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藍草又被迫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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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甘寧從口袋裏摸出節省下來的糧票放在娘手裏。孃的眼睛一亮，像寶貝似的收在懷裏。宋甘寧想安幾句，卻不知道説什麼。娘仔細看了看，説他瘦了，從屜裏掏出十幾個雞蛋叫他帶去吃。

“如煙來找過你幾次呢。”娘輕聲説。

“畜生，祖宗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父親耳朵亮，聽得如煙馬上想起退婚的事。

宋甘寧被兩個月的工資給母親，也沒要雞蛋，起身就走，走到院子外眼淚不住地。本來家裏就不寬裕，遭了早，子就更難過了。弟弟的學費和生活費都要靠父母硬撐着，他覺得自己真沒用。

娘追到院子外，非要宋甘寧把雞蛋帶走。

“喂牛還能多耕幾畝田，喂那個畜生只會多添麻煩。”父親在屋裏大聲吼道。

娘最怕父親，用力忍住眼淚，跌跌撞撞跑回去。

宋甘寧在路上碰到桃花。桃花問桃花坪情況怎麼樣。宋甘寧説阿秀沒有分到好田地，種下的莊稼死了一大半。不過村裏明天就能拿到水泥修好水渠，旱情會緩解的。

桃花説下面的情況更慘，分了田地後，都各顧各的，水渠也沒人修，早斷水近十天了。田裏的莊稼全靠擔水澆灌，好多人肩頭都褪了幾層皮。

“你的肩頭還好吧。”宋甘寧説。

桃花笑了笑，拉開襯衫給宋甘寧看。她的肩頭雪白光潔，本沒有挑過擔。宋甘寧還想順着肩頭往下看，桃花輕輕把襯衫掩上了。

“我想跟你回桃花坪看看。”桃花説。

“你不照顧田裏嗎？”宋甘寧問。

“田裏的事有他們忙着，反正我幫不上手。哎，嚇死人，隔壁村為了爭水源打起來，死了兩個人，可難看了。”桃花説“只怕桃花坪也不安生，幸好我哥沒回來，要不我可有的擔心了。”宋甘寧想起李翠蘭的警告，隱隱有些不安。

桃花叫宋甘寧先走幾步，在天梯下等她，她回家拿點東西。宋甘寧看着桃花一扭一扭的身段兒，覺得她比先前更人了。

宋甘寧走到天梯下，太陽還很高，整片岩壁反着刺眼的亮光。他在邊上坐了一會兒覺得燙，起身往樹林裏走。

樹林被太陽曬得熱乎，滿是松脂得香氣。宋甘寧覺得很舒服，躺在一株大松樹下休憩。沒有風，隱隱有百合的清香.他想採一些百合來放在寫字枱上。

宋甘寧順着百合的香跡找去，繞過一片茂密的灌木叢，隱隱聽到説話聲，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他躡手躡腳靠過去，在一片柴草叢裏看到兩個人影。

“別動了好嗎？荒天野地，被人看到不好。”女的説。

“沒事兒，大中午，誰會到這鬼地方來。”男的説。

宋甘寧聽得聲音悉，探過頭去仔細看看，果然是趙財和藍草。兩個人寓在柴草堆裏，趙財的一隻手在藍草襯衫裏面亂摸。宋甘寧本來對兩個人的偷愛沒有興趣，可一想到趙財的錢和蘭草的身份又來了好奇心。他繞到柴草堆對面的一株紅豆杉下偷偷打量着趙財和藍草。

“只怕瞞不過你爹。”藍草擔憂地説。

“錢到了我們手裏，他曉得也沒辦法。”趙財説“如果他問起，你説賬本全被鄉里收去了。”

“我全靠你了，你可要對我好。”藍草靠在趙財肩頭，臉上起了紅澎。

“放心吧，以後桃花坪就是我的天下，我有的你也會有。”趙財輕輕捏着，藍草的兒慢慢賬滿起來。

“我難受，你別捏。娃一天沒吃了。”藍草摁住趙財的手不讓動。

“娃不吃，我吃。”趙財笑着説。

“你得叫我娘。”藍草咯咯笑得起勁，被扯開的襯衫裏出雪白的口。

趙財輕輕叫了一聲娘，把藍草的襯衫捲上去，像個飢餓的孩子似的撲過去。藍草雙手捂住一雙大不讓。趙財抓住她的手一拉，兩個兒白晃晃彈出來，像是裝滿水的氣球。

“別這樣嘛，會來人的。”藍草説。

“娘隔壁，吃了做那事，還真帶勁兒。”趙財説。

“怪不得趙柳青怨你不帶勁兒，原來她都不給你吃。”藍草笑着説。

“不下蛋的母雞，哪來的汁呀？她還怨我，我不嫌棄她謝天謝地了。”趙財説。

宋甘寧看着趙財撲在藍草懷裏吃得滋滋有味，心裏亂亂的。他靠着紅豆杉坐下，想象着趙大杏的肚子慢慢大起來，兒也像藍草那樣脹滿，整天跟着自己，就奠名地害怕。

“別人造的孽，憑什麼要我負責！”宋甘寧憤憤不平。

區書記壓下來，女鄉長壓下來，趙大杏死纏着不放。宋甘寧覺得自己真要垮了，剛才應諾女鄉長也是無奈之舉。

可不應諾女鄉長的結果肯定更慘，只要自己還是公辦教師，永遠都不會有出頭之。權衡利弊，宋甘寧確實沒得選擇。

藍草嚶嚶地低叫着，趙財已經下她的褲子。藍草光滑滑的‮腿雙‬在柴草堆裏顯得格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