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沒有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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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體從她下身的腔道中出,有些粘稠的體吊在空中拉成長長的一條,一副穢的畫面。
清醒過來的龍燕燕似乎開始意識到自己在工作的教室裏做愛,粉頰通紅,嬌嗔的看了我一眼,拿出衞生紙擦拭着濕漉漉的下身。
然後再為我温柔的清潔着疲軟的陰莖。黑板上的汗跡可以擦去,但在地上的那些愛卻給講台的地下留下了一片污痕。以後上課時看見這片痕跡,不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覺,我在心裏褻地想着。
以致臉上的笑容也顯得別樣的怪異。龍燕燕看見我死盯着地上的污痕,不知是否猜到了我的想法,羞紅着臉輕輕打了我一下,卻埋頭在我懷裏,讓我覺到她嬌豔的臉頰紅的發燙。什麼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在教室裏嚐到了偷情般的快後,我們更加放肆地抓住機會在校園的各個角落歡愛,我們深深沉在龜頭的歡樂中。年輕的身體和如火的情慾都期待盼望着每一次的瘋狂。
從那以後,我漸漸喜歡上了在教室或其它公共場所與龍燕燕做愛,那種做賊般的刺能讓我享受到極度的快。龍燕燕雖然比較起來沒有我放的開,但她的觀念是在方面滿足我的要求是做子的責任,再加上我的軟硬兼施。
所以基本上她還是非常配合我的。***大家都清楚,基本上大陸的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紅燈區。
我所在的湖南西部的這個中等城市也不例外。紅燈區的存在是政府的恥辱而非警察的恥辱,但是作為一名曾在國旗下宣誓就職的警官,我的心裏仍然有一種恥辱的覺。
我在派出所當所長,我的轄區位於城市的東部。城市最繁華的紅燈區就在我的管轄範圍內。從1998年開始,財政包乾我們30%的工資,其他的收入和辦公經費要靠我們自己去創收。
手裏有權的單位創收的意思大家都很清楚,抓賭,抓嫖,罰款是我們唯一也是我們最方便的創收渠道。按照40%的返還比例,我們的收入比城市裏大多數人要高很多。
但隨着政府財政的益緊張,從2000年開始,罰款收入全部上繳財政。我們沒有了這筆收入。於是,向其他派出所學習,我們這羣治安的維護者墮落成黑社會一般的組織…
收保護費,向轄區所有的有小姐服務的娛樂場所收保護費…治安管理費,每個小姐每個月上繳200元。我們變成了靠榨取小姐出賣體所得金錢生存的人。前任所長因表現優異提拔了。
我於今年三月接任他的位置,雖然我的心裏極度反這種體制,但我也不會愚蠢到想要破壞大多數既得利益者的收入,何況我也滿足於享受由此給我帶來的各種享受。只有得過且過。
5月9,讓人忙的透不過氣的五一長假保衞工作剛一結束,我和幾名部下就被轄區“鑫鑫樓”的老闆請去吃飯。
華麗的包廂,昏暗的燈光,旎的氣氛。再加上幾名青靚麗的小姐。我們的情緒馬上就亢奮起來。
看得出,陪我的小姐是老闆特別安排的,比其他幾位小姐要顯得清純漂亮些,修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
特別是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是我最欣賞的,在這種情況下,吃飯只是個過場,很快,我們擁着各自的小姐分別進了裝修豪華的小單間。
躺在寬大鬆軟的席夢思上,我看着這個叫小菲的小姐在我面前一件件下她的衣裳。真美,光滑的肌膚在粉紅的燈光下反着淡淡的光芒,一對飽滿的房上兩個粉紅的頭微微翹起。
看起來是才出道不久,還沒有被完全摧殘。很快,小菲赤着美麗的身體跪在我身邊幫我將身上的衣服去,然後用一口純正的普通話對我説:“老闆,我先給你按摩好嗎?”沒等我答覆,就用兩蘋白温暖的小手在我的脯上輕輕按摩着,我靜靜的躺着,享受着小菲如同撫摸般的按摩,同時也撫摸把玩着她垂在我前的房。
她的房很有彈,摸起來很舒服。
“你是哪的人?普通話講的好的。”我問小菲。她有意無意的將房從我手中開,轉身按摩我的大腿和小腹,用她那綿軟好聽的普通話説:“我是江蘇人。”隨着小菲手指輕柔技巧的按摩,我得陰莖慢慢的大起來了,我失去了説話的興趣。小菲的手漸漸接近我的陰莖,在我的陰莖部一下一下的壓着,我覺到一股熱氣從她的掌心傳進我的體內,我翹的更高了。
