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喝酒醉了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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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沒有辦法,只好重新穿了衣裳起來。天黑黑的,婆婆遞給她一個手電筒,陪着她往學校趕去。走到祠堂門口,婆婆停住腳步,低聲説:“你進去吧,我回家了。”天悶得很,就是下不了雨。雨好像被裝進了一個沒有一點縫隙的大鐵桶裏。祠堂裏鐵黑鐵黑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阿秀憑着覺走到宋甘寧的房間外面,她輕輕叫了兩聲,沒有人應答。阿秀猶豫了一下,還是推了推門,門竟開着,吱呀響了一聲。阿秀嚇了一跳,該不該進去?她的心像稻田裏的蛤蟆一樣亂跳,鬧得慌慌。
這麼黑的天,應該不會有人來了。阿秀給自己鼓鼓氣,終於悄悄閃了進去。她又叫了一聲宋甘寧,屋裏依舊沒有動靜。阿秀想打開手電看看,又怕光亮會驚動外人。她摸黑走到牀邊,伸手往牀上摸去。
阿秀的心都懸到了半空裏,她怕她渴望,這個夢中的男人就近在咫尺,婆婆也不會來打擾她,老天也在幫她的忙。阿秀的手摸過半張牀,她頓時愣住了,牀冰涼冰涼的,本沒有人睡在上面。
宋甘寧到哪裏去了呢?
阿秀還是忍不住打開手電看了一番,屋子裏空空的,只有板壁上掛着宋甘寧經常穿的一件格子襯衫。阿秀關了手電坐在牀上,又想起李的話,説不準宋甘寧真被哪個無恥的女人去過夜了。
滿懷期待而來,卻落個人去牀空的結局,阿秀到很鬱悶,很生氣,乾脆躺到牀上,抱了宋甘寧的枕頭。枕頭上還有他的汗味兒,阿秀深深了一口,罵道:“該死的,我…我來找你了。”不一會兒,院子外響起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阿秀以為宋甘寧回來了,驚喜地爬了起來。她正想打開手電為他照路,又覺着不對,腳步聲太輕了,分明是個女人。阿秀的心都涼了。她悄悄閃出屋,躲在廊柱後面。
腳步聲果然進了祠堂,徑直朝宋甘寧的房間走來。走到宋甘寧的房間外,那個女人停了下來,輕輕敲着門,發現門開着,她又叫了兩聲宋老師。
阿秀一聽是李翠蘭,頓時火氣上來,恨不得過去抓住她的頭髮狠揍一頓。
李翠蘭見沒人回應,進屋去了,她可能也在牀上摸了摸,自言自語道:“説好今天晚上在的,去哪兒了呢?”李翠蘭不説還好,這一説,阿秀可覺得她跟宋甘寧有説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李翠蘭沒有在房間裏待多久,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地走了。阿秀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涼了,如果宋甘寧也用手段要挾女人,跟村書記有什麼區別呢?
“宋甘寧你真無恥!真無恥!”阿秀不敢出大的動靜來,只用拳頭在大廊柱上擂着。
過了一會兒,阿秀又覺着宋甘寧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事出去了。阿秀又想到了趙大杏,突然間她沒有了勇氣。無論從哪方面比,她都不如大杏,在外人眼裏,趙大杏和宋甘寧才是天生的一對。
祠堂外終於響起一陣悉的腳步聲,一道手電的光亮透進來。阿秀的心又亂亂的,她剛想藏起來,宋甘寧的手電已經打到廊檐下。
“阿秀!”宋甘寧驚喜地叫着,他關掉手電朝阿秀撲過來。
阿秀怕宋甘寧撲空,不敢躲避,被抱個正着。宋甘寧湊過嘴去親阿秀。阿秀聞到他濃郁的酒氣,不覺偏過頭去。宋甘寧雙手捧住阿秀的頭,狠狠地吻下去。阿秀緊閉着嘴巴,用力推着宋甘寧。
宋甘寧一惱怒,用力撕開阿秀的襯衫撲到她懷裏吃。阿秀喲了一聲,一拳砸在宋甘寧臉上。宋甘寧的臉都被打麻了,他突然抱起阿秀把她死死頂在大廊柱上。
“你放開我!”阿秀雙腳懸空,想掙扎也使不上力氣。
“趙獨眼老婆,你裝什麼呀?這麼晚了在等我,還不是為了那個事兒?”宋甘寧可能是酒喝昏了,説的話也不像話了。
“你放!你不是人!”阿秀氣得好想扇宋甘寧幾個大耳光,把他扇清醒。
“我…我不是人,我…是什麼!”宋甘寧的舌頭都大了。
“你是畜生!”阿秀被宋甘寧抱在間壓在大廊柱上,他那個活兒正頂住中央,讓阿秀覺得很難堪。
“我是畜生,你們…你們女人比畜生都不如,見到男人就褲子!”宋甘寧説着要剝阿秀的褲子,可是阿秀抱在他手上,怎麼都不下來。
“誰見了你褲子呀?”阿秀問。
“桃…桃花坪的女人…都…”宋甘寧打了個飽嗝,想吐。
阿秀突然有些可憐宋甘寧,她也明白了村書記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女人為了利益,男人為了貪慾,男女之事又是誰對誰錯呢?
飽嗝過後,宋甘寧愣了好久,才抱起阿秀朝屋裏走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阿秀用力捶打着宋甘寧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