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俏佳人夜赴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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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俏佳人夜赴佳期俊丫頭錦帳重詩曰:身歷凡塵鬧哄哄,一遊仙徑總為空;不顧人間樂與苦,此趣自識莫觸公。
話説合秋月摟在一起,睡了起來,少停一會兒,只聽有人開門,李成一驚,拿起衣服悄然溜去,原來是隔房丫頭玉秀起來小解,正巧與李成碰上個滿懷。李成一看,但見她黑鬢鬢賽唸的鬢兒,翠彎彎的鼻兒,粉濃濃紅豔肋兒,生得天姿國,李成見了先趐了半邊,而玉秀早已進了自已房間,拴上了門,玉秀還未發覺李成,李成回至書房,趨進香被,終難以成眠。
次,李成,秋月,香梅,玉秀,丫頭雪兒一同來花園賞花,眾人大悦,説笑一片。李成是男子,貌又美,眾女子把他圍得團團轉,李成背對眾人,對玉秀眉來眼去,眉目傳情。玉秀見公成貌美,內心好不歡喜,亦暗送秋波,當李成和玉秀來至一背處,他一把摟過玉秀,便在腮上親了幾口。玉秀紅着臉兒把他推開,低低説道:“休得如此,叫人看見,那還得了?”李成動情的説道:“玉秀,我一見你便把心與你了。”玉秀道:“請勿這樣,小女子出身貧賤,一個侍候主子的丫頭,你這樣,小婦子覺得羞愧。”成公子道:“姑娘休要自棄,姑娘雖出身貧寒,但你的花容月貌,此乃眾多富家女子不及,姑娘應該珍惜。”玉秀道:“承蒙公子好意,賤奴死也為罷,公子容貌,亦天下少有,亦令眾多女子傾倒,賤奴只是不敢。”
“怎的不敢。”公子言罷,不再説了,又在姑娘嘴上親了起來,少許,姑娘又推開他,深情説道:“公子若有意,請晚上至我室,我將以身相許,盡力侍候。”成公子聞之,大喜,遂分手,又至眾人中間,相安無事。
這一切似無人知曉,不料,小姐香梅一直在暗中盯着成公子,見二人突然消失,突然而至,又玉秀紅暈雙頰,怎不起疑心?
這晚上,成公子悄然溜至玉秀房中,玉秀早已坐牀等候。二人相見,甚是動國,成公子輕輕説道:“姑娘久等了。”玉秀道:“公子果然來了。小女子三生有幸,小女子以身相許。”成公子説道:“良辰佳人,怎能不來。姑娘,把我給想死了。”言罷,沉默片時,只見玉秀紅暈滿面,含情脈脈的看着公子,公子拉住姑娘的手,深情的説道:“姑娘,從今以後,我與你長相廝守,共度殘生。”玉秀聽罷,更是心動,忍不住投入公子懷抱,把朱貼了上去。
公子緊緊摟住姑娘,不停的親嘴咂舌,公子又把手移至趐,在雙上游動不停,又向下身摸去,在此捏一番,得玉秀一江水向東,叫個不停。玉秀三下兩下除卻公子的衣服,出女人樣白細膩的肌膚來,那白生生的塵柄煞是可愛,碩大而硬梆,姑娘探手,在物兒上愛撫起來,像在欣賞什麼寶貝似的,又忍不住在上面起來,張開口來含其中,不住用舌,得那寶貝兒就要崩裂了,公子愈加難受,但如此心愛的人又怎忍心推託。
片時,玉秀亦扯去自己的衣服,但見冰肌玉骨,細膩無比,得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化身,看罷,誰不為之嘆服傾倒。
公子看此,一下壓於姑娘身上,從額親到頸,又從頸親到大腿間,又從大腿親至腳尖,又伸向陰部,此處妙品,更是美不可言,如同白麪饅頭一般,只是中間多了一道細縫兒,那縫兒又又鮮,還嘩嘩着清泉,彌着香味,一聞,便令人醉倒,縫兒上端,芳草萋萋,風一吹動,便亂成一團,幾縷倒至縫隙,猶如小河岸邊草,如此,更是美不可言。
公子見如此美境,不由得口乾舌燥,便把嘴移去,把那猛出的香泉口中,頓香甜可口,妙不可言,乾了,又把舌尖伸入縫內,左右攪搗,貪婪之至,似要得一乾二淨。
公子累了,方才作罷,又將塵柄在縫沿蹭來蹭去,霎時,香泉打濕了塵柄,上面滑膩膩的,粘乎乎的,公子頓覺比先前大了許多,硬了幾許,只見大的經脈凸得甚高,漲得緋紅,直的豎將起來,氣勢沖天,不可擋阻。但見玉秀那縫兒,經此一番,縫兒更大,水兒更多,玉秀哼哼呀呀叫了起來,哀求道:“好哥哥,快吧,我癢死了!”公子見玉秀正上興頭,只一頂,便進去了大半截,覺得户內甚緊,灼熱無比,公子頓覺有趣,不忍出,玉秀雖已破身,塵柄難以推進,你道怎的難得推進?
一則,玉秀正值二八年齡,華姻不多進;二則,她又不曾生產;三則,公子塵柄又大,因這些原因,便難得進去。又有一件,那公子雖大,卻是纖,不比那一分不移的,當下姑娘心癢癢的難熬,望上着實銷魂,挨進大半,公子再一兩送,直至深底,間不容髮,户內滿。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