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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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花蓮睡夢中的佳人緊閉着眸皺着眉,冷汗濕了一頭長髮,斷斷續續的喃着夢囈,似是睡得不太安穩。
“很不舒服嗎?”大掌才撫上她的額頭,就見她驚醒了過來。
“嗯。”她虛弱的點點頭,蒼白的臉讓祈逃鄺心疼極了。她想跟他説話,卻又難受的咳了好半晌止不了。
“別説話…喉嚨啞了不是嗎?怎麼這麼不小心呢?竟然在鞦韆上睡着害得自己冒發燒了。幸好現在燒退了,要不然我一定把你抓起來打
股。”嘴裏説着,他又不放心的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確定探不到任何可疑的高温之後,他才低頭在她發上輕啄。
哎呀,被親到了…她悄悄撇開臉,隱藏住一臉嫌惡的神情。
“難得我挪出幾天假陪你,結果你竟然病了,真不乖。這下可真應了我當時的烏鴉嘴,只能陪你在房間裏睡覺了。”這位先生別想太多,她才不會“病”那麼久的啦。她好笑的暗忖,一邊還悄悄壓着髮際,躲着他對自己頭髮的搔,就怕會被他發現不能曝光的玄機。
靶到身邊的牀位陷下,她用眼角的餘光望去,恰恰看到他掀起被子坐上牀來正要鞋躺下…
喝!她快手搶回被子,並以最神速的手法在三秒鐘之內把自己包得密不通風,睜大眼縮在角落瞪他。
“怎麼?哪裏不對勁嗎?”祈逃鄺不解的問道。
你沒不對勁,不對勁的是我。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眼神,她不冷汗直冒。
糟,這下子可演得過頭了。劇本里可沒排到要怎麼應付這種情況!
“別玩了,生病的人就要乖乖休息。”他一躺下,陸晴連忙抱着被子就往另一頭滾去。
“會傳染。”沙啞到很恐怖的聲音自陸晴顫抖的裏發出。
對對!靶冒是會傳染的呀!我愛你、心疼你、不想傳染給你,所以你就別再靠過來了吧。她在心裏大喊着救命,就怕他會狠心撲殺上來。
幸好房內燈光幽暗,沒讓他瞧清了她臉上那抹不同往常的陌生神情。
也幸好祈逃鄺沒多追究。
“好吧,我去客房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再來看你。”順着她的意,他心想她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才在鬧脾氣。
明天就解了,隨便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誰管你啊?
她暗自鬆了一大口氣。
門板才合上,原本還一臉病懨懨的陸晴就迫不及待的自牀上坐起,未見病的臉上張揚着慶幸又頑皮的笑容,一邊拍着
口一邊抹着冷汗,心想,好險那男人沒執意要上牀來“侍寢”要不這下可就糗大了…夾在身前的被子因她不斷拍
的動作而滑下,
出底下一片平坦結實的
膛…
午後。
“祈,這幾天不要回台北來!”電話裏,傑瑞的語氣又快又急。
“怎麼回事?”祈逃鄺不解的問。很難得遇到好友慌成這樣。
“陸雜碎他老頭凌晨從頂樓跳樓自殺身亡,留下的遺書寫明瞭當年他如何用暴力強陸晴簽下放棄陸遠的繼承權,沒想到竟失手將她從二樓陽台推下造成死亡。諸如此類的一切該寫的都寫了,不該寫的也寫了,大票的媒體記者現在全擠在公司樓下跟你在台北的公寓下,八成打算逮到你來個洗刷清白
謝大專題,嘖。反正你先別回來就是了,我會説你剛好出國度假,先幫你擋個幾天。對了,陸晴呢?”陸霸夫跳樓自殺?
祈逃鄺怔了怔,臉上沒難過,只是心裏有些遺憾,遺憾竟然讓他死得這麼輕鬆。從這些年來他不斷的派人狙殺自己就隱約能猜出當時陸晴會變成這樣想必跟他不了關係,只是沒想到他會是直接害人。
待腦子差不多消化完他帶來的消息,一邊盤算着要全數回投在陸霸夫公司的資金,落井下石教他們的事業再也爬不起來,最好再想個辦法在不影響陸遠本體的前提下將陸氏親族一些相關的產業也一併拖垮,一邊不經心的開口“應該還沒睡醒,怎麼了?”他不知道好友為什麼要問這個。
“她…她整晚都在嗎?我是説你能確定她整晚都在屋子裏嗎?”
“你該不會以為這整件事是晴兒主導的吧?怎麼可能?”對於傑瑞可能的猜測,他不失笑。
“你不能否認那雜碎老頭子突然自殺實在很不尋常,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會突然良心發現,還寫下自白遺書來還你清白!老天,我們找了那麼多年的證據竟然就在一夜之間變了出來,甚至當初幫那老頭草擬放棄繼承權條約的代書也跑出來投案。”事情是很匪夷所思,但也不可能會跟晴兒有關,先不論她失憶了,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