實在配不起她。晚上，小詠的姐姐拿着手機，大發脾氣:“什麼？現在才説不能來？你不如去死囉…你以為就得你一個男人嗎？”哎…小詠的姐姐小欣亦是個漂亮的人，不過脾氣就比較火爆，和小詠的柔順格差天共地。從她談電話的説話，我大概猜到她的男朋友不能來了。

看到她怒氣衝衝的樣子，我和小詠都不敢做聲，只是默默的燒烤，氣氛有點尷尬。吃飽了後，小欣姐姐突然站起來，説:“好悶哎…我去買點東西回來…”之後便獨個跑到外面的小士多。我和小詠無言以對，不知她的姐姐去買什麼東西。不久小欣姐姐便回來了，手上拿着一袋東西。她一鼓氣把袋子放在卓上，把當中的東西拿出來，是啤酒！

“好悶哎…一起來喝些酒吧…”小欣姐姐説。

什麼？喝酒？我和小詠都是未成年的學生啦，我不好意思地説:“小欣姐姐，我們太小不好喝酒啦。”只見小欣姐姐一句話都沒説，狠狠的盯着我。

是一種恐嚇人的眼神…小詠小聲在我耳邊説:“姐姐心情不好哎，陪她喝一點吧…”我和小詠勉為其難，把酒倒在杯中。

喝了一口，嘩啦…好苦，怎麼會有人喜歡喝這種東西，原本只打算喝一點打發一下小欣姐姐，怎知她不斷給我們倒酒，結果很快我和小詠都喝了一瓶。

小詠不勝酒力，頭挨在我的肩上，好像很想睡覺的樣子。我也是第一次喝酒，卻沒什麼醉意，只是頭有點暈，面有點紅而已。

反而是發起喝酒的小欣姐姐同是喝了一瓶，已經滿面通紅，頭也在搖搖晃晃的，原來她們一家人是沒什麼酒量的。我低下頭來，看到兩個醉醺醺的女孩，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小欣姐姐開口問我:“喂，小子，你有沒有跟我妹妹上過牀？”我想不到她會問這種問題，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急忙説沒有。她搖一搖頭:“你們認識都一年了，怎麼還未搞上，你不喜歡我妹妹嗎？”我滿面通紅，和女友家人談這些真是很奇怪哎，我只好直説:“我…我好喜歡小詠，但…我們年紀還小，而且…我想珍惜小詠…”小欣姐姐不以為然:“拍了一年拖都沒什麼表示，你以為你這種是珍惜嗎？你只是在侮辱一個女孩子，令她覺得自己沒魅力。

“我遲疑了一會，問了一個自己都知道不應該問的問題:“小…小詠會不會有別的追求者？”小欣姐姐一聽，然大怒:“什麼？你以為我妹妹是那種人嗎？你懷疑她嗎？”我急忙解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像小詠這樣好的女孩子，我想沒可能沒其它男生追求吧。”小欣姐姐有點不耐煩:“小子你想説什麼？”我繼續説:“我意思是，像她這樣好的女孩，怎會看上我，總有一天，她會遇上更好的…”小欣姐姐聽我説後，心情好像有一點平伏:“什麼，原來是對自己沒信心嗎？你這種男人最煩了…你覺得自己沒用，配不上我妹妹嗎？

“我點頭。

“才15歲就這樣自卑，後的子怎樣過？覺得自己沒用，不會努力一點，令自己成為一個有用的人嗎？覺得配不起小詠，不會充實一下，令自己成為可以帶給她幸福的人嗎？什麼都沒做就自怨自艾，你這種人最討厭。”被小欣姐姐一説，我無言以對。

“如果你真是愛小詠的，由另一個男人帶給她幸福，你會甘心嗎？沒跑都認輸了，還有誰可以幫助你？你知不知我妹妹多喜歡你，她從沒和別的男孩約會，連今天的旅行都是想找個機會想把處子之身給你！”我望一望旁邊睡的小詠，眼圈不紅了起來，我真是太對你不起了，可能小欣姐姐説得對，我真是從沒想過要令你幸福。小欣姐姐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小子，你的雞雞大不大？”我急忙搖頭。

她伸手向我下體用力一捏，笑説:“也不小嘛…所以嘛，做人要對自己有點自信哎…你們這樣小，很難説後會怎麼樣，總之對得起自己，不是在欺騙情便行了…”不知怎的，我竟點頭，好像答應了她什麼似的。小欣姐姐看到我不知所措的表情，忍不住又笑了出來，説:“好了，不阻你們了，好好享受吧…”之後便走入其中一間房間，碰一聲把門關上。

什麼享受？我還未回過神來，才想起這間房子是隻有兩間睡房的，小欣姐姐獨佔了一間，那我和小詠不是要…原來享受就是這種意思嗎？我覺得面額熱烘烘的，望望旁邊的小詠，睡得那麼甜，看樣子是怎樣都不會醒來的了。

哎…沒辦法哎，我鼓起勇氣，站起來把小詠扶進房，途中右手不小心碰到她軟綿綿的部。

“千…千萬不要醒來哎…”這是我碰到她脯的第一個反應，我怕小詠突然醒來會誤會我在非禮她。

直到把她扶到牀上，鬆一口氣時才懂回味那種覺。

“原來女生的部是這樣柔軟的…簡直就像另一種生物…”我驚覺小弟弟也站起來了，望着小詠的口，高的脯隨着她呼一高一低的起伏，真的很想再摸一次，但就是不敢。我搖一搖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打開旅行袋，換過睡衣，替小詠蓋好被子，便打算在外面的沙發睡。

當我走出去時，卻看見小欣姐姐已經從房間走出來，坐在廳子的沙發上看電視，她看到我拿着睡枕，奇怪地問:“你怎麼了？”我面紅紅説:“小欣姐姐，不如你和小詠睡吧…我…”小欣姐姐搖一搖頭，像捉我:“不行，我不喜歡和女孩子睡…”我沒辦法，説:“那麼我在廳子睡吧？”小欣姐姐還是搖頭:“也不行，我要看電視…”我一時無言以對，小欣姐姐突然站起來，拉着我的手:“這樣吧，我們一起在沙發上睡…”我忙説:“不，不用了…”小欣姐姐笑問:“你是‮男處‬嗎？”我不懂反應，只是點頭。

小欣姐姐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伸了下來，隔着睡褲摸索我的小弟弟:“好大哦…我都沒上過‮男處‬，就讓姐姐來教你成為真正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