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手忙腳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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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光了還會一臉的冰霜嗎?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花都會為之失,秋月也會美態全無。
正當他亂想之時,門外進來兩個黑衣漢子,都長得虎背熊的。一個是長方臉,一個嘴旁有個痣。二人見到唐吉,齊聲道:“唐公子,我家張香主有請。”唐吉一愣,心説張香主就是那個臭名遠揚的張全勝了。
這傢伙跟我不認不識的,找我幹什麼?想到這傢伙的狠毒跟可惡,唐吉眉頭直皺,本不想見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盤上想躲也不成。唐吉還了個禮,問道:“兩位兄弟高姓大名?”方臉的説:“唐公子客氣了,小的叫葉青。”另一個回答説:“小的叫苗洪。”唐吉點點頭,客氣地問:“你們張香主找我何事?”葉青答道:“小的們只負責傳話,別的一概不知。”唐吉知道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了。
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會放過我,還顯得我是縮頭烏龜,當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這傢伙準沒安好心,偏偏小蘭又不在,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那傢伙要是對我下毒手,我哪裏是他對手。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二人催着唐吉動身,唐吉説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地瞅着二人,輕鬆極了,其實他的心裏別提多急了。
該去總要去的,唐吉暗暗嘆口氣,站起身跟二人出屋,還認真看了一眼屋中的東西,好象晚上就回不來似的。
出門徑向不遠處的黑門走去,唐吉走在前邊,二人跟在後邊,象是劊子手將犯人押赴刑場一般,當然這是唐吉的個人想法。他的眼睛向兩邊掃視着,多想此時能遇到文姑娘呀。後邊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離黑門快到一丈時,後邊有人説話:“這不是葉隊長跟苗隊長嘛,這麼早出來有何貴幹?”唐吉回頭一看,是一個大脯姑娘,這人他認識,上回在樹林裏,她向文姑娘回話來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
在樹林裏,自己瞅她的脯,她還瞪過自己一眼。那兩位老兄一看是她,連忙上前答話,葉青説道:“是小純姐姐呀,你也早啊。我們是奉堂主之命辦事的,你呢,你這麼早出來有何任務,要不要我們哥倆幫忙?”説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隨聲附和。
小純看看唐吉,説道:“我也是奉命出來,到這邊辦點事的。”葉苗急於差,便説:“既然如此,小純姐姐忙吧,我哥倆就不打擾了。”這要換了平時,哥倆有這機會見到小純,沒話也得找話跟她好好扯會兒,可這會兒不成。唐吉一聽到這兒,心裏急了,暗説,我只要一進這黑門,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來了,説不定那張全勝是奉什麼堂主之命對付我的呢。唐吉一急,立刻轉身跑到小純跟前,説了句:“小純,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説罷一把抱住小純,伸嘴就親。小純大叫:“救命”手掌一掄,已啪的一聲,迅速打了唐吉一個耳光。唐吉還是不放手,趁機在小純耳邊低語道:“叫文姑娘救我。”聽得小純一呆,下一掌打不出來了。
那二位一見唐吉這副德,不暗笑:這個傢伙真是好,在我們羣仙谷居然敢欺侮我們的姑娘,活得不耐煩了。”二位急忙上來將唐吉拉開,唐吉的臉被打得微紅。
小純眼淚汪汪地哭道:“你這個大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雙手舞動,向唐吉撲來。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連晃,高低騰挪,不讓小純打到。雖説他武功不濟吧,但小純還是奈何不了唐吉。小純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説:“我饒不了你,你等死吧。”説着話向角門跑去,肩膀還在動,想必仍在傷心之中。那二位見了,幸災樂禍地想到,你這小子也真膽大,這是什麼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好在有香主教訓你,不用我們出手。他們當然不用擔心有什麼意外,誰不知道小純是堂主的人呢。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這就請吧。”説着話,二人一前一後,將唐吉夾在中間。
三人向大門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進入大黑門,唐吉象進了鬼門關一樣,心跳得厲害。二人帶路,將唐吉引入一幢廂房的中的一門,門旁站着兩個大漢。
進門之後,是好乾淨的一個大廳,旁邊的兵器架上掛着十八般兵器,想必這裏是個演武廳。上首擺着幾把椅子。
此時椅子上沒人,整個大廳靜悄悄的。那二位向上行禮,高聲説:“回堂主的話,小的們已將唐公子請來。”話音一落。