小菲左手輕握着我的陰囊,右手温柔的握着我的陰莖來回套動。一陣陣快湧遍全身,我從沒有享受過這樣舒服的服務,以往慾火焚身時都是了衣服就幹,匆忙了事,像作賊似的。
小菲的手越來越快,快如水般一一襲來。我的血似乎都在沸騰。我一把抓住小菲的大腿,急迫的説:“好了,好了。”小菲嫵媚的向我笑了笑,説:“老闆,別急。
正哥讓我給你做完全套,您別急。”説完俯下身子用舌尖添了添我的龜頭。一股電擊般的快傳來,我不住輕叫了一聲。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緊接着我覺到陰莖進入了一個温暖濕滑的空間。一種從未有過的刺讓我第一次覺到什麼是仙死。
我舒服得閉上眼睛,享受着小菲用嘴給我帶來得一波又一波的快,雖然在網絡小説和黃影片中看見過這種做愛方式。
但在這個西部的城市,我卻從沒有機會嘗試,不管是和我的女朋友還是那些小姐,都堅決不肯為我作這種服務。沒想到今天這個看起來清純漂亮的女孩竟讓我第一次享受到口的樂趣。
小菲的頭部在我的間不停的上下運動,她的長髮散亂在我的腹間遮蓋了她的臉。我在享受快的同時,心中油然升起一種男的驕傲。腦子裏一片紛亂,小菲在套動的間隙用舌尖輕輕刺着龜頭的縫隙,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着,我呻着,太舒服了,這比真正的做愛還要舒服。
隨着小菲頭部動作的加快,她握着我陰囊的手也忽緊忽松的擠壓着,我再也忍不住了,忙對小菲説:“我…我要了。”小菲聽了更加劇烈的運動着。
“呃…”我只覺大腦一片空白,一股股噴薄而出,全部進小菲的嘴裏。小菲緊緊含着我的龜頭,小手温柔的輕輕套動我的陰莖,直到我最後的一股完,我沉浸在極度的快樂之中。
當我漸漸恢復知覺時,小菲仍含着我的陰莖用舌頭添。這又讓我的快持續着,不像每次做愛後那種虛和厭倦。我將小菲光滑温暖的身體緊緊抱在懷裏,這是我第一次在高後擁抱伴侶。
我拒絕了小菲繼續用陰道為我提供服務,我不想再有其它的行為破壞我此時此刻這種舒適恬靜的覺,望着縮在我懷裏像只小貓般的小菲,我心裏充滿,是她讓我享受了如此的快樂。
臨走我破天荒的沒有讓老闆也就是小菲所説的正哥代付小費。主動給了小菲一千元,同時告訴她以後有事只管找我。***我們派出所是新光居民小區的一棟三層樓。二十多名警察就在這裏辦公。
一樓是值班室和車庫。二樓是所長辦公室、內勤室和户籍管理室,三樓是審訊室和拘留室。平時只有三四名內勤警察在這裏上班,大多數警察都在各個警務區執行勤務。
我們所的內勤和户籍警有兩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長期在家裏休病假,除了領工資外從來見不到人,另一個是剛畢業沒多久的陳虹。實際上就只有陳虹一人負責所裏的工作。
陳虹二十二歲,是我們局已退休的陳副局長的女兒。長得很漂亮,1米62的身高,苗條的身材。每次開晚會局宣傳科總會借她去參加節目,是我們分局的三朵局花之一。所裏和局裏的小夥子在她剛來的時候摩拳擦掌想要奪得美人歸。那段時間我們所裏經常都是人聲鼎沸。
得小區居委會的大媽問我是否出了大案子,有這麼多警察在這裏。可惜大家都是失敗而歸。因為陳虹已經有男朋友了。
是副市長的兒子,研究生畢業。在市工商銀行信貸部工作,對於陳虹,我並沒有什麼幻想,並不是因為我正派或者結婚了,我今年也只有二十八歲,未婚。
只是像我在公安系統工作了這麼久,像大多數同齡人一樣早就結束了青期的純真和夢想。清楚自己的德,明白自己的社會位置。所謂的愛情什麼的都只是些兒戲。
不過每天看着個美女在自己身邊走動對於保持良好的心情倒是有幫助的。那天一名特情到所裏找我,我和他在辦公室關上門細談。所謂特情就像香港警匪片裏的線人,都是些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社會青年。為警方提供各類情報,一般沒有酬金,除非是提供懸賞通緝的要犯線索。
警方為他們提供的是在犯了一般問題如打架賭博嫖時免於追究。在教科書裏稱為“耳目”這可是我們第一任公安部長羅瑞卿大將創立的制度。特情告訴我,最近我的轄區有一批四川人在賣搖頭丸等違藥品,主要在各個迪廳。為首的是號稱“小袍哥”的冉勇,曾經因故意傷害罪坐了三年牢。
(不好意思,有點太棉嗦了)特情走後,我叫陳虹把內部資料夾拿來。她進了我的辦公室,隨身而來的是一股香氣。不知道她今天用的是男朋友送的哪種名貴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