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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説別無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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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綠做出嚴肅的表情,等着唐吉來品評呢。唐吉點頭道:“你們一樣漂亮,都是讓人心動的女孩子。”心裏卻説,你比秋雨還差着一截呢。

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環,她的氣質就比你強了,女孩子沒有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漂亮的,小綠已經眉開眼笑了,還問一句:“你沒有騙我吧?人家被稱為‘松江一鳳’,哪是我這個小丫頭能比得上的。”唐吉還不知道秋雨有這個綽號,暗道,這話倒也不錯,秋雨確實象一隻鳳,她遠遠飛走了,我本追不上。小綠接着説:“傳言雖多,但沒有聽説東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裏一寬,嗯,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他扭頭看那書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對小綠説道:“小綠姐姐,你為我彈一曲好嗎?”小綠望望那把琴説道:“我彈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麼教我,我也彈得不動聽。”唐吉微笑道:“沒關係的,我也是個外行,你儘管彈就是。”小綠這才放心,説道:“那好吧,我就獻醜了。以後你叫我小綠就是了。”説着話坐在案後,玉手彈動,那琴聲悠揚而起,似在講一個快樂的故事。

在這種聲音裏,唐吉彷彿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子。正聽得認真呢,外邊傳來焦雷般吼聲:“唐吉,有種的你給我滾出來,別象個縮頭烏龜,躲在女人房裏。你還是不是男人?還要不要臉?”這聲音將唐吉從琴聲中及回憶裏驚醒。***對這一聲聲吼叫,小綠聽而不聞,依然談她的琴。唐吉雖氣惱罵語的難聽,但他還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麼樣?自己目前連走路都吃力,更無法跟人搏鬥。一曲終了。

唐吉問道:“這是誰在叫呢?我罪這個人了嗎?”小綠坐起來,瞅瞅外邊,沒好氣地説:“還不是張香主的人在叫嗎?這兩天每天都派人來亂喊。這是存心不叫你養傷。”唐吉問道:“這裏不是前院嗎?聽説男的不能隨便來的。”小綠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隨便來。可張香主有武堂主撐呀,所以他敢亂來。”唐吉點着頭,説道:“那你們文姑娘難道怕了他?他敢這樣放肆,你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小綠哼道:“我們文姑娘當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願生事,不想跟他們鬧翻,他們這才敢到這裏鬼叫的。”唐吉想起一個問題,問道:“我被張香主打傷,你們文姑娘怎麼會知道呢?”小綠衝着他笑,説道:“這可涉及到我們的秘密,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二人説話間,外邊的叫聲由一人變成一羣,越叫越兇,那聲音似乎要將房蓋給鼓開。

稍後叫聲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斷似的。唐吉不明白怎麼回事,以為人家罵累了自動走了呢。正疑惑間,門一響,兩個人走進來。香風一吹,是兩個少女。唐吉一看。

原來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環。文姑娘見唐吉睜開眼睛,臉一緩,上前説:“你醒來了?這就好。不知道外邊的鬼叫吵到你沒有?”唐吉微笑道:“隨便讓他叫去吧,我只裝聾子。

還沒有謝謝文姑娘救命之恩呢。”説着掙扎要起身。文姑娘擺了擺手,説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着問唐吉:“你餓了吧?”唐吉還真有點餓了,文姑娘向小綠説道:“去拿吃的來。”小綠答應一聲,自己出去了,文姑娘又對身邊那個小丫環説:“你去傳令,再有人敢到這裏撒野,砍下他的狗頭。”這個丫環説聲是,轉身而去,動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這是個美妞,瓜子臉白裏透紅,生一雙鳳眼。唐吉禮貌地問:“文姑娘,他們為什麼要罵我?”文姑娘緩緩答道:“他們不敢進來拿人,心裏有氣,就來大罵。你不用管的,我對付他。”唐吉點頭道:“剛才一定是文姑娘將他們趕走的了?”文姑娘從容回答:“這幫傢伙太可惡了。

我每人打了個耳光,就放他們去了,估計以後不敢亂來了。”唐吉想探聽一下那個武堂主的情況,便問:“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詢。”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説:“唐公子不用客氣,有話儘管問吧。”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臉,這張臉真是豔如桃李,兩隻眸子清澈極了,唐吉暗道,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難怪成為這羣仙谷裏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見唐吉盯着自己臉瞅,有點呆相,不臉一熱,明知故問:“唐公子,你可是哪裏不舒服嗎?”唐吉一笑,連忙移開無禮的眼光,説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問文姑娘的是,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武堂主呢?”文姑娘注視着唐吉,説道:“你要見她嗎?你為何急着見她呢?”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見她呢,我之所以要見她。

