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盲——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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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手術很成功嘛。”

“還是靠大家的努力。”

“布朗，晚上去酒吧喝幾杯？”

“謝了，我還是喜歡呆在家。”

“老呆在家，人都會發黴的。”

“得了吧，你們去就行了，知道我從不去酒吧的。”

“那好吧。”同事走出了清洗間。

我捧了把冷水往臉上一潑，抬起頭來看着眼前的鏡子。

一雙褐的瞳孔，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玥曾經説過，她就是愛上了我這對褐的瞳孔。

我只能無奈地笑。…四個月前，紫死了，和一個叫玄的女孩。

那個苦命的孩子，我還是沒照顧好他。

不過他能以一臉幸福的笑容離開，多少還是能讓玥欣吧…

只是，那個女孩…

當我看到那悉的面孔時…儘管化了濃妝，但我還是認出來了。

是那個孩子，蒼白的皮膚，總是喜歡用黑亮的眼睛望着天空的那個女孩。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天我走進隔離病房對她説“來吧，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時，她那雙單純的眼睛。

手術失敗得很徹底，那個女孩死在白的手術枱上，就像現在這個叫玄的女孩死在雪地裏一樣。…那個舞蹈協會的主席邀我去參加一個舞蹈表演會。

既然人家説了，我也不好推辭。

今天晚上九點，她説要我先去辦公室找她，到時候會帶我一起去。

似乎有什麼不好的預。

那個高傲的老太婆，那麼久不見還是那德行，但我看得出她眼裏一絲絲的不安。

“金答應了嗎？”

“還沒，不過，不管怎樣，3天后，我一定要帶他去瑞士。”

“可惜，藍沒他那麼好運。”我是親眼看着藍死去的，也因此才找到了紫。

紫和藍，還有那個叫玄的，這三個孩子…

“橙怎麼樣了？”我想起了藍還有個親生妹妹。

“去愛爾蘭了，她似乎並沒被遺傳有心臟病。”

“…是嗎，那藍的葬禮…”

“沒來，她們雖説是親姐妹，又住在一起，但情卻不怎麼深。”