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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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佑,別把自己想象成悲天憫人的救世主,那隻會讓我更瞧不起你。
龍天佑靠在牆角煙,看了看自己的手錶。説好半個小時,這都一個多鐘頭了,還沒折騰完。
龍天佑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那輛白切諾基,他在牆角喝西北風,他的好弟弟在跟自己的女人翻雲覆雨。
想到這,龍天佑心裏有股説不出的彆扭。隋洋對飄雲的控制慾和佔有慾都極強,這他以前是知道的,也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今天,他突然到自己這個弟弟似乎有點過分。就那小身子骨,經得起這麼折騰嗎?再説,她今天那臉,壓就不是好,隋洋看不出來嗎?
要是她跟着他,他一定…唉,他深深嘆了口氣。又胡思亂想,龍天佑,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你以前的那些女人,論身材相貌舉止趣情,哪一點不比那個小丫頭強?你怎麼就跟個餓急的蒼蠅碰到縫的雞蛋似的,圍着她亂轉?真是一點深沉都沒有了。
心裏這麼想着,可是眼前浮現的卻是飄雲滑溜溜的身子和那雙滴溜亂轉玻璃珠似的眼睛。光這麼想,都興奮的不得了。
這樣想念一個人,是一種極致痛苦,痛苦中又包含着極大的快。痛苦和痛快都有一個“痛”字,可見它們同宗同源,一脈相承。真正的快樂和真正的痛苦,有一種骨子裏的相似。如果你不能體會這一點,就説明你沒有過深仇大恨,也沒有刻骨銘心的快樂過。
龍天佑閉上眼睛無聲的呻着,幻想着飄雲在他懷裏的樣子,可是越想越難受,腫脹的慾望可恨的叫囂着,像個剛烈的戰士鄭重其事在向他宣誓:不真正佔領那片水草豐美的温暖沃土,它就永遠不會偃旗息鼓,鳴金收兵,誓要力戰到死。
他一拳打到牆壁上,狠狠罵道,該死的妖,上輩子一定是狐狸變的,專門勾引男人。
車門開了,隋洋抱着飄雲走出來,飄雲身上披着隋洋的外套,髮絲微亂,星眸微眯,像只慵懶花貓。
“親愛的,你行嗎?要麼我先送你回去?”隋洋擔心的看着她。
飄雲趕緊搖頭,心想,千萬不要。回到家裏,你小少爺一個按捺不住,再成其好事。我的身子吃不消不説,家裏的燈可方便着呢,一開燈,就什麼都完了。
“沒事,我好着呢。”飄雲指指烏漆抹黑的夜空,看都不看就信口雌黃“你看今天的星星多美,我正好散散步,消化消化食。”隋洋抬頭看了看,納悶的説:“哪裏有星星,我怎麼看不到?”飄雲披着隋洋的外套,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這條路已經走過無數次,有時候自己走,有時候跟寒城一起走。冬天下過第一場雪,光禿禿的樹幹就會變成銀白的枝條,整個城市,就成了一個粉雕玉砌的世界,宛如童話中的樣子。
空氣中瀰漫着沁人心脾的甜香,飄雲看到不遠處有個老伯在買冰糖葫蘆,這是她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零食。媽媽常用自己的私房錢偷着買她吃,讓她站在雪地裏吃完,回家前還要抹乾淨嘴巴。
飄雲笑了起來,心裏暖烘烘的。走進一看,冒着氣泡的糖漿呈現出讓人愉悦的松香,不十指大動。
飄雲要了一串葡萄和橘子瓣的,一邊走路,一邊美美的吃起來。可惜寒城不在,飄雲記得他最喜歡吃傳統山楂味的。據説甜食裏有一種讓人快樂的魔力,如果他在,他們就可以一起分享這份快樂,快樂就會變得更多。
飄雲拿着沒吃完的糖葫蘆走進黑暗的樓道里,各家都有門前燈,可是沒人願意費電錢給晚歸的鄰居行個方便。
飄雲的小靴子小心翼翼的踩着狹窄的水泥樓梯,生怕一個不小心跌個血濺五步。卻沒留意到,一個黑暗的影子,一直在身後悄無聲息的跟着她。
上到三樓,眼睛適應了黑暗,飄雲到有些不對勁,猛然回頭,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刻向她撲過來。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蘆慌亂中掉在了地上,便宜了土地公公。
飄雲心裏一驚,完了,碰上打劫的了。怎麼辦?喊救命?雷鋒叔叔早下崗了。喊打劫?跟救命一個效果。那就只有喊着火了,死馬當活馬用吧。
剛想扯開嗓子喊個驚天動地,心裏還在慶幸,還好,那個人沒捂住她的嘴。只聽見那個黑的影子説:“別怕,是我。”悉的聲音,讓飄雲放棄了用高貝噪音騷擾民居的念頭。她已經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龍天佑。
“你幹什麼?”飄雲氣吁吁的問,被他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我想你。”龍天佑着氣,飄雲的氣息吹在他的下巴上,他每一鬍子茬都興奮得直哆嗦。
飄雲揣摩着這三個字的含義,它可以有多種解釋,想念你的人,想念你的聲音,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的身體。龍天佑的意思是哪一種?
很快就有了答案。
他把飄雲像張餅似的壓在冰冷牆上,別住她的腿,股間的陽物像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温暖的家園,興奮的直跳。
飄雲想把剛才沒有施行的事業付諸行動,可是身前的男人已經不可能給她機會。用嚴絲合縫的熱吻牢牢堵住她的聲音。手也沒閒着,開她的裙子,撫着讓人意亂情的花心。
就在他要解開皮帶將她就地正法的時候,飄雲嚶嚀一聲,放棄了抵抗。意識到懷裏人的變化,暴烈的龍天佑也温柔起來。輕柔的吻着她的脖子,寬厚的手掌連在她俏麗的房上。一想到這衣服下面有他昨夜留下的印記,油然而生的動和温情就氾濫成災了。
“這裏好冷,我們進屋再做,好不好?”懷裏的女人小聲請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