不過是想早點離開這裏。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劍譜,我也不能不要。在這裏呆久了,什麼都完了,到那時候秋雨嫁人了。

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唐吉冷靜回答:“我想早點離開這裏?”文姑娘臉微變,問道:“你想離開這裏?”沒等唐吉説什麼,文姑娘嘆息一聲,又説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邊可能會更危險的。”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文姑娘正問:“你能告訴我原因嗎?”唐吉沉着,還是將自己跟秋雨的事説了。

文姑娘聽了,沉默良久,説道:“你想出去也是很難的。”唐吉急了,説道:“怎麼?你們不放我嗎?”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説道:“不是我們不放你,是教主飛鴿,讓我們在他回來之前,一定得關住你。他很快就會歸來。”唐吉心裏亂跳,問道:“你們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想把我怎麼樣?”文姑娘搖搖頭,説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這個人…”文姑娘沒説下去,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説什麼好。文姑娘坐了一會兒,又説:“堂主這方面你可以放心,她近是不會見她的。”唐吉知道不該問。

但他還是問了:“她怎麼了?不想再審問我了嗎?這是好事。”文姑娘幽幽地説:“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傷不輕。打她的那人你也認識的,就是許福。”唐吉噫了一聲,真覺得意外。那許福相貌不俊,那個堂主怎麼會見他?就算動手吧,許福怎麼會是那堂主對手。他雖沒有見過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説道:“要論許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太遠了,不過事情是這樣的…”説到這裏,文姑娘的臉突然紅了。

唐吉不明白原因。文姑娘猶豫再三,還是將堂主受傷之事講給唐吉聽,原來那個堂主武萍近玩瘋了,前些子抓來好多男子,她挑年輕英俊的來伺寢,一一品嚐不同的滋味兒。當俊的試得差不多時,她開始試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來。

她想,反正唐吉在谷裏呢,還怕他跑了不成,在這種情況下,許福才粉墨登場,才有機會跟武堂主見面。這些子以來,許福吃夠了苦頭,真是一肚子氣。他跟那些別派的弟子關在一起。

每天都見到一些英俊的青年被帶走後,沒幾個回來的。問回來的人怎麼回事,回來的人臉都變得可怕。問來問去,才告訴大家,説那些回不來的,都被砍成醬,拿去餵狗了。

大家自然要問他們有什麼罪,回答是沒伺候好堂主,堂主發怒,就將他們餵狗了,聽得大家骨悚然,這女人簡直不是人。於是那些長相好的男人心驚跳,不知道何時自己也會成為狗的美餐。

又問那些人為何能活着回來,得到的答案是牀上功夫好,堂主高興,就饒他們不死。許福自知醜陋,不會遭此惡運。不曾想堂主口味有變,居然挑上醜男來了,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選裏,就有許福一個。

許福暗自不安,這個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牀上功夫向來平平。他被丫環領到那座樓裏,他自知死期將近。上樓之前,正見兩個丫環將一名男子拖向樓下。

那子一臉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讓狗吃。你給我個機會吧。”許福認識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來的。見這人被拖向門外,他的心只往下沉,心道,我許某闖蕩江湖多年,想不到會命喪此地,還要被狗吃,真是惡有惡報了。

想到自己這些年來,跟着東方霸暗地裏不知幹了多少壞事。東方霸的惡行裏,都少不了自己。這些壞事都是秘密進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為東方霸是一個大仁大義的豪傑,是為人的楷模。

誰想到這樣一個人,殺人放火,欺男霸女什麼都幹,不過有一點,東方霸多數時候不親自出馬,都由許福代勞,他坐在莊裏坐享其成就是了。

當此生死關頭,許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氣,差點罵出聲來。他媽的,這個混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

要不是為了抓你,我會離開卧虎山莊嗎?不離開山莊,我會落到通天教手裏嗎?媽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來,非幹掉你小子不可。

他媽的,同樣被抓來,他就象貴賓一樣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憑什麼呀?大家都是人。事到如今,説別的無用同,還得上樓。跟着丫環往樓上走,許福越走心越涼,他覺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獄。

自己不大熱衷於女,因此對那方面功夫沒多大研究,我憑什麼過關?幸好我的武功還在,臨死還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戰,勝於束手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