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答道:“好,幹得漂亮。”隨着聲音,右邊牆上開了一扇門,一個勁裝青年走出來,一臉的剽悍跟傲氣。這人正是唐吉那天見到的張全勝。張全勝走上前向葉苗二人使個眼,那二人便退出屋去。
張全勝瞅瞅唐吉,乾笑了兩聲,向椅子一伸手,説道:“唐公子,請坐吧。”唐吉望望他帶着幾分陰沉的臉,也沒有客氣,隨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
張全勝也坐下,跟唐吉隔着兩把椅子。張全勝盯着唐吉,緩緩問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請你來幹什麼嗎?”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麼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歡,可他嘴上説:“聽説張香主不但武功過人,還喜歡結朋友。在下能到張香主這樣的朋友實三生有幸。”心裏卻在問候張全勝的列祖列宗。
張全勝心中不悦,臉上卻在笑,説道:“唐公子實在過獎,張某愧不敢當。要説榮幸還是張某人到榮幸。”唐吉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此話怎講?”張全勝冷笑道:“試想,能跟擁有‘狂風劍譜’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到榮幸嗎?”説着大聲笑起來,唐吉也跟着乾笑幾聲,心説。
終於説到正題上來了,我給他來個裝傻充愣,死不認帳,看你能把我如何。張全勝收住笑聲,低聲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樣了,張某人不是傻子。”他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樣子非常嚇人,臉上的每塊肌都出凶氣。唐吉笑而不語,張全勝便説:“我沒説錯的話,唐公子是從卧虎山莊逃出來的吧?”唐吉沉着答道:“張香主真是消息靈通,不錯,唐某人正是從那裏走出來的。”張全勝笑了幾聲,説道:“就算是走出來的吧,那你好端端的為何要從那裏‘走’出來呢?”張全勝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唐吉一笑,説道:“我在那裏活得是不錯,為何我要走出來呢?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個人私事,實在不便跟外人提及。”張全勝氣壞了,呼的站起來,説道:“那我來替你説吧,是因為你拿了別的人東西。”他見唐吉臉不面。
接着説:“是因為你拿了吳山身上的劍譜,是狂風劍譜。你怕惹來麻煩,就趕緊逃跑。可你想不到呀,這消息還是傳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將你請來,我相信那些黑白兩道的傢伙早就將你大卸八塊了。”唐吉心中一凜,還是放大聲音説:“我本沒有劍譜。”張全勝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道:“那劍譜就在你手裏,你不用狡辯,狡辯毫無用處,反而對你有害,你要放聰明點。”張全勝象一隻要吃人的惡狼,在唐吉面前搖頭擺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説道:“你説劍譜在我手裏對吧?”張全勝肯定答道:“不錯。”唐吉撇撇嘴,説道:“那你看仔細了。”説着話,他兩手向他一揚,張全勝嚇了一跳,向旁一躍,躍出多遠,他還以為唐吉要發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陣兒。唐吉提醒道:“你別誤會,我只是讓你看看我的手,沒別的意思。”張全勝心道,你的手有什麼好看的,但他還是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樣呀。張全勝有一種被戲的憤怒,道:“你耍我玩嗎?張某人可不吃那一套。”唐吉耐心解釋道:“張香主你説劍譜在我手裏,可你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裏什麼都沒有。”説罷臉上出一副挖苦的神情,這一下差點把張全勝鼻子給氣歪了,暗罵道,他媽的,這個臭小子跟我耍小聰明,我豈能讓你耍。
他氣呼呼地在地上轉了兩圈,突然説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劍法,想請你多多指點。”説着話,他也不管唐吉同意與否,來到兵器架前,隨手一彈,一把劍便嗖一聲向唐吉去。聽那風聲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了個卸力的竅門。
儘管如此,還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頭都不動一下。他不想在敵人面前示弱。張全勝長劍斜舉,馬步擰,説道:“進招吧,不必謙讓。”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不想多話,以義父相授的“絕雄劍法”中一招九龍蓋天向張全勝當頭罩來,張全勝見唐吉來勢兇猛。
也不敢託大,擺出守勢,一邊應戰,一邊觀察着唐吉的劍招。乒乒乓乓,身形跳動,轉眼就是十幾個回合,唐吉的壓力越來越大。
張全勝看了半天也沒瞅到什麼太妙的東西,心下納悶,他真的沒有狂風劍譜嗎?不可能,一定是他不出來,我非着他出手不可。這麼想着。
張全勝改守為攻,展開武當劍法。武當劍法本來不太狠辣,可在張全勝的手裏就變味兒了,招招是殺人的氣勢,跟他手稍不留神,就有屍橫就地的可能。
張全勝劍尖抖動,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動作運用巧妙,將唐吉罩在劍光之中,使他難以身,更不得了的是張全勝身法奇快,變化莫測,唐吉的冷汗都出來了,他手忙腳亂,窮於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