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瘋狂的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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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房間內響起了女人難耐的低聲,陸湛在她身上冷冷一笑,而後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在她的柔軟處開始試探。
她早就準備好了,他低啞着聲音:“水晶,抱着我。”他的聲音剛落,她卻猛地清醒過來,醉的眼一下子睜開,帶着驚鄂望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什麼時候陸湛上了她的牀的?
他碰過別的女人,她不要他碰她!
她立即推開他的身子,用被子掩着自己的身子,指着門口“你給我出去!”陸湛的臉在陰暗的光線下顯得越發了陰沉了,他冷冷地看着她“我是你的丈夫,當然有權使用你。”他用了使用一詞,水晶滯了一下,心被刺痛,她悽然一笑,倔強地看着他“陸湛,你還將我當成子嗎?”他格太霸道,他對秦家的敵視,她都可以理解,都可以接受,但是他卻連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她,光是憑表像就定了她的罪。
他甚至還出去找女人,和裴娜不清不楚,她相信那時他真的在洗澡,不然他的手機不會在裴娜手裏。
清晨八點多,他在洗澡,可想而知,他們都做了什麼!
水晶抖着,接近厲聲地説:“出去!”他為什麼要出去!
她説他不將她當子,那麼她又有當別人子的自覺嗎?
晚上十一點才回家,在牀上不滿足自己的丈夫,一陣衝動之下,他口不擇言了“你在為誰守身嗎?”水晶的臉一下子刷白了,許久後,她的邊逸出一抹笑,只是很苦很苦。
“你是這樣看我的嗎?”她帶着幾分心灰意冷“陸湛,你不要將別人説得和你一樣骯髒!”這句話一出,他的臉瞬間變了,本來是陰沉,現在是駭然。
他幾乎是在下一秒就攝住了她的頸子,然後湊近她的面孔,冰冷的氣息就吐在她的邊“席水晶,你説對了,我就是這樣一個骯髒的人,怎麼,不配你了!”他猛然放開了她,然後在水晶逃之前扯住她的頭髮,不顧她的疼痛,將她拖往相連的主卧室。
他打開浴室,將她抵在花灑下,然後打開水閥,讓温熱的水傾瀉而下,水晶被他壓制着,逃無可逃。
水氣漫中,他打開一邊的屜,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送到她面前,冷冷地説“席水晶,你是嫌我髒,不配讓你生孩子吧!”他隨手將瓶子打開,將裏面剩下的藥丸全部倒在馬桶裏,用水沖走。
水晶臉上滿是水滴,她無法自抑地叫着“陸湛,不是這樣的。”他們剛新婚,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覺得再過些子懷會好些!
他怎麼能這樣曲解她,從未有過的心痛像是巨大的石頭一樣堵在她的口,難受得幾死去!
“那麼,我要試試,讓高貴的席水晶懷上陸湛的孩子,是不是會讓你覺得不堪!”他臉上的表情那麼猙獰,挾帶着從未有過的殘暴。
即使韓國的那一夜,他也不曾如此。
那一夜,他傷害的是她的身體,而今天,他傷害的是她那顆已經被他融化的心。
水晶被他緊緊地抵着,她的眼猛然睜得老大,身體被他在瞬間撐開了。
他不再有温柔的前戲,不再有温情的撫觸,他只是站着,在她的身體裏橫衝直撞地發着,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灼熱的種子撒在她的身體裏…直到她受不了地暈死過去,他才停止這瘋狂的掠奪!
天亮醒過來的時候,她是在主卧室的牀上的,當然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水晶睜着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許久,直到外面傳來奉管家的敲門聲“夫人,您起牀了嗎?”過了五秒,水晶才回過神來,,揚了揚聲音“沒,一會再來吧!”她的聲音暗啞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水晶才想到因為他的迫,她幾乎叫啞了聲音——即使如此,他仍是沒有放開她。
她沒有心思去公司,就這麼蜷在牀上,奉管家又過來幾次,甚至將餐點送到房間裏,水晶都沒有心思吃。
奉管家搖搖頭,只得又退了出去。
出去後,她凝了神,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打了電話給陸湛。
陸湛的手機關機了,於是她打了辦公室的電話。
電話是裴娜接的,一聽奉管家的意思,她望了望緊閉着門的總裁室,形微揚着説:“奉管家,真是不好意思,總裁現在不在公司。”奉管家頓了一下,對這位裴小姐的企圖她並不是不知道,只是既然這麼説了,她也不好説什麼,只能簡單地説:“等先生回公司,請務必轉告,夫人身體不舒服。”餓一天兩天也許沒有什麼,但她看夫人的神不太對勁,她就是有心照顧,但也有限,女人,需要的是丈夫的疼愛。
先生明明是喜愛夫人的,她從不曾見過先生和夫人在一起時那般開心放鬆,連笑容都顯得很真實。
只是,這兩天…這樣冷下去,只怕好好一樁婚姻都要沒了。
先生太過驕傲,夫人出身太好,也不是隨意放下身段的人,唉,她也只能做到這份上了。
掛上電話,奉管家仍是擔心不已。
當然,裴娜沒有立即對陸湛説奉管家來電的事情,只在快下班的時候狀似忘記一般地拍了拍額頭“總裁,先前奉管家打來電話,我一不小心竟然疏解了。”
“有什麼事嗎?”陸湛皺了皺眉頭。
裴娜看着他已經在收拾公文包,心知他準備回去了。
現在才六點,如果説陸湛心裏沒有席水晶,那是騙人的吧!
今早,陸湛來的時候,臉比昨天還要更難看一點。
她沒有急進,她要慢慢地找機會,她要做那個站在陸湛身邊的女人。
於是很輕聲地説:“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問你什麼時候回去,説可能…”她小心地看了一下陸湛的面孔,然後聲音更低了“她説夫人希望總裁早點回去。”陸湛表情一動,片刻後冷冷一笑——怎麼可能!
她現在怕是厭惡他到極致,也害怕他了吧!
今天一天,他的眼前都是她嘶啞的聲音,還有那帶淚的眼。
他雖然放縱,但他知道,昨夜的他是殘暴的,殘暴得她本承受不了。
陸湛想到這裏,煩燥地點起一支煙,靜靜地看着裴娜“你出去吧!”裴娜依言出去,但走到門邊的時候,陸湛又叫住了她。
帶着一抹希望,她緩緩回過頭,望着陸湛。
而他則眉頭更深鎖了些,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